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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何母下了命令後,喬柳再也進不去病房,只能每天巴巴的守在醫院門外,向醫生護士們打聽情況。對護工的照料她實在不能放心,何岸便每天儘量抽出點時間去替她看看。
但何岸這陣子也特忙。他自己家裡有生意要管,何建國的奪權又到了關鍵階段。何建國很看重何岸的才幹,他一個人對抗宋家一個大家族勢孤力單,很多自己不便出面的事都需要何岸幫忙。
何岸在這事上不遺餘力,他十分討厭宋家的人,巴不得他們早點完蛋。
喬柳只關心何尋的身體,對這些事毫無興趣。直到有一天何岸說有必要告訴她,宋家出了大事。宋老爺子的病退已是鐵板釘釘,他接受不了這個事實,本已有所好轉的病情又突然惡化,差點撒手人寰。
整個宋家一片雞飛狗跳。背靠大樹乘涼了多年的不肖子孫們終於意識到他們的逍遙日子要到頭了,前景大大的不妙,都忙著自尋出路,拼命爭奪家產。
何岸告訴喬柳:“小尋雖然是外孫,但一直是他們家最能幹的一人,本來要分家產肯定少不了他的那份。可惜他現在卻偏偏這樣,只能被他的那些表哥們全搶去了,唉。”
喬柳不在意:“這些不要緊,他不會在乎的。他表哥們搶去就搶去吧。”
何岸憂心忡忡地嘆道:“搶了他從他姥爺那裡應得的那份,也就罷了。但宋家這些人沒本事,失去靠山後,憑自己是賺不來錢的。這點家產哪夠他們下半輩子揮霍?永遠不要高估這些人的道德底線,生意場上為了錢六親不認的例子我見多了,還不定會幹出什麼事來。”
他眼光確實老辣,有先見之明。不幸言中。
這天,管家驚疑地向喬柳報告,何母宋楚雲帶著宋景行等一干宋家的人,來到了大廈底下,要上來見她。
喬柳心裡十分不願意。這裡是她和何尋曾經的愛巢,最後一方留存著他溫馨氣息的淨土,她不想讓這幫討厭的人踏進來汙染。但何尋現在還在何母手裡,她只能同意。
何尋當初在的時候,他的地盤他作主,對誰都不買賬。包括他媽在內,宋家這些人今天都是第一次得以進入這裡。進來後都被這空中宮殿般的奢華氣派震到了,對著闊大的私人泳池、空中花園等,貪婪地左看右看。
喬柳本能地對他們的眼光感到不適:“請問你們有什麼事?”
何母像主人一樣在沙發坐下,命令管家給她奉茶,傲慢地說:“問你件事。何尋出事的前一天早上,你進藥房向醫生打聽抑鬱症的藥,那藥是何尋吃的吧?”
那天在藥房裡,跟蹤混進去的那個女醫生就是她派的,見過藥瓶。喬柳點點頭。
“也就是說,何尋的抑鬱症老毛病又發作了,對嗎?”
喬柳又點點頭,想不通他們為什麼突然來問這個。
何母說:“你明知道他的抑鬱症又發作了,我和他爸才是他最親的人,你卻為什麼不早告訴我們?”
喬柳無語,什麼最親的人!虧她好意思說!不過這事,喬柳倒是和何建國說過的,何建國還讓她去和龔醫生交流過。
何母哼了一聲說:“那個小龔醫生年紀輕輕,他懂個屁。我們今天帶來了另一位專家,侯慶鎖醫生。”
喬柳覺得不對,小龔醫生雖然年輕,但與何尋相交多年,只有他最熟悉何尋的病情。這個猴什麼鎖卻是從哪裡冒出來的?再一看那姓侯的長得獐頭鼠目,一臉奸人相絕非善類,喬柳一見他便心生牴觸。
那人一張口,更讓人不舒服。他大言不慚地說:“是啊,你們要是早找我,早就治好了,哪至於弄成今天這樣。我已經看過何尋的病歷,如果當初是給我治的話,保證不成問題。”
這話本身就很有問題。喬柳這些天已接觸過許多名醫,在車禍中救治何尋的都是國內最頂尖的權威專家,沒有一個醫生會這樣說話。醫生要為自己的話負責任,都很嚴謹,他們只會告訴你,分很多種情況,有很多種可能……敢像這個姓侯的這樣張嘴就說大話的,喬柳只見過江湖郎中。
侯慶鎖一邊吹噓自己,一邊還狂踩別人。他說:“以前的那個龔醫生太沒本事了,病人的病情就是被他耽誤的。據我判斷,何尋自從中學得了抑鬱症後,一直就沒好過。大學輔修心理學想給自己治療,說明一定是病情曾反覆發作。唉,可憐啊。”
喬柳忍不住反駁,何尋大學是輔修了心理學,但不能就證明他病情反覆發作過。他之前明明一直好好的啊。
侯慶鎖冷笑:“好好的嗎?哼,喬小姐,我給你看看證據吧。把最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