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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小山的脖子被卡得有點說不出話來,他說:“好開,不用掛檔。”
在電梯上,電梯員盯著滿身酒氣的他們,看到路迪趴在陳小山身上,問:“喝醉了吧?”陳小山禮貌地微笑了一下:“對,喝多了。”
陳小山艱難地用路迪給他的鑰匙開了門,這就是路迪的家,陳小山第一次到北京人的家裡,房子很大很漂亮,地板乾淨得沒法下腳;客廳裡,紫色的沙發,對面是一堵石頭砌的牆,牆下襬著一個超薄的大電視,窗戶外是燈火闌珊的都市夜景。這是一套複式結構的房子,通往另外一層的樓梯隱藏在石頭牆後。
陳小山把路迪放在沙發上,然後去胡亂找了條毛巾,弄溼了,準備給路迪擦擦汗。當他回到路迪身邊時,看到躺著的路迪把自己上身的衣脫光了,露出光潔細嫩的肌膚和雪藕般的玉臂,正撕扯著僅剩的胸衣,陳小山驚呆了,路迪這是怎麼了?
他見過酒後的老狗又哭又喊,但沒見過醉酒之後脫光衣服的女人,該上去制止還是?陳小山沒了主意,畢竟是女人的身體,一碰一觸都是犯忌。還沒等他反應過來,路迪已經扯掉了胸衣,裸露的上身,豐滿、光澤、嬌豔十足,胸前兩點,尖突圓潤,太刺眼了;陳小山不由得喉結上下湧動,嚥了一大口口水,他的下身也有了反應,那隻久違了的蚯蚓精耐不住了。
“陳小山,你在哪?我熱。”
路迪低沉地叫著陳小山,一邊又想褪下褲子,纖腰下現出了粉紅內褲若隱若現的小邊邊。
陳小山應承了一句,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他走過起,揀起地上的衣服,遮蓋住路迪的胸,然後用毛巾拭擦路迪冒著熱汗的臉。剛擦了兩下,路迪就又一把甩掉衣服,握住陳小山了手,狂亂地把它引向自己的胸部。
那種觸電的感覺太要命了,柔軟,富有彈性,他想把手抽出來,卻又有點不捨,纖儂合度的玉體嬌軀,臉蛋暈紅,櫻唇微啟,貝齒細露。這是在惹火,陳小山的下體把持不住地膨脹起來。
這時,門口傳來了開鎖的聲音,陳小山趕緊縮回被抓住的手,揀起地上的衣服,蓋住路迪的身子。進門的是路玫。
“路玫姐,快來,路迪姐喝醉了。”
路玫看到路迪扭動的身體,還有展露無餘的手臂和丟在一旁的胸衣,憤怒地朝陳小山大吼:“你在幹嘛,你對路迪都做了什麼?”
“我,我什麼也沒做,這是她自己脫的。”陳小山一臉委屈。
那件遮蓋的小衣服又快被蹭掉了,路玫趕忙跑過來,重先包裹住路迪的身體,看到依舊完整的褲子,興許真沒發生什麼意外。
陳小山下體撐起的高高的帳篷還沒落下,羞得他趕緊轉過身,但早就路玫那雙警察的眼睛瞧見了。
路迪又喊了句“陳小山,我熱,你快過來”。
“怎麼喝成這樣?快幫忙把她抱上樓去。”路玫的怒氣已經消了一半,該看不該看的都已經被陳小山看了。
“我哪知道,我到的時候她已經快醉了,我還幫她喝了半瓶酒呢。”陳小山對路玫剛才的態度心存不滿。
他小心地托起路迪,跟在路玫後面往樓上去。路迪身體很輕,雙手吊著陳小山的脖子,臉拼命往他身上擠壓,衣服下,能看見一隻**微微顫動。
樓上有三間臥室,路玫、路迪和喬喬一人一間,外加一個小客廳。想想自己住的地方,還不如她們家的一個儲藏室。
路迪房間清爽、整潔,一張牆一樣高的姐妹合影,像掛曆上的明星,窗邊是兩張紅色的小沙發,一張別緻的玻璃小圓桌,桌上放著一臺膝上型電腦。把路迪放在床上,陳小山就下樓了。
他被路迪的一陣折騰,酒勁上來了,肚子也餓了。
路玫下樓問陳小山:“路迪和誰喝的酒,怎麼還在說熱?”
“我也不知道是些什麼人,滿桌的男人,就她一個女的,在路上就說熱,剛才還聽她說,那些人想害她。”
“害她,誰要害她?”
路玫倒了一杯涼水,又上樓了。
路迪雙手不停地撫摩自己,並使勁想把褲子脫掉。路玫對陳小山剛才說的那句話有些不解,但突然意識到,路迪可能被下藥了。她在派出所實習時碰到過類似的案子,女孩被下了藥後失去意識,摻遭不幸,路迪現在的狀態絕不是喝醉酒的樣子。想到這,她感到無比的後怕,如果不是陳小山及時趕到,後果不堪設想,她會為今天沒去接她後悔一輩子。
自己當警察,就是要更好地保護身邊的人,可是,這種事情卻防不勝防地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