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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
“你這是什麼意思,”喬立恆說,“我要的感情,從來都不需要別人的退讓和施捨。”
“這不是退讓也不是施捨,”江笑峰愣了一下,“因為我,七年前失去後就再也沒有找回來。之前我因為看見你們在一起嫉妒得發狂,所以才口不擇言說了那些挑撥你們的話,季子柔是個好女人,從來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我的事,也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你的事。不管你信不信,那次方維珍新店開業,我把季子柔帶走,可是我們並沒有做任何出軌的事。”
“我相信。”溫婉在旁邊小聲說。
“不知你注意過沒有,現在的季子柔在感情上有點過份的自卑和敏感。”江笑峰說。
喬立恆想了一下,的確如此,他一直不明白,以季子柔的條件應該有大把人追,為什麼會單身到現在,為什麼會有莫名的自卑感。
江笑峰繼續說,“因為她在自己身上,投射了太多的罪惡感。七年之前,她曾經跟我有過一個孩子,可惜死掉了。”
猶如晴天霹靂一般,喬立恆一下懵在那裡,有些事情反而漸漸明朗,他記得他們剛剛交往的時候,季子柔對他說過,她是一個在過去感情上有汙點的人。
“這不是她的錯,那時候我們本來打算結婚的。”江笑峰連忙解釋,“如果你和其他世俗的男人一樣在乎這段過去,如果因為這段過去你就看輕她,我只能說,那你也不配愛她。”
“我完全沒有這個意思。”喬立恆連忙撇清,“我只是吃驚,我不知道,原來她受過這樣大的傷害。”
江笑峰苦笑著吁了一口氣,“是我沒有照顧好她。”他開始回憶那天季子柔跟他說的那些話,心裡有鈍鈍的痛感時時傳出來,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講完了,雖然回憶很難受,但是他必出講出來,只有能勇敢面對過去的人,才能放下包袱走向未來,對他和季子柔包括江笑峰三人都是如此。
“我這輩子大概都不會幸福了。”回憶完畢,回到現實,江笑峰總結,“可是,季子柔不能這樣,她一定要幸福!我知道她還愛著你,只有你能給他幸福。”
“我知道該怎麼做了!”喬立恆幡然醒悟,說完連忙拿了車鑰匙就出門了。
“不枉我當初愛你一場,”溫婉感慨對江笑峰說道,“你終於學會坦蕩去放手成全了。”
“不放手又能如何,總好過讓他們兩個恨我。”江笑峰輕描淡寫地說,眼神裡卻流露出無限的落寞,“我只能說,遺憾是會呼吸的痛。”
喬立恆一口氣把車開到政府大院門口,然後給季子柔打電話,手機關機,他又打她辦公室電話,電話那頭的人說季子柔休假了。他有點沮喪,不服氣給方維珍打電話,方維珍說季子柔出差了,出差時間和地點不詳。他只得給季子柔父母打電話,怕讓老人家擔心他只好迂迴地問季子柔最近是否回過家是否給家裡打過電話,季母在電話裡說前幾天季子柔回家過一次,不過很快就回清州上班了,他沒敢多說敷衍了幾句就掛了電話。
他開始慌了,想起江笑峰告訴他,季子柔曾經怎樣不留餘地從他世界裡消失掉,而且一走就是六年。而這一次,終於輪到他了,種種跡象表明,季子柔好像又要從她熟悉的世界裡消失了,他懊惱得恨不得抽自己幾個耳光,之前為什麼要說那些負氣的話來傷她。
他花了一輩子的運氣來遇見她,又花了六年時間來等待重逢,好不容易找到了她,卻又把她弄丟了,他覺得真的累了,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勇氣等上下一個六年。小說裡楊過等了小龍女十六年,可那只是小說而已,在現實中幾個人能做到呢,他等過,所以他知道,在那漫長倥傯的歲月裡,等待是一種多麼讓人煎熬絕望的酷刑。
他把自己困在車裡,彷徨無助地給最疼愛自己的母親打電話,聽到母親聲音的那一刻,他一個堂堂男子漢居然再電話裡無助地哭了,“媽,季子柔不見了。”
程硯冰從來沒有見兒子這麼傷心過,心急如焚地問他,“不見了是什麼意思,你們吵架了?她前幾天還跟我說要請年休假,到甘肅那邊去旅行一趟呢。”
“甘肅?”喬立恆止住哭聲,“她去甘肅了?”
“她是這麼說的。”程硯冰說。
喬立恆豁然開朗,“我掛了,不跟你說了。”
掛了母親電話,他馬上給季子璘打過去,“你姐姐以前在甘肅資教的學校,具體在哪個地方知不知道?”
“知道啊,”季子璘回答,“怎麼了?”
“那你趕緊把地址發給我,”喬立恆說,“我們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