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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手握拳大叫,“玲玲你快去找醫生!”
“知道啦,你別緊張,我這就去。”許玲玲把枕頭墊在她的屁股下,雙腿平放,就拔腿就跑出門口,順便去喊不遠處的蘇爸蘇媽。
這時的鄭宇天眉心一直突突地跳,從電梯門走出來拐彎就看見老婆的VIP病房門口一堆人,急忙放下東西趕了過去。
出來的年輕的女護士衝他招手:“鄭先生,你太太要生了。”對於他們來說熟視無睹的事,在鄭宇天的耳朵裡下一刻就“嗡”了,一頭扎進吵雜的人堆裡。
許玲玲就一個人坐在醫院走廊的木板凳上,到底作為一個外人,插不上什麼手,牆上鐘錶的指標已經走到晚上六點鐘,裡面幾分鐘一次瑄瑄的哭喊,真是不由地毛骨悚然。
“媽,生孩子真的那麼痛嗎?瑄瑄一刻都沒怎麼停過。”許玲玲在蘇若瑄咒罵聲中給老媽打了個電話,張口就挨批。
“哪個女人不得這樣過來,說什麼小孩子的話。她這樣都還沒到要生的階段,疼痛是難免的。”
“你還在醫院等啊?晚飯吃過了嗎?”許媽媽對這個傻女兒沒辦法,一定要等在產房門口,生孩子哪裡知道要多久的。
“還沒呢,” 霓虹燈裝點了這個城市的夜幕,許玲玲頓了頓,“但,施欽說要給我送飯,你就別操心了。”
許媽媽聽此很滿意地點點頭,冰箱裡的剩飯剩菜不用留著了,“這施欽還真不錯。”
“你可別忘記了,方進那時你也這麼誇的。”許玲玲置之一笑,還頑皮地提醒自家老媽。
“那…不一樣。”許媽媽也心虛,電話都握不住。
“不說了,先掛了。”
許玲玲發現老媽有時候也挺可愛的。“恩,好的。”
坐在醫院後面的水榭旁等施欽,受不了裡面消毒藥水的味道,也怕被痛得失去理智的蘇若瑄念起,拂去長椅上的塵土就坐,旁邊的草坪燈驅散幾許暗色。
“怎麼到外面來了。”許玲玲原本東張西望的腦袋循聲望去,在月色朦朧下只看得清大概輪廓的施欽沿著鵝卵石小道走來,提著飯盒。
“你不覺得冷嗎?”施欽走近,低頭注視著衣著單薄的許玲玲,毫不猶豫地脫下西裝外套。
這個季節晝夜溫差挺大的,中午看外面滿盈盈的明媚只套了鏤空線衫的許玲玲有點後悔了,呆在室內還過得去,出來只能跺跺腳撐著等了。
許玲玲一被裹緊,渾身就回暖起來,歉意地說,“要不我們進去?”雖然裡面空氣不好,也不忍心看著施欽受凍。
“不用。我不冷,快吃飯吧。”
許玲玲接過飯盒時,還是溫的。
“快餐店隨便買的,不喜歡就挑出來。”施欽替許玲玲拉上滑落的衣肩,便站在她的側方接電話了。
許玲玲開啟飯盒,慶幸裡面沒有黃瓜,抬頭看了一眼站得很奇怪的施欽,便拆開木筷子歡喜地吃起來。
“施欽,你老站我右邊幹嘛?”許玲玲收拾完飯盒,檫著嘴巴不解地問。
和他在一起也有半個多月了,卻詭異地像在私會。兩個人見面的時間多在晚上,甚至有時地點在施欽的辦公室。
好在男人認真工作時,最有魅力,許玲玲能宅的性格呆在他的身邊也不顯得格格不入,像是已經熟識很久的戀人,不說話也不會尷尬地存在。
但,許玲玲定神仰視他的背影,施欽於她還是有不可知的地方。比如上次去她家時不經意流露出來的神態,是陷入某種情緒無法自拔嗎?
施欽掛掉電話轉身沒回答她,只瞥了一眼,熟稔地摸了她頭頂,“吃完了?”
茶足飯飽的許玲玲,腆著個小肚子,只掙扎了一下,“恩,你別摸我頭啦。”
放在平時一定更抗拒,老是被當成小孩子,明明是同歲的。這時都沒往回縮,便靠在椅背上,把腦袋掛在施欽厚實的肩膀上。
天上月朗星稀,許玲玲突然想起那個關於流星的預言,一個生命的死亡,一定會有另一個生命的誕生,天空就會劃過一顆流星。
“施欽,你見過流星嗎?”
“沒有。”肩上落滿了這女人不著邊際的想象。
“我也沒有。”許玲玲癟了癟嘴巴,想起一次室友都看到了,就她睡著叫不醒。“聽說一個孩子的降生,天空就會劃過一顆流星呢。”
“要是我能看到,一定馬上許願。”
“這寶寶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出生,醫生說瑄瑄這情況還算好的,有……”
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