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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今這會是什麼時候了,兩邊隨時隨地都能打起來,聽說韃靼和胡人的兵馬已在木圖河對岸集結起來了,指不定什麼時候就能渡河打起來了。
謝清溪一輩子都沒經歷過戰爭,上輩子的時候頂多在電視上看過什麼伊拉克戰爭、科索沃戰爭,那斷壁殘垣之景真真是讓人難忘。那些戰爭之下的人們,滿臉汙糟,最讓人心酸的是,有個外國記者想給戰地中的孩子拍照片,誰知他剛舉起相機,那個孩子就舉起雙手作出投降的姿勢。
這個畫面當年震撼了很多人,包括她在內。
如果可以,謝清溪是真的不願打仗,或者說這世上大多數的人都不願打仗。可這些大多數都是沒有權利的人,他們無法左右時局,只能默默承受。
或者在對岸的韃靼和胡人的地方,那些遊牧人民也是不願打仗的,可是他們沒有糧食,連牛羊都已病死了,他們的統治者便開始給他們洗腦,說什麼他們是最強裝最威武的民族,可偏偏卻只能生活在貧瘠的草地之上,而那些漢人卻可以世世代代地佔據著最好的土地。
這樣一次又一次的洗腦,那些平民大概也會覺得不公平,覺得漢人都該去死。
“王妃,”硃砂輕聲叫了一句,謝清溪這才抬頭。
“這銀錁子按著您的吩咐,做成了四錢一個的還有八分錢一個的,只是這賞賜要如何定呢,”硃砂又一股腦地問道。
謝清湛看了一眼手中的冊子,上頭是恪王府登記在冊的人員,不包括這些侍衛在內,光是丫鬟、婆子、小廝還有宮人,就一共有三百二十七人。
她先前在京城的時候,就覺得王妃裡頭三百多個人就為她和陸庭舟兩人服務,簡直是太奢侈了。當然現在又多了幾個人,可就算上謝清溪、小栓子還有成先生,統共也就才五個人。
恪王府大部分的院落都是空著的,可要是真的消減人員的話,你開啟冊子一看,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位置。
所以每個月恪王府光是開銷就得三千兩銀子,上回謝清湛在她這邊的時候,她正好在看賬本,一聽她說每年恪王府的花銷就得在三萬兩左右,都是咋舌了。
“你去找齊二總管問問,先前每年都是怎麼發放這紅封的,不過因著今年是王爺和我大婚,這紅封自然是要加上兩層的,不過至於加多少,這個等你問了之後我再看著定奪吧,”謝清溪吩咐道。
這邊硃砂剛走,廚房的管事就過來,問的是今年除夕夜的菜式問題。
趙明全和齊心他們一樣都是從宮裡頭出來的,所以他進來的時候,謝清溪連屏風都沒讓人擺。不過這邊他正問著,魚要做成什麼樣式的時候,陸庭舟就進來了,他打量了趙明全一眼。
“連這點小事都要過來詢問主子,要你這個後廚管事的幹什麼?”陸庭舟皺眉瞪了他一眼,就將他趕出去了。
謝清溪見他火氣這般大,便趕緊讓人上了茶水過來。
“這是怎麼了?”謝清溪輕聲問道。
陸庭舟喝了一口茶,臉上的鬱色依舊沒有停止。待半晌之後,他才無奈地笑了一聲,說道:“聶峰和我早就上書請求朝廷派兵,韃靼人肯定會在有所動作。可朝廷那幫酒囊飯袋,到現在居然還沒商議出主帥人選,連糧草都沒準備呢。”
謝清溪有些無奈地看了他一眼,委婉地提醒道:“恪王爺,我必須鄭重地提醒您,你的岳丈還有兩位舅哥都是您所罵的酒囊飯袋。”
陸庭舟看了她一眼,半晌之後臉色一下子輕鬆了起來,就連眼睛都亮堂了起來。
“那你可得在岳丈和兩位舅哥面前遮掩一番,”陸庭舟隨後便是做出作揖的姿態。
謝清溪很是安慰地點頭,拍了拍他的肩膀:“咱們兩這是什麼關係,好說,好說。”
“清溪,你在家裡要好好的,”誰知陸庭舟卻是話鋒一轉,就說到別的上頭去了。
謝清溪頓了一下,隨後抬頭看著他,有些結結巴巴地問道:“你說的,說的這是什麼話?”
“胡人擾我邊境,擄我漢人,妄圖以鐵騎踐踏我們漢人的山河,不管我是不是大齊的恪王爺,我都有責任去阻止他們,讓他們永遠地在草原上。”這樣的陸庭舟是謝清溪極少見過的,在她的印象之中,他總是溫和的、清冷的、高貴的,可是當他說到這些的時候,整個人都鮮活了起來。
謝清溪在想是不是男人都有一顆馬革裹屍還的慷概豪邁。
她伸手蓋住他放在桌子上的手背,輕聲道:“一定要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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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