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紹,喬喬被凸顯出來,興許大家需要好好認識的是這個不被注意的小女子,誰能吃得起如此大餐?無非是名商政要,不說別的,就說停在喬傢俬坊苑前面的名車或車牌,就知道那不是等閒之地,能在藏龍臥虎的北京撐起這麼個酒樓的人,豈是等閒之輩。這些人都清楚,這個高檔酒樓的後面肯定有大人物,只是不能問。
喬喬也是爽快之人,既然人家看得起自己,那就多喝幾杯,反正不在自己的酒樓,難得輕鬆一回,同時也可以把路迪摘出來,路迪酒量不如她。
酒量好的大多要醉,最後,整個酒桌清醒的就剩路迪、薩依拉和級別最低的小丘,本來還打算安排他們去唱歌,也唱不成了。
陳小山喝多了後沒再像那天一樣喊“塔吉娜”,而是拉著路迪,一個勁地說:“姐,我喝多了,你得揹我上樓。”
薩依拉生怕陳小山摔倒,在另一邊攙著他。
小丘扶著喬喬,喬喬嘴裡囔著:“弟弟,你在哪呢,怎麼不來扶我。”喬喬真喝醉了。
大家把注意力轉向陳小山,那些服務員聽說他曾在國外被恐怖分子綁架過,都好奇地跑過來看兩眼。有個女孩看到薩依拉,然後用客家方言說:“這傢伙也太誇張了吧,沒被恐怖分子弄死,還把人家的女兒給拐回來了。”
陳小山聽到後,用客家話對她說:“什麼恐怖分子的女兒,她是大使的女兒,知道什麼是大使嗎?就是很大很大的……”短路了。
那女孩接話:“很大很大的使叫大使,是這樣吧。”
大家都樂。她們聽陳小山是附近的口音,所以開他的玩笑。
薩依拉從沒接觸過生活在小縣城的人,只覺得他們熱情,甚至瘋狂;路迪卻因為陳小山和喬喬醉成這樣,很不舒服,本來還想有個浪漫的小城夜晚,生生被酒給糟蹋了。他們醉的原因是兩種酒摻雜著喝,先喝白酒,後來喝當地的米酒,米酒度數不高,但後勁大,兩人回房間後吐得不行。
第二天早飯後,路迪謝絕了小丘的陪同,利用手機上的GPS,自己開著車前往湯家屋。喬喬一臉憔悴,靠在薩依拉身上,有氣無力地說,原來南方人喝酒也這麼厲害,還以為陳小山是特例呢,併發誓以後戒酒。開酒樓的,能不喝酒嗎?陳小山已經恢復過來了,坐在副駕駛指指點點地告訴路迪,路邊山上整整齊齊的叫杉木,田裡綠油油的是菸葉,他也不知道路邊的村莊叫什麼,但看到下地的農民便倍感親切,時不時一驚一詐。
到湯家屋後,車子停在村部門口,他們一下車,就有幾條狗盯著他們狂叫,嚇得薩依拉拉開車門又往裡縮,陳小山也驅趕不了,還好來了一群小孩,三下五除二就讓它們老實了。
喬喬一到湯家屋,變得精神頭十足,她朝遠處的空山喊了句:“弟弟,我來了。”
薩依拉也學著喊:“老師,我來了。”
邊上的小孩看著這兩個神經病,都覺得奇怪。村裡沒來過外國人,以為薩依拉是哪個少數民族的呢。
恰巧香香挑著一擔豬菜走過來,不要說那些狗不認識陳小山了,連香香也差點沒看出來,直到陳小山喊她的名字,她才抬起頭驚訝地叫道:“小山哥,你怎麼回來了,我家旺旺呢,沒跟你回來嗎?”她放下土箕,怯怯地握著扁擔,低頭看了看自己腳上的泥,又掃了眼路迪她們。
陳小山向大家介紹說,香香是蒲羅旺的妹妹。
喬喬也不認生,上前告訴香香,蒲羅旺在自己開的酒樓上班,挺好的,叫家裡人放心,下次給他放個長假,讓他回來看看。
香香聽說喬喬是蒲羅旺的老闆,趕緊把手在衣服上搓了搓,然後拉住喬喬,要請她到家裡喝茶。
路迪小聲說:“她是蒲羅旺的童養媳吧?”
陳小山反問:“你怎麼知道?”
“她的眼神告訴我的。”
“不會吧,那她的眼神還告訴你別的什麼?”
這時很多村裡人走過來,認出是陳小山後,都問:“塗山客發財啦?”
陳小山一一打招呼。
有女人問:“哪個是你的老婆?”
陳小山羞澀地回答:“哪個都不是。”
若在以前,塗山客不能娶妻生子,剛才那句問話也是犯忌的,不過現在不可能有人再去做塗山客,名聲不好,也吃不了那苦,所以更不在乎犯忌不犯忌。湯家屋人說來也奇怪,他們在歷代的宗教、文化劫難中,能像保護自己的神靈一樣把塗山書院儲存下來,到了現在,吃穿不愁,日子好過了,卻找不到一個法子讓塗山客的香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