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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這麼大,居然沒正經談過戀愛,雖然追求者無數,但大都令她興趣索然,稍有才貌的男生,總卻於她的高貴,她過分的美,而那些的公子哥貪戀的無非是她的身體,想盡辦法目的就一個,哄她上床,這也許絕對了點,可確實一直沒碰到讓她動心的人;以至於後來有人傳言,她的性取向有問題,有沒問題,路迪自己清楚,快畢業的時候,她甚至有些遺憾,為什麼不在大學的四年裡哪怕是談個小戀愛呢。
陳小山的出現,讓她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就想為他做點什麼,她這麼多年的等待,莫非就是為了陳小山的到來。只有老天知道,這個比自己小几歲的男孩,一天不見,就讓她感到不自在,她恨不得把陳小山栓在自己身邊,隨時可以拿出來啃上一口。這是什麼感覺?
這個從天上掉下來的陳小山,下一步,該讓他辭去那個送花的工作了。
現在進《華夏新聞週刊》至少是重點大學新聞或外語專業的畢業生,而陳小山呢,小學文憑也沒有,如果在幾百年前,塗山書院也許還算是個學歷。讓一個沒有正經上過學的小孩去見一個週刊的總編輯,這種事看起來確實有點荒唐。
總編名叫白向東,是新聞界有名的國際問題專家,尤其中東問題,在他到週刊社之前是某通訊社社駐中東某國的首席記者。回國後,調任週刊社任總編輯。中東是全世界新聞媒體關注的焦點,有中東國家工作經驗的白總正好得心應手。
聽說陳小山懂阿拉伯語,白總用純正北非口音的阿拉伯語問:“你對中東最近的局勢怎麼看?”
陳小山對眼前這位儒雅的中年人說的話感到親切,正想說:“你也會說塗山話?”但想到這是在面試,他改口問:“什麼局勢?”
白總對眼前的這個年輕人縐了縐眉,陳小山接著問:“中東在哪?”
白總想到一個詞——白痴,路迪怎麼會讓一個白痴來見我。但他又發現,這傢伙的阿拉伯語比自己說得還地道,不管發音還是用詞。
“你上的是哪個大學?”
“我沒上過學。”
“那你是怎麼學的阿拉伯語?”
“我從小跟一個大伯學的,他讓我天天背《古爾阿尼》,我能把整本的《古爾阿尼》背下來。”
陳小山學阿拉伯語主要是背誦《古爾阿尼》,當然,他也讀原版的《天方夜譚》,老狗告訴他,天方是塗山人祖先居住的地方,從塗山乘船要幾個月才能到,中東也許就是天方。
《古爾阿尼》就是《古蘭經》,這個沒上過大學的小孩居然能背下整本的《古蘭經》。白總讓陳小山試背一段,陳小山選擇了最後兩章:你說:我求庇於曙光的主,免遭他所創造者的毒害,免遭黑夜籠罩時的毒害,免遭吹破堅決的主意者的毒害,免遭嫉妒時的毒害。你說:我求庇於世人的主宰,世人的君王,世人的神明,免遭潛伏的教唆者的毒害,他在世人的胸中教唆,他是屬於精靈和人類的。
陳小山的背誦像是隨口而來,背完後好奇地環視一圈偌大的辦公室,書櫥、字畫,塗山書院也有很多書,但這個也會說阿拉伯語的人肯定比老狗有學問。
接下來的談話,又是塗山書院,陳小山把所有精通的語言都說了一遍,驚得白總合不合攏嘴。
而這時,路迪正在李社長的辦公室,李社長對路迪那晚的事並不知情,他回想那天肖總監刻意讓他叫路迪作陪,卻沒想到後來發生這麼一出,他感到慚愧。雜誌人也算是文化人,文化人做出這種事簡直無恥之至。他極力安撫路迪,畢竟沒有發生意外,希望不要再伸張了,鄧部長是雜誌社的大客戶,鬧下去對誰都不好。並表示,這件事若和肖總監有關,一定嚴懲。
李社長清楚路迪父親的實力,要是路迪讓她父親出面,可以把老肖收拾得灰都不剩。
雜誌的廣告不好拉,稍有點違規,李社長常常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出現這種事,實在是太過火了,而且還是對路迪。枉他老肖活這麼一把年紀,輕重不分。
路迪沒有不依不饒,她早就想到了這次談話的結果。李社長一臉的歉意能夠看出他對當晚的事確實一無所知,他後來在沙發上睡著了。路玫曾提出報案,但被路迪阻止了。
路迪回到辦公室,忙完了手頭的工作,仍不見陳小山下樓。直到臨近中午,白總才把陳小山送到國際部,他說他想請陳小山吃午飯,問路迪是否有空。路迪不解地看著他們倆,她太有空了,而且這個客再怎麼也不能讓白總請。
她給喬喬打了個電話,然後帶上這兩人,直奔“喬家食坊苑”。車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