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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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一倍。所以,縱水飛向浮屠星海的路上,它還咬著的衣角,把拉快了不少。
是夜,飛鏡高懸紫冥,玉河迢迢,雲煙縱橫,星斗燦爛如酣醉美眼。胤澤站懸崖邊,翹肩如簷,衣袂如煙,仍是背對著便道:“白日不來,現來做什麼?”
往前走了幾步,笑盈盈道:“師尊心情不好,所以徒兒來探望探望,這也不行麼?”
“幾時說過自己心情不好?”
“當您心情好和心情不好時,都會來浮屠星海。今日和蝴蝶姐姐道了別,總不能是心情好罷。”
“別以為很瞭解。”
“說到了解,徒兒還真略瞭解幾分師尊的性子。但您如此神通廣大,城府深沉,徒兒肯定沒法看透您,打個比方說,您為何總是不斷換女,徒兒到現,光記名字都快記累了。與一個長相廝守,真的這麼容易膩味麼?還是說,您怕與一個一起久了,分別時會痛?”
“胡說八道。”
“養一隻獸,過個三五載尚且會有感情,更別說是。您又何必否認。”
胤澤沉默良久,道:“這不是該問的問題。”
道:“徒兒知錯。”
“這嘴越來越油,認錯也越來越快,真沒管好。”
“徒兒只是想說,倘若師尊有感到哪怕一點點點點點點點孤單,隨時找徒兒,徒兒。”知道他定不會承認,趕緊接著說道,“啊呀,說些什麼蠢話,師尊怎可能會覺得孤單。孤單的是徒兒,所以徒兒常來找師尊談心。”
胤澤轉過頭,不悅地望了一眼,顯然是厭煩了的小聰明。但跟著他這麼多年,的臉皮自然是薄不了的。繼續燦爛笑著,過去替他揉胳膊。他很習慣為他按摩,只要的手放他身上,他就會放輕鬆坐下來。正如此時這般。
挽起袖子,替他揉肩捶背,他耳邊甜甜地灌迷湯:“師尊,徒兒向保證,即便出師,徒兒也不會離開師尊。”
當然,他的反饋總是不甚理想:“離出師還早,別做白日夢。”
“徒兒有家不可回,師尊天下江海均是家,其實們都是一樣的。師尊,若有朝一日,能找到溯昭,您一定要等,待把家鄉事處理完畢,一定回來找您。到時候,徒兒不用修煉啦,只要師尊不那麼忙,一句令下,徒兒隨叫隨到。說不定真能修成仙,而後成神,永生永世陪您身邊,不讓您孤單。”
胤澤輕笑:“說得倒是動聽。但之前已告訴過,靈脩成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徒兒願意為師尊上刀山下火海,粉身碎骨,所不辭,一定會去試的。”轉了轉眼睛,道,“九州有一本書上是這麼寫的:‘子曰:徒也,師之襖也。’即是說,徒兒就是師父的小棉襖。”
“這話是自己杜撰的罷。”
“咦,師尊為何會知道?”
原以為他要說,他讀過論語,不想給出的答案竟是:“與孔仲尼是舊識。”
“師尊,這話題沒法繼續了。”
聽他輕輕笑了,不知為何,忽然有些不願把那萬全之計說出來。吁了一口氣,還是逼自己說下去:“不過,跟了師尊這麼多年,徒兒卻一直有一心願未了。”
說罷,小心翼翼地抬頭看了他一眼。胤澤道:“說。”
不知是否背光的緣故,師尊雖沒笑,眼神卻有幾分溫柔……不對,這必然是眼拙,若是溫柔,那還是師尊麼!
垂下腦袋,羞澀道:“徒兒想陪師尊,去找個師母回來。”
眼前星雲旋轉,月色無邊。半晌,都沒得到他的回答。
法華櫻原
小心抬頭看了他一眼:“師尊?”
只見他居高臨下地望著,輕蔑道:“認為娶妻,還需要來陪麼。”
這氣氛不對。立即改口:“不不,當然不需要。師尊英明神武,不論做什麼,們當小輩的,只能旁邊搖旗吶喊,哪敢擅言‘陪同’。”
“既然如此,自己回去領罰。”
被師尊罰,簡直就是的家常便飯,現已學會不再問為什麼,只道:“好吧。”頓了頓,還是不死心道:“可是師尊,真的很想要一個師母……”
語畢,看著他,他看著,委屈道:“知道了,徒兒該死,抄兩倍。”
又抄、又抄。還不讓給哥哥抄。到底是抄書重要,還是上課重要?既然師尊不怕抄書耽擱學習給他丟面子,不上課便是。這一回抄的書更無聊,是《東海雜記》。
翌日正午,白帝山上,翻著那些記載水產、靈石、仙樹的資料,打了個呵欠,慢吞吞地地紙上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