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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發現新奇的事一樣,難怪剛才,他的屬下拼命也要拉住他了。想來,一炷香前的事大概也能猜到,某人一定沒有忍住,還是下水了,然後,眾所周知,差點就那個啥了。哎,卷卷苦惱,小羅為他做的這些,就算只是礙於身份,朋友,也足夠叫人為之動心的不不,卷卷悶著頭,握緊拳,警告自己,決不能動心,一旦動心,他們就悲劇了。
卷卷重新擺上來時的笑容,“小羅,我正好有事找你。”
“什麼事?”單羅問。
管成飛識相的從他們之間退開,留出空間,乖乖的站在卷卷身邊,也好奇著,卷卷怎麼收場。
“冰凌”卷卷猶豫了下,“我找到冰凌了。”
“你在濮河找過?”單羅狐疑的盯著卷卷,為什麼他不知道。
被盯的有些心虛的卷卷,隨手拉住一旁看戲的管成飛,鼓著勇氣說,“都是他不好。”
啥?管成飛莫名其妙,怎麼事情轉到他頭上了。
“他把小蘇感應的地方弄錯了,冰凌根本不在濮河,是在濮河城一戶人家的水缸裡。”卷卷臉不紅的說完心裡編好的話。
“真的?”單羅把刺人的目光掃到管成飛臉上。
管成飛嘴角跳動了幾下,背地裡,罵著把他拖下水的卷卷,又不好當面揭穿卷卷的謊言,只能哀嘆,朋友,就是在當務之急,可以被利用的。
“哈,那個單羅,你就大人不記小人過,害你這些天,白白受了罪。”卷卷,你直接一刀捅死我算了,我管成飛什麼時候,這麼低聲下氣的跟人說過話。
“是嗎。”單羅疲倦的揉著太陽,“既然找到,我也”揉太陽的手頓了下,就像擔心著對面的人會引起什麼誤會,他解釋道:“冰凌是在濮河城丟的,我有義務幫你找回來。現在,回來了,我也能安心的跟淳大哥有個交代了。”
卷卷笑不達意,看不出真心還是假意,附和著,“是啊,你可以有交代了。”
是否是因為之前的約定,卷卷與單羅之間,就像多了一堵無形的牆,隔絕了彼此,無法再像往常那般無話不談。
兩人單板的相視而笑後,單羅想到冰凌的事告一段落,他們之間就沒有任何可以牽絆的,至於溫柔閣,他也沒有理由繼續包下卷卷。
單羅有點失望,卻怨不得任何人,他們走到這一步,不全是自己希望的嗎,想去愛,又死要面子,堅決不接受愛上男人的事實,就像給自己補上一刀,垂紮在愛與不愛的生死邊緣中。最後,卷卷提出的那個堅決不能喜歡的約定,正在嘲笑著他,過去糾纏在他心中的矛盾感情,已經成為了一種想象的奢望。現在的他,愛與不愛的選擇權,都沒有了。
他們結束了吧,好聽點,他們依然是朋友,只怕,這朋友,以後,見面的機會都是寥寥無幾泛著酸楚,即使不捨,單羅還是以妥協的姿態,與卷卷告別。
同居一城,再相見,猶如隔山望海,再見的藉口,都會成為逃避的理由。
心思較為簡單的卷卷,只擔心著單羅的身體狀況,巴不得他快快回去休息。告別完單羅,看著他與他的屬下離開後,他才送了一口氣。
“冰凌的事,你最多隻能瞞一時。要是被單羅發現你騙他的話,難免他不會亂想,以為,他靠不住,或者,為了徹底斷絕你們間的聯絡,才出此下策。”管成飛好心滇點,希望糊塗的人,不要把朋友間的感情當兒戲。
卷卷機靈的轉動著明亮的雙眼,拍著管成飛的肩膀,胸有成竹的語氣道,“你不需要擔心,這幾天,我也努力的想著怎麼去找冰凌,還真被我想到了一條快速尋找的法子。”
“什麼法子。”
卷卷神秘撣頭指著暖陽,再回頭轉到渾濁的河中,款款而道:“眼看這天也快入夏了,河水的水溫有了明顯的回升。恰巧,冰凌是上古神冰所做,越是遇熱,越會加重它的寒氣。所以”卷卷賣關子一樣的轉頭看著管成飛。
管成飛雙眼一亮,敏捷的猜測到後面卷卷要說的,他拍手叫道:“冰凌所在的水中,一定會感染到它的寒氣,那麼,水溫就會有著明顯的反差。也就是說,找冰凌,僅需找到成為一部分寒水的濮河就可以。”
“恩。”卷卷一副孺子可教也的點著頭,趁熱,親切的搭上管成飛的肩膀,毫不羞愧的說,“尋找冰凌的方法,我一點你就通,這樣吧,我也不請其他人幫忙了,就你吧。”
“啥?”
“找冰凌的事,就交給你了,還有,千萬不要被小羅發現。”
“我——”他有答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