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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小時前吳嶼凡來找我我們打了起來然後我老闆看到了然後我被炒魷魚瞭然後我退了房來找你拜吳嶼凡幾年前的微博所賜我順利找到了你的住處,”說完一大堆沒有標點的話,金未來衝閔葦眨巴著眼睛賣萌,“然後,求包養!”
作者有話要說:
☆、我終於失去了你
“該死的吳嶼凡,他在微博上曬你家的門牌號曬你家陽臺上的花曬你家餐桌上掉的飯為什麼就不曬曬你的室友,告訴大家你不是獨身,而是在和閨蜜同居啊該死的!”金未來鬱悶了,忍不住碎碎念。
匆匆忙忙退了租,拎著行李來投奔閔葦,以為從此就能在一個屋簷下,上演一出“浪漫滿屋”,有情人終成眷屬,誰知道,會有一種叫做“室友”的生物杵在他追逐幸福的路上。
“那是因為在吳嶼凡的眼裡,我沒什麼存在感。”被某人“幽怨”的目光盯得很不自在的郭湘乾笑著解釋。
“姐姐,您現在的存在感實在太強了。”小氣的小孩不依不饒。
話音未落,頭上就重重的捱了一巴掌。抬起頭,就看到閔葦虎著個臉。
“我告訴你,即使這房子是我一個人在住,我也不會收留你,孤男寡女住在一起像什麼樣子?你還要不要結婚了?我還要不要再嫁了?”
這話著實刺激到了金未來,他以為他們的關係已經比較明朗了,所缺少的只是相處的時間。等時間一到,就可以水到渠成的在一起,結婚,生個小孩兒來玩兒。誰知道這只是自己剃頭挑子一頭熱的想法,在對方的眼裡,他連個“再嫁”的候補物件都不是。
金小孩捂住心口的位置,皺著眉,一副痛苦到不行的樣子,艱難地開口,“我知道了,我走就是了。我的房子已經退掉了,在找到新的住處前,我去地下通道跟那個化半面妝拉二胡唱戲的湊合湊合吧。我喜歡他唱的歌,每次路過那裡都給他錢,我們算是熟人了,相信他不會拒絕我。”
“那怎麼行呢?住什麼地下通道?你先找個賓館吧,明天趕緊去找房子,我們也幫你找。”郭湘聽他那麼說,有些替他著急。
“我就一司機,現賺現花,哪有什麼錢住賓館啊!”金小孩委屈地看了一眼板著個臉一眼不發地生悶氣的閔葦,慢慢起身,拎起了放在沙發上的行李,一步一回頭,向門的方向挪去。
“喂!”郭湘推了閔葦一下。
“出去麻煩把門帶上,謝謝!”閔葦衝著金小孩燦爛一笑。
最後一線希望破滅,金小孩的本來就黑的臉更黑了,無限幽怨地瞪了閔葦一眼,“咣”地一聲關上了門。
“你真讓那小孩去和流浪漢搶地下通道的“床位”啊?還真是殘忍呢。”郭湘說,而後心念一動,“其實你是怕吳嶼凡誤會吧?”
“其實那小孩根本就在裝可憐,收起你氾濫的母愛吧!他們鎮子裡出來到這裡混的年輕人,我都見了不下十個,他隨便找一個就能收留他十天半個月。”
事實是閔葦太高看金未來了,也把春夏鎮看的太小了。吳嶼凡生意上來往的那些“老鄉”,除了郎君威,他一個都不認識。
郎君威是金未來的同班同學,但他一直不待見那個又精又賤又慫的傢伙,那傢伙自從混出了一點眉目,更是在他面前裝十三裝得讓人分分鐘想將他揍個半死。現在他無處可去,如果就這樣去投奔的話,還不被那張賤嘴給吐槽死。金未來權衡再三,不願去找他在這個城市僅有的兩個熟人中的任何一個,寧願去地下通道和流浪漢為伴,。
吃過晚飯,郭湘拉閔葦出去逛。明天閔葦就要上班了,這樣兩個人一起瞎逛的機會,估計會很少了。
一路上,閔葦都有些興致缺缺,郭湘也不說話,帶她故意去走那個因為有一個“化半面妝拉二胡唱戲”的知名流浪藝人而非常有名的地下通道。
一向能坐著就不站著,能躺著就絕不站著,不喜歡多走一步路的閔葦這次沒有拒絕。
地下通道里燈火通明,因為比較晚了,也沒有多少行人,於是閔葦一眼就看到了將行李扔在地上,自己舒舒服服坐在上面,拉開易拉罐的拉環,和旁邊那個拉二胡的藝術家幹了個杯,仰頭“咕咚咕咚”喝啤酒的金未來。
“喲,這小日子過的不錯嘛,酒逢知己千杯少是不是?”閔葦忍不住挖苦道。
誰知兩個惺惺相惜,喝到半酣的人根本就沒有多餘的精力注意周圍的人,因此,她的話就像扔進了一口深不見底的古井,沒有得到一絲迴音。
氣呼呼地走到他們跟前,閔葦被相見恨晚的“伯牙和子期”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