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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既不攻擊也不防禦。
被氣紅了眼的假洋鬼子可沒功夫看清來人的臉,或者,即使看清了她也不會買賬。喜歡藺總編那種邪魅正裝總裁型別的,絕壁欣賞不來吳嶼凡現在這種殺氣騰騰的殺馬特氣質。
於是,吳總光榮負傷,臉上捱了假洋鬼子一爪子,瞬間就是幾道血痕。他的面板很白,臉又比正常人長那麼一丟丟,這一切讓那抓痕顯得更加觸目驚心。
被撓了一下的吳嶼凡一時沒反應過來,呆呆看向閔葦,眼神又無辜又茫然。
竟然讓一個女人打破相,沒用的傢伙!
閔葦急火攻心,什麼理智都沒有了,也不管是不是在公眾場合,會不會丟臉,直接就撲了過去,和假洋鬼子撕打成了一團。
“葦葦,你們別打架呀!”郭湘過去拉架,左手扯閔葦的胳膊,右手使勁拉假洋鬼子的頭髮。
不知所措的藺劍銘雙手捂住眼睛。
哦!我的天吶!求求你趕快打個雷劈死我吧!
三個女人的這場架打了個驚天動地,後果就是一行五個人統統被老闆請了出去,並高價賠償打碎的若干碗碟。
藺主編看著老闆開出的賠償單,手不自覺的抖了一下,他心念一轉,惡狠狠地瞪向吳嶼凡,“都是你們家這口子鬧的,這錢你來出。”
吳嶼凡雖有不滿,但不敢多說,他怕閔葦覺得他摳門,於是不情不願地拿出了錢包。
下一秒,那個傻里傻氣,點綴著個水晶骷髏頭的錢包就被閔葦劈手奪走。
“你說這事是誰鬧的?怎麼我就沒聽清楚?啊?”在打架過程中被弄得頭髮亂蓬蓬,衣衫不整的閔葦如同一隻鬥雞,她居高臨下地看著藺劍銘,嘲諷地問。
“我……”藺主編被噎住,小心翼翼地看了郭湘一眼。
郭湘狠狠剜了他一眼,轉頭就走。
“哎,老婆,老婆你等等我呀!”藺劍銘急忙追了過去。
正主走了,假洋鬼子也覺得無趣,鑽進一輛小敞篷裡,一踩油門,一溜煙走了。
好累,又打不到車,這麼多東西,可怎麼辦啊?
閔葦看一眼剛才她和郭湘採購的那些戰利品,洩氣地坐在了地上。
吳嶼凡體力本就透支,又是打架又是拉架的折騰,也真是累慘了,也跟著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來來往往那麼多人,人人都行色匆匆,沒有人注意這對坐在路邊的小夫妻。
這世界,比我們想象的要冷漠多了!
他們如同這片人的海洋中漂泊的小船一樣,隨時都有被淹沒的危險。
閔葦突然覺得孤獨。
身邊的男人坐在那裡大口的喘著氣,花得讓人眼睛疼的襯衫被汗溼透了,貼在背上。
還好,她的身邊,至少還有一個人。
她曾討厭他,恨他,也曾為他心動,為他徹夜難眠。可不管她願不願意,在這個世界上,除了父母,他是與她羈絆最深的人。
從小,她就被教育要堅強,她的父親告訴她,每個人都是獨立的個體,沒有誰能將誰依靠,沒有誰能陪誰到老。
其實,閔老師只是希望她成為一個自強的女孩,誰知道被她錯解,養成了涼薄的個性。
等她終於明白父親的意圖,想要糾正的時候,卻已經來不及了。
學生時代唯一的一場戀愛,也談的不鹹不淡,即使被拋棄,也沒有多傷感。她想,人都是會孤獨終老的,所以,“被分手”,剩她形單影隻,其實才是生活的常態。
她一直在等待那個孤獨終老的結局,只是,那結局太遠,而這過程,實在太難熬。有個人陪著,其實也是件不錯的事。
他不好,可他,是我的!
閔葦轉頭,呆呆地看著吳嶼凡,眼睛溼潤一片。
感受到她的視線,吳嶼凡緩緩回頭,他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眼裡也是有淚。
閔葦伸出手,輕輕摩挲他臉上那幾道顯眼的傷痕。
吳嶼凡嘴一扁,委屈到不行,他偏過頭,溫柔的親吻她的手。
“老婆!”他說,“別離開我了,你不喜歡的,我都改。我不想一個人。”
這城市的天空一點都不藍,這城市的空氣渾濁不堪,可身邊這個人的眼睛那麼幹淨。
她應該慶幸,而不是埋怨,閔葦想,如果她遇到的是一個所謂的理智又成熟的男人,她這麼作,他們早就玩完了吧?
耐心被消磨光的成熟男人會怎麼對她?面無表情地和她談離婚,找律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