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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些丹藥。”
覃刑天聽了,忙道:“既是如此,那刑天再給夕兒輸點真氣吧。”
雷阱攔過覃刑天道:“不用了,這寒冰房能幫著鎖住些真氣,我們也就不用日日給她輸真氣了。”說完便出了寒冰房。
覃刑天尾隨而出,最終還是問出了口:“夕兒為何會變成這樣?”
原本已經如鬥敗之獸的雷阱,聽了此話,卻又出現原本的狠戾,緊攥了攥了拳頭,道:“洛水卿,即使她成了異世邪靈,我也不會放過她的。”
覃刑天:什麼?怎麼會是因為水卿?他,是異世邪靈?
------題外話------
無謂悲傷,但求同殤
☆、第六十八章 異世邪靈
原本那處森森白骨的地方已然長出了新肉,和原來的肉長在了一起。手臂的地方也已不再觸目驚心,只是仍然有些癢癢的不適感。洛水不知這是由什麼神奇的力量所致,不過自己卻仍是開不了口:反正到了現在,自己也早已無話想說了。
披散著頭髮、原本的一襲清清爽爽的白衣也已經髒破不堪。不過,對於此刻的洛水來說,這些簡直不值一提。
天空中已聚集了厚厚的烏雲,眼看著一場大雨馬上便要傾瀉而下了。
路上的行人都急急地跑著,準備回到自己溫暖的小窩。
看著行色匆匆的行人,洛水卿仍是不緊不慢地在石板路上走著。她的眼神空洞地看著前方,因為她沒有要奔向的小窩,她,什麼都沒有。
根本沒有目標,只是一直向前走,一直走。因為一停下來,就會想起蘇兒在自己眼前化為泡影的那一幕。現在的她,實在無法面對那一幕。
一場暴風雨終於在天空響了三聲悶雷之後降了下來,任憑雨水打在自己的身上,打在那處正在生長的新肉上,洛水漸漸走到了郊外。
整整走了一夜,雨也下了一整夜。
雨後的一切都是那麼地美好,彷彿受到了滋養。可是洛水卻根本無視那些破土而出的嫩草,或是初綻花苞的野花。
走了一夜,心已經不會覺得累了,可是,體力卻早已不濟了,只能勉強著、踉蹌著繼續往那未知的遠方走著。
忽地,眼前出現了一個人影,然後洛水的身體便被那個人影一把攬進了懷裡。
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只是那麼靜靜地抱著。
忽的,“噗嗤”——那是劍刺入身體的聲音讓已經麻木的洛水卿終於猛地抬起了頭。可是她看到的,是他那難得一見的笑和微動的嘴唇。
劍柄刺穿了兩個人的身體,同時還還刺穿了,他的心。
仍是保持著擁抱著的姿勢,可是眼前的他,早已死去。
洛水卿仰天叫了聲,卻沒有發出一聲響徹天地的喊聲。兩滴淚,順著面頰,無聲地滑落了下來,滴在了泥土上,也徹底冰封了她的心。
看著洛水卿推開顏風,周身顯出一陣強烈的紅光,雷阱也不禁向後退了一步,但還是立刻攝回插在顏風身上的劍,打算再給洛水的心上也來一劍。可是……
一襲血紅色的長袍,墨色的及踝長髮,只幾縷長髮被一根梨花枝鬆鬆地綰在了腦後。那張比白紙更甚的臉上,一雙溢滿血紅之色的瞳眸正怒視著眼前的雷阱。
原來,這便是歐陽珏億所說的跳脫六界的絕世美人……
右手緊緊握著雷阱刺過來的劍,而左手已捏住了雷阱那隻握劍的右手:“便是這隻手,殺了他?”此刻的洛水已經可以說話了,但是眼裡,再也沒有傷心或是憤怒。
然後,隨著雷阱那一聲“啊”字,他的右手已被洛水生生地拽了下來。
雷阱點了自己的幾大穴道,看著正背對著自己的洛水卿,道:“既然你已成了異世邪靈,我也不是你的對手,你要殺我便快動手。”
可是洛水彷彿沒有聽見雷阱的話,只是蹲下,將顏風抱在了懷裡。我聽見了,你說:我終於,找到你了。
就在雷阱因為疼痛扯著嘴角、注視下,洛水帶著顏風的屍體和雷阱的、乘著神鳥青鸞飛離了這裡。而神鳥青鸞嘴裡銜著的正是雷阱的那截斷臂。
雷阱一回到摩恆殿,紅羽得到訊息便立馬來到了雷阱的房間,看到雷阱的樣子不僅也驚了一驚:“師傅,怎麼會這樣,你的手?”
雷阱沒好氣地說:“你出去。”斷了右臂,任是誰都會覺得這是一種恥辱,更何況還是被自己一向最厭惡的人所斷。
紅羽一走出雷阱的房間,便看見覃刑天正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