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
上帝扔給他們的一顆果。他們能戰勝上帝嗎?
或許男女之間最享受的就是這種蠢蠢欲動的狀態,越過這個柵欄,就不再有園子裡的無限風光,他們將搬遷到另一個情境,換一種生活,像可憐的亞當、夏娃一樣。上帝就喜歡這樣懲處人們,並以此為樂。
在這狹小的空間,陳小山逐漸膨脹成一張拉滿的弓。
“我身體裡有一隻蚯蚓精。”陳小山囁嚅地說。
“什麼蚯蚓精?”
“我也不知道,在我很小的時候,有隻蚯蚓精鑽進了我的身體,一直沒出來。以前還以為是老狗騙我的,可每每這個時候,我就能感覺到它在動。”
路迪突然對這個話題來了興趣,她坐直了身子,讓陳小山給她詳細講講。
陳小山有些不好意思,但架不住路迪的央求,還是把小**的故事講了一遍。路迪聽完,笑得舞動雙手,把水花拍得四處亂浸。
看到陳小山被水花浸得舉手遮擋,路迪更起勁地捧起一捧水,朝陳小山灑去,陳小山也坐不住了,用力擊打著水面,兩個人像小孩一樣在水中打起水戰。先是坐著,然後兩人都不管不顧地站了起來,這種久違的感覺像是找到了兒時的歡快,在若隱若現的光線裡,相互潑水。
路迪哪是陳小山的對手,她退到了後面一米深的地方,陳小山依然緊追不放,打水戰沒打到對方投降,他是不會罷手的。路迪只有招架的份,陳小山已經走到了她的身邊,捧著水要從她的頭上澆下去,這時路迪猛地抱住了陳小山。
陳小山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抱,嚇住了,手上的水從指縫間灑落在路迪的頭髮上,順著她的背,往下流。
兩個身體在水中緊緊地擁在一起,瑟瑟發抖。
路迪嬌羞地不敢抬頭,她感覺到了蚯蚓精的反應,這個可笑的故事竟然和自己捱得如此之近,她能聽到陳小山的心跳。
良久之後,路迪抬起頭,陳小山的嘴不由自主向她貼了過去。黑暗中,兩人似乎早有了這種默契,甚至不用尋找,夜之媚在兩人的唇齒之間狂舞著。池裡的水靜止了,上帝正在發笑。
感覺在太空中幻遊了一圈,路迪推開了陳小山的身體。她聽到了自己浴袍裡手機的鈴聲。
誰的電話?真不是時候。
等她去接的時候,鈴聲停了。她回頭看了陳小山一眼,陳小山正把自己埋入水中。
是父親的電話,路迪回撥過去。
父親說,他明天準備回山西了,本想今晚再見見陳小山,沒想到他們來郊區開會了。關於靳哥的事,他會妥善處理,不用擔心,也不要有壓力,如果需要,他可以把小曾留在她身邊。
路迪沒讓小曾留下來。她意識到,父親已經知道她和靳哥的事了。聽到靳哥的名字,她突然興致全無,本想用自己的身體發洩一下,這時卻像在菜裡發現一隻噁心的蟲子,沒食慾了。
她穿上浴袍,然後對陳小山說,起風了,她先回屋。
陳小山繼續泡在水裡,他在想剛才的事,路迪就像一隻溼漉漉的小貓,撲在他懷裡,她的嘴唇,她的呼吸,就算他用所有知道的語言也說不這種感覺。
他滿滿倒了一杯酒,遠處,月亮快升起來了。有一首詩叫: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催。他的馬已經在水池裡狂跑了一圈,卻沒上戰場。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呵呵,路迪先回了,他突然覺得有點羞澀,一會看到她,她會說什麼呢?
他還讀過一首禪詩:若信眾生本無垢,此泉何處覓寒溫。佛家還說:不生不滅,不淨不垢,不增不減,是故空中無色。
陳小山進屋時,路迪換了一身睡衣,斜靠在床上,正看電視。臥室裡兩張大床,路迪已經把落地窗簾拉上了,滿屋子充滿著媚惑。陳小山從浴室換了套睡衣出來,他傻傻地問:我睡哪?
路迪笑著指著另一張床說:“難道你還想和我睡?不行!”
這就是路玫和路迪的差別。
電視裡播放的是CNN的新聞,中東某國首都遭到恐怖分子的自殺性爆炸,被炸飛的斷手斷腳,散落在街上,有人聲嘶力竭地哭喊,有人義憤填膺,街道上佈滿持槍計程車兵。這就是一些國家的生存現實,天天有人不明不白地死去。CNN的記者總是無處不在。
“我過兩天去澳洲。”路迪說。
“那裡不打仗吧?”
“我去參加一個國際經濟會議,哪來的仗打。白總準備讓你參加去巴國的記者採訪團,也就是薩依拉的國家,旅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