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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得十分響亮,但上課不到十分鐘,他就在我身邊睡著了。
上課時班上許多人注意力都集中在我們身上,永祺當然毫不介意,我反正已經習慣了,也開始見怪不怪。
一堂課下來,永祺一直呼呼大睡,不時把我橫在桌上的手臂當成枕頭,小老虎一樣蹭來蹭去。
課中休息時,他恍惚有心靈感應般猛然豎起上身,扭頭看著我身後,那模樣活象有人侵犯他神聖的領地。我嚇了一跳,連忙轉頭,發現譚妙言不知道什麼時候無聲無息走到我身後。
“有事?”我問。
“沒有。”譚妙言沉吟:“想問問你好一點沒有。”
“都好了。”
“那……”他咳嗽兩聲,瞄瞄永祺,輕聲說:“聽說記過的那事,希望你不要太介意。我們才大一,如果到大四不重犯的話,是可以取消記過處分的。”
一提記過,我理解沮喪起來。
唉,記過,我居然被記過了……
“譚妙言,你說什麼不好?幹嘛過來刺激瞳瞳?”永祺粗聲粗氣對譚妙言低吼。
他一吼,原本故做不關心的同學都好奇地把目光移過來。
我狠拍永祺後腦:“只有你最會刺激我。”我嘆了一聲,轉頭對譚妙言說:“謝謝你的關心。我很好,什麼事都沒有。要上課了,你走開吧。”
我悶悶坐回位子,把下巴抵在桌上。
“瞳瞳,”永祺在旁邊學我把下巴抵在桌上,小聲說:“你不要難過,我會盡量幫你的。”
“閉嘴好不好?”我不耐煩:“管好你自己吧,不要忘了你也被記過了。”
永祺見我臉色不好,乖乖閉上嘴。
上課鈴又響,我卻有點困了,不住小雞啄米似的――――昨天根本沒有睡好,今天又受了刺激……
“瞳瞳,你困?”
我斜永祺一眼:“睡你的吧。”
他從桌上爬起來:“你睡吧,我幫你抄筆記。”
“有什麼條件?”
“沒有。”
我懷疑地瞅瞅他。
“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