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4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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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牛笑嘻嘻的點火燃爐,把悠丟過來的熟食能熱的都熱了熱。悠在草屋後找到一缸備好的清水,舀了一點洗手洗臉,外套脫下後想想又穿上。回到屋中時,鐵牛差不多已經全部準備好了。
兩人吃飽喝足後,悠拿起手巾優雅的擦擦嘴手,看鐵牛嘴巴油忽忽的,順手把手巾遞過去,鐵牛也不嫌這是他用過的,接過來一陣亂抹,學悠把嘴巴擦擦,擦完嘴巴又擦擦手指,看到手指頭上還留了一點滷汁,吧唧吧唧吮了兩口。
悠忽然一下覺得心情好了許多,微笑道:「晚上想不想跟我出去轉轉?」
「好啊。去哪裡?」鐵牛把手巾折起,心想等洗乾淨後在還給阿悠。
「附近有座土地爺廟,我們去拜拜他」
走出草屋,行了一點路,鐵牛一回頭髮現草屋不見了。到處只能看見荒蕪的枯草蔓藤與帶刺的矮樹。鐵牛認得,那是荊棘。
跟著阿悠七轉八轉,轉到一條被人踩出來的小路,小路盡頭立了一座小小的只有一個門兩個窗的土地廟,看那荒蕪的樣子,大概已經多年沒有什麼香火了。
「鐵牛,你會編草繩嗎?」悠注視著安靜的土地廟,站住腳步。
鐵牛按照阿悠的吩咐,手中一邊編草繩,一邊乖乖蹲在草叢裡看他家阿悠演戲給他看。
只見悠一瘸一拐拖著步伐艱辛的向前走著,邊走邊一幅驚惶失措的樣子觀察周圍情景。那一身被煤灰染髒的外套又多了幾個破口,像是被草叢中的荊棘劃到似的。從來沒看過阿悠這麼一幅邋遢孬種樣的鐵牛,不禁瞅的直樂。
離土地廟還有二十步遠,突然有人跳了出來撫掌大笑。
「哈哈!怎麼樣,我就說這龜兒子跑不遠。這附近也就這麼一處藏身地,廟中還有那保鏢的血衣,你看,這不回來了!」
化身方敬的皇甫悠緊張的倒退一步。
土地廟陰暗處慢慢踱出一條身影。
「小子,說,你是誰派來的!說出來說不定還能讓你死個痛快,否則……!」乾瘦的中年漢子背手陰沈沈的說道。
「問那麼多做什麼!直接把這龜兒子拿下來拷問!看老子的手段不讓他連他娘偷人的事也說出來!哈哈!」滿面髭鬚的男子騰一下跳到方敬面前。
方敬宛如受驚的小兔,又往後退了一步。
「你、你們已經殺了我的保鏢還不夠,還想怎樣?」
「小子,你還想隱瞞到是什麼時候。你和我心知肚明,真正的方敬現在不知躺在哪裡給蟲蟻啃食呢!說!你是誰派來的!」
「誰說我不是方敬,你們不但奪我家產殺我家人,現在竟還來誣衊我不是方家人!你們也太過份了!」方敬恐怒交加,神色淒厲的叫道。
「王老,依我看,這龜兒子是不見墳頭不掉淚!得給他點顏色瞧瞧才行!」髭鬚大汗狠笑。
皇甫悠給他接二連三幾句龜兒子叫得直上火。
勉強一咧嘴,方敬道:「你們不要欺人太甚。泥人還有三分土性子,如果你們硬要趕盡殺絕,那麼我就只有、只有……」
「只有怎樣?龜兒子」
髭鬚大漢怪笑,一步步逼近方敬,突然大手一抓,伸手就向方敬頭頂罩下。
「只有拿你們當驢子耍了」化作方敬的皇甫悠忽然發出謔笑。身子閃都不閃,手掌一翻一扣,快如閃電一般叨住髭鬚大漢手腕輕輕一掰。
「吧嗒」
髭鬚大漢悶叫一聲,臉上立時浮起痛苦的表情。
「來來來,乖驢兒,轉一圈讓爺看看」
悠刁著髭鬚大漢的手腕像牽驢子一樣,在原地繞了一圈。
髭鬚大漢被迫跟著悠轉了一圈。
一切發生的如電光火石一般,等那姓王的中年漢子反應過來,髭鬚大漢已經落入敵人的掌握。王姓漢子奇怪髭鬚大漢怎麼會甘心受辱不嚷不罵的在地上轉了一圈,他卻不知道髭鬚大漢的手腕不但被悠捏斷,他的脈門要害也被掌握在悠手中施不出一分力來。髭鬚大漢還沒有開口辱罵,就已經被悠的內力堵得喘不過氣來了。
王姓漢子睜大眼睛,不敢相信這一切就這樣發生在他眼前,而他竟然沒有能看清方敬何時出手何時掌控了髭鬚漢子。剛才方敬那一臉驚恐頹喪的表情也一變變為懶洋洋的嘲笑和不屑。那身劃破的外套似也成了一種對他們的諷刺。
「你!你到底是誰!」什麼人有這樣的身手?竟能把沙尖刀一招之間制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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