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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再見!”閔葦笑,“永遠不要再見!”
吳嶼凡看著那個決絕離去的背影,嘴唇動了動,卻還是沒有發出一個音節。
好不容易才安撫好呼天搶地,一副生無可戀樣的發小,並帶他到附近的醫院上了點藥。發家後立馬變得身嬌肉貴的郎總在醫生反覆保證“只是個小問題”,並在鏡子前一遍又一遍自我檢查後,這才滿意了,手一揮,放熱鍋上的螞蟻般坐立不安的吳嶼凡離開。
吳嶼凡將車開出了直升飛機的速度,到家門口時,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距離閔葦離開,不過才一個小時的時間,他這才略略放了點心。
賣萌示弱,ko閔葦的兩大法寶,一會兒要全部使出來,吳嶼凡整理了一下心情以及臉部表情,乾咳了一聲,輸入密碼,開了門。
客廳的燈沒有開,二樓臥室的門開了一條縫,暖黃色的燈光透了出光。
小傢伙看來真的是太累了,想象著閔葦穿著藍白相間的格子睡衣,睡得毫不設防的樣子,吳嶼凡的心暖暖的,忍不住嘴角上揚,他加快步伐上了樓。
推開門的瞬間,吳嶼凡的血都涼了,空的房間,空的床,空了小一半的衣櫃,因為主人走的匆忙,甚至都沒有關上衣櫃的門。那衣櫃猶如張著黑洞洞的大嘴的怪獸,嘲笑著本來打算cos哈士奇,向主人搖頭擺尾以得到原諒的吳嶼凡。
床頭櫃上有份列印好的離婚協議書,吳嶼凡看到閔葦寫的離婚理由是“夫妻雙方已無任何感情”,下面是她龍飛鳳舞的簽名。
離婚協議書旁邊還擺著一本字帖,一本有田字格的,小學生用的練字本,上面是吳嶼凡每天晚上在閔葦的威逼利誘下寫的歪歪扭扭的“蚯蚓體”。兩者擺在一起,說不出的諷刺意味。
你是在用這種方式告訴我,我們的差距有多大嗎?吳嶼凡啞然而笑,而後突然收住,咬著牙,一個大巴掌扇向床頭的水晶夜燈,哥本哈根美人魚跌向地面,摔得粉碎,房間裡瞬間漆黑一片。
作者有話要說:
☆、有個死黨是件幸福的事
閔葦拉著一紅一黑兩個大大的行李箱敲開了出租屋的門,待看清楚來開門的郭湘只穿了條丁字褲,用一隻手臂遮住上身的兩個“重點”時,她的臉比她手中的行李箱黑得更厲害。
“老小姐,你搞什麼,想要色(彩繽紛)誘我嗎?不好意思,我是異(異型)性(格)戀,即使我是蕾絲,對您那搓衣板一樣的身材也沒有任何興趣。”
“我警告你啊,別把你想掐死那個男人的那股怨氣往我身上轉移,否則我對你不客氣了。”郭湘衝閔葦惡狠狠地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你這什麼態度?我剛離婚唉,你不是應該用你春天般溫暖的友情來溫暖我破碎的心靈才對嗎?”
“吳嶼凡還沒有簽字,你只離了一半的婚謝謝,而且,我不管用哪隻眼睛都看不到你的心靈破碎了。如果說剛剛給我打電話時你還有那麼一點因為被別人當眾不給臉而激起的憤怒的話,那麼現在,你所擁有的,只是終於飛出囚籠的鳥所具有的解脫感。”
被戳中心思的閔葦懶得再掩飾什麼,有些不甘地衝死黨翻了個白眼,拉過沙發上的毯子躺了下去,忿忿地說,“晚安!”
看她實在很累的樣子,郭湘關了燈,而後,似是自語般輕聲說,“三年了,還是沒有辦法愛上他嗎?”
三年前,閔葦準備和吳嶼凡結婚時,她周圍的人中,替她覺得開心的人有,羨慕她的人有,嫉妒的她的更多些,唯一持反對意見的,就是當時跟她一起住在這個舊公寓裡打拼的郭湘。
“閔葦,你不愛他啊,怎麼能跟他結婚?”郭湘瞪著一雙本來就很大的眼睛,痛心疾首地責問她,“跟你不愛的人二十四小時生活在一起是什麼感覺你想過沒有?以你的性格你會發瘋的!”
“你這丫頭說的什麼話,什麼愛不愛的,愛能當飯吃嗎?”閔葦媽聽不下去,“還有啊,誰家夫妻是二十四小時在一起的啊,都不用上班的嗎?再說了,我們葦葦最堅強了,幫我們家還債的時候都沒有瘋,現在當上闊太太了倒要瘋,我就不明白這是什麼道理了?”
“媽!”閔葦瞪了她一眼讓她住嘴,而後衝郭湘笑,那笑容又牽強又淒涼,扎得郭湘的眼睛生疼。
“我會努力愛上他的。”三年前的閔葦說。
“呵!什麼愛不愛的!”三年後的閔葦冷笑,“這個詞放在我和吳嶼凡之間,實在是過於肉麻。”
“好了睡吧,明天早餐想吃什麼,我幫你做。”這種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