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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棧。”
“好。”
送走廖文介,冬菇關好門,回到房中。
羅侯正在收拾碗筷。
“放著我來,你去休息。”冬菇拉著羅侯坐回床上,自己挽起袖子接著收拾。她一邊擦桌子,一邊同羅侯隨口聊天。
“相公,你醉了沒?”
羅侯坐在床上,眼睛一直看著冬菇。
“沒有。”
冬菇笑道:“你酒量怎麼這麼好?”
羅侯搖搖頭,“我也不知。”
冬菇將碗筷疊在一起,頓了一下,並沒有回頭看羅侯。
“相公,廖文介此人,與你關係如何?”
羅侯抬眼,“廖文介,她怎麼了?”
“無事啊,我想問一問而已。”
羅侯道:“她是與我共事最久的人,起初是在先鋒營,後來是在袁將軍那裡。”
冬菇道:“當年你們爭奪那個箱子,也有她一份,對不對?”
“是。”
冬菇又道:“她最後將箱子給你,你有想過為何麼?”
羅侯微微低頭,回憶當年事情,“……當時,她同我說,自己不想再做了。”
“恩……不想再做了。”這倒是和她對我講的理由一樣。冬菇封好酒罈子,手指輕輕颳著酒罈邊緣,“既然不想再做,為何此時又現身。她藏得隱蔽,又沒有弱點,呂丘年沒有必要給自己多添麻煩,她若繼續躲著不出來,這幾方人馬均不會把主意打到她頭上。風頭一過,自然也就安全了。”冬菇看著手中深棕的酒罈,道,“這樣才同她嘴裡說的‘不想再做了’相符。可她此時主動出現,引火上身,卻是為何?”
羅侯眼神看著地面,沒有開口。
冬菇轉頭,看著羅侯,緩道:“你說過,以後不會再瞞我。”
羅侯身子一震,抬起眼睛。
冬菇走過去,握住羅侯的手,輕輕同他道:“羅侯,我必須知道所有的事,不然我們本就處於劣勢,再互相隱瞞猜疑,那就更沒有活命的機會了。你得讓我知道,廖文介到底可不可信。”
冬菇抬起羅侯的頭,讓他看著自己的眼睛。羅侯看著冬菇安然的面色,道:“她可信。”
“為何?”
你要給我一個足以說服我的理由,讓我相信她真的願意為了此事以身犯險。
羅侯道:“她在報恩。”
冬菇一愣,“什麼?”
羅侯道:“她在報答我,我曾經救過他。”
“為當年證物之事?”
羅侯搖搖頭,“不是那次。”
冬菇道:“那是哪一次?”
羅侯想了想,道:“……在那之前,還有過一次。那時我們已經到袁將軍處任職,她總是不同隊伍中其他人在一起,自己不知在做什麼。”羅侯語速很慢,儘量回憶著,“有一次,任務做完,她又自己獨自離開。就在她離開不久,袁將軍傳來新的任務,我便前去尋她。在一處樹林裡,我看到她在同兩個人在一處破廟中打鬥,我出手救了她,當時我們兩人都受了傷。”
冬菇皺眉,“你與廖文介武功高強,怎麼會輕易就落了下風。”
羅侯道:“那兩人不是等閒之輩。”
“是呂丘年的人?”
“恩。”羅侯點頭,“後來逃出後我們才知道,袁將軍的新任務正是去那處破廟,取來埋在石佛下的東西。”
“那兩人是負責守在那裡的?”
“是。”羅侯道,“他們是呂丘年麾□手最好的侍衛,風滯和風止。”
“啥?”冬菇歪了歪頭,“瘋子和瘋子?”
羅侯道:“是風滯和風止。”
“……這名字聽著就像高人。”冬菇笑了笑,再看羅侯卻是一臉嚴肅。他眉頭微微皺起,“他們兩個一男一女,是親生姐弟,也是呂丘年手下最厲害的兩個人。”
“很厲害?”
羅侯緊了緊拳,“恩,很厲害。”
冬菇摸著羅侯手背,也許是想到勁敵,羅侯神情專注。
“所以你覺得,廖文介此舉全在報恩,沒有其他意圖?”
羅侯看向冬菇,“對。”
冬菇點點頭,“我同她相識不久,她也非是我熟悉的那種人。我從未與江湖人士打過交道,全憑你感覺了。”
羅侯道:“廖文介不重情,但重義。”
“那最好。”
想到另一事,羅侯低下頭,緩緩道:“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