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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之力便打敗多羅格格和黃七的聯手。
葉晨有些不好意思的對孔白說道:“這次的事情勞你費心了,這些日子的花費想必巨大,單每日服用的那些靈藥便珍貴無比,恐怕我一時拿不出如此多的功德點,能否以後每個月分次還你?就是人界所說的分期付款。”
孔白聞言大笑了幾聲,說道:“我怎麼會收你的功德點?你是我的朋友,不用這麼見外。況且之前我說的話算數,你可有認真考慮?”
葉晨知他所說何事,當日只是一笑置之,沒想到今天他又舊話重提,便認真說道:“我是剛死沒多久的新鬼,一沒有家族靠山撐腰,二我的姿色頂多算是中等,所謂的琴棋書畫更是一竅不通。蘇澤與你,無論外表家世都是妖界地府中拔尖的人物,所謂雲泥之別不過如此,像這樣的玩笑話還是不要再提了。”
孔白沒想到葉晨居然說出這番話來,他沉默片刻,說道:“其實沒你想的那麼複雜,只是我與蘇澤剛好都鍾情於你罷了,情愛一事,哪有那麼多理由,一瞬間的動心,便足矣。”他見葉晨只是微笑不語,便知她是不信自己這番話的。
“沒想到你既不信我,也不信蘇澤,罷了,日久見人心,你終歸是會明白的。”
說完孔白突然抬頭看去,搖搖頭對葉晨說道:“果然背後不能說人閒話,你看,一說人便馬上到了。我這運氣也真是有些不好。”
說話間,便見銀光一閃,蘇澤一身黑色錦衣落在了荷花池邊。孔白連忙對他打了聲招呼,可蘇澤只顧看著葉晨,倒像是沒看到他一般,他只好放下了手,尷尬的摸了摸鼻子。
蘇澤快步來到葉晨身邊,牽起她的手,語氣緊張的問道:“你受傷了?”隨後仔細打量了下她,卻驚訝道:“你怎麼?朱雀血脈濃郁到如此程度,發生了什麼?”
葉晨被他的目光弄的有些不自在,她掙脫了蘇澤的手,稍稍退後了幾步,低頭說道:“我也不太清楚是怎麼回事。在古木森林中,那妖王想對我不利,我逆轉靈氣燃燒血脈之力,後來便暈了過去,被孔白救回。”
蘇澤聽到古木森林時,便已明白葉晨為何對自己如此彆扭,恐怕是因為自己受了姚瑤不少折磨,他一時心中千頭萬緒,竟不知如何開口,只盯著葉晨不說話。
兩人誰也不開口,場面一時就靜了下來。
一邊的孔白卻是最受不了這般尷尬的場面,他輕咳一聲,打破了僵局,說道:“蘇澤你也好久沒來了,我讓侍從們準備了美酒,你不是一直惦記著我的散花嗎?正好我們小酌一番。葉晨你一直禁口,今天也來試試我們百靈城的美食。”說完不待二人反對,便拍了拍手,頓時一隊侍從從四面八方的角落中鑽了出來,麻利的佈置出一席上好的席面,又迅速的退了下去。
葉晨不好拂了孔白的面子,便坐了下來,蘇澤見她入座,也挨著她坐了下來。期間不時有侍從們端上新的酒菜,孔白怕氣氛太沉悶,還傳了一群舞娘樂師上來演奏。
幾次孔白熱情的勸酒下來,葉晨也少少喝了些,那酒好喝極了,葉晨只覺得很難形容其中的妙處,一時間三人的氣氛稍稍的緩和了些。只是那散花酒後勁有些大,葉晨實在支撐不住,便先行告辭回房休息了。
她一走,孔白便叫旁人都下去,只跟蘇澤有一杯沒一杯的繼續喝著,蘇澤心中有事,酒越喝越多,到最後只差直接用酒罈子往嘴裡灌了。孔白此時喝的也有些微醺,他見蘇澤如此形狀,嘿嘿壞笑兩聲說道:“你現在就算把自己醉死有什麼用?你知道我找到葉晨的時候,她是怎麼樣子的嗎?”說完幹完一杯,也不理蘇澤,自己一人歪歪扭扭的飛走了。
蘇澤喝酒的動作卻停了下來,他慢慢放下酒杯,一人呆坐在花園中,不知想些什麼。
葉晨頭暈腦脹的回到房子,喝了半壺靈泉水,覺得稍微好些。便盤腿開始修煉,不知是因為那酒還是什麼緣故,只覺得心煩意亂,一時竟無法入定,她看著窗外的月亮,便推開房門走到院中。
院子裡似乎比往日暗了不少,她倚在一顆桃樹下,卻突然看到院子角落中閃出一抹銀色的光芒。她定睛看去,月光下一隻美麗無比的野獸,正靜靜的趴在院子的草坪上,雙眼緊閉似乎睡著了。
它巨大無比的身影形成了一道陰影,把大半個院子都籠罩了進去。六條蓬鬆的銀色尾巴靜靜的躺在他的身後,那尾巴每一條的尾尖處都有淺淺的紫色。
葉晨像受到蠱惑般走了過去,猶豫良久,雙手終是像不受控制般輕輕的撫摸上了那隻美麗巨獸的毛髮,淡淡的溫暖傳進她的手心,巨獸的尾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