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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享受著我喉嚨的收縮與顫抖。

我時常會因為這種粗暴而昏死過去,然後又在被刺穿的痛苦中醒轉來。每次口交之後都彷彿死過一次。

從那時起,我只覺得這種事,痛苦而且可怕。

洩過之後傳便會將我一腳踢開,彷彿見到了什麼不吉的東西似的。

傳喜歡一名叫做春的女侍,僕傭們傳言她曾抗拒他,為了躲避他的侵犯而試圖墮湖自盡。傳親自救她上來,併發誓再也不會做出違揹她的意願的事。她雖然奉命隨在傳的身側,卻端莊有禮,姿態冰冷。傳卻越發地愛她了。

常常在我身上洩過之後,傳便起身去春那裡。

傳把寵愛給了春,把怨悶發洩給我。

也許是這種發洩令傳對春有負罪之感,傳有幾次在洩過之後想殺死我。用錦帶勒緊我的頸,我的手也被他縛在背後,只能閉目等待著死亡的來臨。

然而每次的最終我又復醒過來。並非是因為傳的饒恕,我還活著,那是因為母親的懲罰尚未結束罷。

“為什麼不求饒?”傳忽然問我。他極少對我講話。

我無語地望他。傳卻並不等我的回答,嘆息裡帶著冷漠:“可惜了這麼漂亮的臉。”

2。

我是申從傳那裡如玩笑般的賭來的。申看中的並不是我,傳卻將正跪在一旁斟茶的我拖過來。

“看看,多麼漂亮的臉。”傳強迫我將臉對著申仰起,我看到一位錦衣的陌生公子,目光冷淡地掃過來。

“口技好生了得,申要不要試上一試?”傳將戴著碩大寶石戒指的手指插入我口中攪動,將我推跌在申的腳下。長長的菸嘴指了指我後面,“這裡還沒開苞哦。”

申便大笑。

那一天的夜幕中我被帶上申的馬車。不敢奢望馬車的去向是個不再令我受難的地方。我知道不應該去奢望這樣的事。

昏暗的馬車裡,申將縮在一邊的我拎過來,將我的臉按在他的雙腿之間。我顫抖著含住他,他沒有像傳那樣粗暴的頂進喉嚨,但是十分久,直到我的口舌已經痠麻,才洩出來。也並沒有如傳那樣令我吞下,而是讓我吐在錦帕裡。

舒了口氣,才問我:“叫什麼名字來的?”

我搖搖頭,聲音低得不能再低,“…沒有名字。”說罷便只等著掌摑。

之所以母親沒有給我名字,是因為不想讓我留在她的記憶裡吧。

月光底下我似乎又記得了她的面容,忽地又模糊起來。馬車的的地在沙路上前行,我不知我會被帶往夜的何處。我的生命因何而來呢。

申卻並沒有打我。只坐起身,撩起窗紗讓月光洩入。端起我的臉對著月光,“沒有名字?”

傾時我幾乎哽咽。只為了他並沒有同他人那樣,一掌便打過來。

微寒的夜風中我感受到申的目光。從來任何人都視我若不見。如同一顆塵埃,不過若有若無。

跪倚在申的雙膝間的冰冷身體,在微寒而顛簸的夜路上,麻木的肌膚感受到來自那身軀的暖熱氣息。

我抬眼望他,月影下的那張模糊的沒有表情的臉。

到了申的園子,卻沒再見過申。孤伶伶地一個人,便一直被鎖在柴房裡。

第二天夜裡,門忽然開啟,剛剛入睡的我被人拖起來。

未等清醒,已然被剝了衫褲,我驚惶著縮起赤裸的身體,不敢掙扎,亦不敢弗逆。卻仍然被綁了兩手。

連拖帶推地被帶至另一間房內,腳朝上倒懸起來。

仰頭望到底下,居然是一隻盛滿水的大缸,水中的漣漪映著自己的蒼白而驚惶的臉。他們放鬆腳踝上的繩子,我便頭朝下地半個身子都浸入冰冷水中。

來不及掙扎,水便灌入身體,直到我感到意識就要遊離,繩子又收起。剛剛嗆進胸腹的水,從口鼻中倒流出來。

喘息未定,又再度被浸入水底。

這般折騰了數次,才被放下來。

溼淋淋的半死之身被撐起來,擺成臉朝下俯跪的姿勢,我已顧不及羞恥,任他們分開我的腿。

冰冷的物什從肛門刺入,隨之冷水便逆注入腹中。體內唯剩的溫度也被掠走的滋味,令我不停地抖。幾天沒怎麼進食,洩出來的也只是清水。耳中聽到戲笑聲:“倒是乾淨得很。”

儘管如此,還是反覆的灌了數次。腿也是軟的,被撐著站起來,卻重又癱倒。

便被反著兩手吊在天花上。一條腿扯開亦被吊起,渾身只有左腳的趾尖可以著地。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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