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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妍和李媽媽兩人來回不停地鬥嘴,江文溪一邊聽著,一邊淺淺地笑著。
到了吃年夜飯的時候,在李妍的騷動下,江文溪也端起了酒杯。
江文溪的酒量不是很好,但喝得並不多,臉頰紅撲撲的,看上去比平時更多一分嬌羞。李妍因為高興,多喝了兩杯。
李媽死命奪她的酒杯,這丫頭越來越不像話,不攔著她,估計她能把那一瓶酒全喂下肚。
“你看看,哪個女孩子像你整天抱著酒瓶?”李媽媽不停地念叨。
李妍嚷著:“做業務的不能喝酒,還做什麼業務?你放心啦,喝多了,睡一覺,明天照樣活蹦亂跳。”李妍趁李媽媽不注意,將酒瓶又奪了過來。
“跳跳跳,你當你鯉魚跳龍門!”李媽媽不情願,又伸手去搶。母女為一瓶酒大眼瞪小眼。
江文溪站起了身:“阿姨,沒事的,妍妍的酒量她自己知道。”
李媽又道:“你別向著她。”
淺酌的李爸只好打圓場:“年三十,開心就好。”
“哼,父女都一條心了。”李媽媽氣得索性不理這對父女,夾了好多菜給江文溪,“溪溪啊,別學我們家妍妍,來,多吃菜。”
吃完了年夜飯,李妍拉著江文溪下樓放煙花,煙花放完了,兩個人便並肩坐在搖椅式的鞦韆上,聊著很多小時候開心的事。
驀地,依在她肩上的李妍問:“溪溪,今晚你開心嗎?”
“開心。”江文溪笑了笑。她知道李妍怕她不開心,大二以後的每年三十,幾乎都會在放煙花的時候問她這個問題。
李妍嘟著嘴:“可我感覺你今晚很不開心。”
聽到李妍這麼一說,江文溪愕然,睜大了雙眼,偏過頭看著醉眼迷朦的李妍。
是的,她還在為昨天的事有些小小的鬱悶,可是,她的心思有這樣明顯嗎?
“沒有,”江文溪抬頭看向天空,幽幽地說,“只是有些感慨又老了一歲。”
“老女人好啊,老女人嫁人了,有錢,有房,有依靠,想上男人不用到處找。”李妍越說話越渾。
“妍妍!你喝多了!”江文溪怪嗔地推了李妍一下。
“唉喲,你真是夠純情的。”李妍抱著她眯起眼,帶著濃濃的酒氣,痞痞地一笑,“親親小溪,告訴我,你和白帥哥怎麼樣了?到哪一步了?你的純貞還在嗎?”
江文溪狠敲了一下李妍的頭,脹紅著臉:“你喝多啦!在胡說八道什麼呀?!”
“呀!死小孩現在學會隱瞞了嘛,一定有情況。”
“沒有啦!你喝多了!”
“怎麼可能?我千杯不醉!快說,不然你今晚別想睡了。”
“真的沒有啦……”
“一定有!”
“沒有!”
……
常言道,男人喝完酒後是禽獸,這女人喝完酒後就是野獸。
怕酒後的李妍吹久了冷風生病,經過非人的抵抗,江文溪終於勸動了半醉的李妍回家。
李妍全身的重量幾乎依在了江文溪的身上,趴在她的肩頭不停地囈語:“溪溪,上樓我們就打麻將啊,別人不敢和你打,我跟你打啊,我不怕輸的……”
江文溪啞然失笑,不禁想到小時候和同學打麻將總是輸,不甘心的她向大舅負責抓老千的同僚學了幾手,之後就是百戰百勝,但有節制,從不亂贏別人的錢。但自父母和大舅相繼去世之後,她為了籌學費,而不得不將此特長揮,導致後來和她打過麻將的同學或者鄰居阿叔阿嬸們,只要見了她上桌,肯定不會坐上那一桌。
她得了個外號叫“麻室鬼見愁”。
甚至還有人開價,請她去賭錢。漸漸地,她覺得這樣做是在丟大舅的臉,就再沒有去棋牌室摸過麻將。甚至逢年過節,朋友邀約她也婉言謝絕。
“溪溪,別太壓抑自己,我知道你不是故意打他們的。你大舅不給你練散打,不想你當警察,還逼你去醫院,你不想去就別去,我給你當沙包,你有氣我幫你擋啊,別一個人偷偷的哭啊,我不會笑你有病的……”
江文溪驚愕地偏過頭,凝視著滿面緋紅醉得迷迷糊糊的李妍,喉嚨之處猶若堵了鉛塊似的。妍妍怎麼會知道這件事的?一直以來,她以為她隱藏得夠好,原來妍妍一直知道這件事,不說出來,是不想她難過而已。
“妍妍……”她哽咽著叫了一聲。
李妍突然傻笑了起來:“溪溪,你交男朋友了,我好開心,以後你就不會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