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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以才女為藉口向路迪敬酒。又喝了四杯,路迪離開了座位,她一會開不了車,準備讓路玫過來接她,可路玫正在開會,囑咐了幾句“別喝多了,自己打車回去”就把匆匆把電話掛了。這個時候,她隨便撥一個電話,就會有人搶著過來接她,但她還是想到了陳小山,不知這傢伙吃過晚飯了嗎,她打通了陳小山的手機,陳小山正準備去吃四川小吃,她讓陳小山一會打車過來,萬一自己一會喝多了。
回到座位上,路迪看到李社長基本扛不住了,說話的時候結巴得不行。這個作家出生的社長,能把一本雜誌做到現在這規模,夠難為他了。後來聽說他的糖尿病已經嚴重到天天靠要撐著。
他一個勁讓路迪再和鄧部長喝三杯,以感謝他對雜誌社的支援。然後在肖總監的攙扶下,坐到了一邊的沙發上,然後擺了擺手,示意大家繼續。300萬,這個數字對雜誌社非同小可,對路迪來說卻毫無興趣,她有興趣的只是記者這個工作。
桌上的3瓶五糧液已經見底了,路迪看著鄧部長清醒如初,不禁有些害怕,那副眼鏡後面是兩個深不可測黑洞。對於一般女人來說,他必定是個無敵殺手,年輕多金,而且身居高位。他今晚的言行沒有任何過分之處,甚至可以說有些過於得當,這才讓路迪不寒而慄。另外四人開始對付肖總監,那架勢似乎非放倒雜誌社的三人不可。
鄧部長端起杯子對路迪說:“為我們的合作乾一杯。”
路迪也端起杯子,微笑地說:“按我們社長的意思,應該我敬你,感謝你們對我們雜誌的支援。”
繼續滿上。鄧部長看著路迪,又端起了杯子,那舉止是一種裝不出來的風度,他說:“路小姐不僅漂亮,有文采,而且海量,實在難得,我鄧某為路小姐的美麗敬上一杯。”
路迪沒有理由拒絕,又端起杯子,半是討饒半是真實的說:“謝謝鄧部長的誇獎,就這一杯,不能再喝了,再喝就回不了家了。”
大家都停下酒杯看他們的表演,一人說:“沒事,喝醉了就讓我們部長給你在樓上開間房,別回了。”其餘的人都曖昧地笑了。
再滿上,鄧部長對路迪說:“我讀過路小姐的文章,改日一定請教,這是最後一杯,為路小姐的才華乾杯。”
路迪推脫了半天,在大家的起鬨下,還是推脫不了,肖總監說:“我幫小路喝了這杯吧,大家同意不?”
有人立刻反對:“不行吧,肖總,你要是有路小姐的文采,那就喝了。”
路迪發現額頭開始冒汗,她抽了張紙巾輕輕地擦了擦。心想,雖然只是微醉,若是照此喝下去,肯定得趴下。這杯酒相持了一會,還是由路迪自己喝了。
又有人向路迪舉起了酒杯,無比充分的理由。酒桌上,永遠有說不完的理由,講不完的笑話,今天礙於路迪在場,沒有葷段子。
路迪仍然被動地推脫著,她的額頭還在冒汗,感覺肚子裡有一股向外湧的熱量,壓下去又升上來;她忍不住用紙巾扇了扇,輕微的涼風帶來一絲舒服的感覺。
她的動作,似乎若無其事,但逃不過每個人的眼睛。肖總監的臉也喝紅了,他沒敢看路迪,只是訕訕地對大家說:“先吃點菜,先吃點菜。”
路迪強忍著身上的燥熱,這種從來沒有過的感覺讓她感到不妙,進而恐懼。以前少有的幾次醉酒經驗,只是在半夜酒醒時口渴,現在身體上的反應……莫非他們在酒裡做了手腳,這個可怕的假設一掠而過,都算有身份的人,怎麼可能呢,她儘量不去做這種懷疑。
路迪正想站起身上洗手間,感覺腿有些軟,又坐了回去。
這時,有個服務員推門進來,問這兒有沒有一位叫路迪的小姐,有人找。路迪看到站在服務員身後的陳小山,很艱難地站了起來,對大家說:“我弟弟來接我了,我得先走了。”然後對陳小山說:“臭小子,過來幫姐姐提一下包,姐姐喝醉了。”路迪頭腦清醒著,就是有點站不穩。
鄧部長臉上露出悵然的表情,但還是表現出有風度的樣子對陳小山說:“原來是路小姐的弟弟,過來一起喝一杯。”他的手下覺察到了他的不快,挑釁地說:“對,剛敬你姐姐的酒還沒喝呢,你幫她喝了吧。”
路迪想阻止,陳小山已經開口了:“我姐還有多少酒沒喝,我幫她喝了。”然後指著桌上小半瓶酒說:“這些行嗎?”不等別人說話,就拿瓶子往嘴裡倒,瓶口太小,倒了好一會才倒完,至少半斤酒。大家瞪大眼睛看著他灌酒,鄧部長的臉煞是難看。喝完後,陳小山把酒瓶往桌上一放,“咚”的一聲,把大家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