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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都沒了睡意,路迪問:“你為什麼要送我戒子?”
“我看見很多女人手上都帶戒子,而你沒有,所以我就買了。”
“那是她們有人送,而我沒有。”
“來,我給你戴上試試。”陳小山取下盒子裡的戒子,讓路迪把手伸過來,但他不知該戴哪個指頭,路迪樂呵呵地看著陳小山笨拙地試著她左手上的每一個手指,最後把戒子套在了她的無名指上,然後說:“就這個手指合適。”
路迪抬起手,上下翻看。她當然知道戴上這隻戒子的意思,更清楚戴在無名指上代表什麼,她伏下身親了一下陳小山的額頭,說了句:“謝謝你,傻小子。”
“以後就戴著吧,我掙了更多的錢,我給你買更漂亮的。”
陳小山又指著自己的嘴說:“你能不能親這裡一下。”
路迪紅著臉說:“不行,壞小子,你從哪學的?”
“下午我看到地鐵站裡有兩個小孩在親嘴呢,比我還小,揹著書包的小孩。”他當然不敢說是路玫教的。
路迪也常常見到一些學生模樣的孩子,身體還沒長全就拉著手,在街上像情侶一樣招搖過市。路迪堅決不親陳小山的嘴,說別學壞了。說著話,陳小山又睡著了,流了太多的血,容易累,一累就想睡覺。路迪回到沙發上,想到陳小山剛才的無理要求,小臉一紅,也慢慢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路玫來的時候,路迪剛從衛生間收拾完自己。她想回家好好洗個澡,換一套衣服,再向社領導彙報陳小山的情況。
等路迪再回到醫院時,看見路玫正送一撥人從病房出來,不知道是些什麼人。一進屋,屋子裡有鮮花,還有一藍水果。陳小山很得意地說,是地鐵公司的一個領導來看他,還給了3000塊錢慰問金呢。他就知道錢。
一個小護士找來了一個花瓶,準備把花插起來,小護士說:“昨天就聽說我們醫院收了個打架受傷的病人,被刺了兩刀,今天一早大家才知道,你原來就是和歹徒搏鬥的英雄,報紙都登了,大家都在看呢。”
路迪意料到,今天會有很多人議論陳小山的事。但沒想到這麼快就有領導來看望,剛才給白總打電話時,白總已經知道陳小山的事了,說一會也要來。小護士對路迪說:“你是他女朋友吧?真漂亮。”
路玫回來時,手上拿著一張報紙。她說,剛才醫生告訴她,公安局的領導也要來。陳小山有點受寵若驚了。
報紙上寫道,那兩個小偷是一個搶劫團伙的在逃犯,一年前,搶劫了一個鄉鎮儲蓄所,殺死一名儲蓄員,搶走現金20萬。剛流竄到北京,手頭沒錢了,想做個小案子,就和陳小山碰個正著。昨天,他們剛跑出地鐵,就被值勤的幾個地鐵民警給制服了。尤其陳小山還是記者同行,報紙把他誇得有點過,路迪看完直想笑。跟著沾光的還有《華夏新聞週刊》,《華夏新聞週刊》的特點是敢說真話,很有正義感,現在讀者看見這份雜誌的記者在真刀真槍面前也能挺身而出,讓人更加信服。
報紙上登了幾張放大的照片,包括倒下時的陳小山,現場感極強,很有衝擊力。
說話間,李社長和白總到了,跟著進來的還有市電視臺的記者,整個房間熱鬧得像在開PaRTY。面對鏡頭,陳小山倒一點不怵,當記者問他當時害怕嗎,陳小山實話實說,怕,但怕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刀刺進了肚子。
“你倒下去那一刻,你想到了什麼?”
“我想我要死了,我得趕快給我姐打個電話。”
路迪聽到這個回答,鼻子一酸,眼淚就要湧出來。記者想採訪路迪,路迪拒絕了。
兩個社領導給了陳小山3000塊錢營養費,並表示,這次的醫療費由雜誌社報銷,因為他沒有醫療保險。當然,他們非常清楚,陳小山的這次事件,給《華夏新聞週刊》帶來的廣告效應比在電視上扔個百八十萬還強。
………【第十九章 第一次親密接觸】………
接待完領導和一撥撥的記者後,陳小山已經累得不行了。而且還不能吃東西,也不能喝水,只靠葡萄糖和鹽水吊著。他實在渴得受不了了,路迪就用一塊紗布沾點開水,輕輕地擦洗他幹得發灰的嘴唇。
等他下午又一次醒來,看到了大使穆罕默德和薩依拉。薩依拉在滿室的鮮花中,朝他微笑,像是一朵來自西域的紫羅蘭,嬌羞、豔麗,格外惹眼。
大使和薩依拉的出現,比什麼領導的看望都讓陳小山高興,那些人無非是想透過地鐵事件做點宣傳,如果不是能賺點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