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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葉蓁蓁。
紀無咎嘆了口氣,說道,“總之你只要知道,她是一個極難討好的人。”
紅雲覺得他這句話簡直就是廢話,一個良家婦女要真是那麼容易就被你勾搭了,那才叫不正常。她笑道,“憑她多難討好,也不是無堅不摧的。正所謂‘烈女怕纏夫’。”她說話時著重強調“烈女”二字,偷眼打量紀無咎,見他絲毫不為此覺得羞愧,還一本正經地點頭,說道,“這話有些道理。”
紅雲也就放棄了對他進行道德引導,說道,“所以說,公子您只要經常在她面前晃,對她好,哄她開心,時間一長,便是石頭也被捂化了,何況是肉長的人心。”
“如何對她好?”
“送她東西,她喜歡什麼就送什麼,要投其所好。還有,一定要溫柔。公子,不是我說您,您來這裡兩次,我就從來沒見您笑過。話說,您會笑嗎?”
“只要笑就好了?”
“對頭!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您常對她笑笑,她也就不好意思拒您於千里之外了。”
紀無咎點了點頭,“多謝。”他把銀票往紅雲手中一塞,轉身離開。
紅雲心花怒放地抓著銀票跟在他身後叮囑,“記住,要堅持!如果不能成功,那一定是因為堅持得不夠長久,絕對不是我的問題!”最後一句話才是重點中的重點啊。
紀無咎點了點頭,翻身直接從二樓走廊躍下,如一隻蹁躚的燕子,穩穩落地。紅雲看得目瞪口呆。同樣震驚的還有大堂中除了馮有德以外的幾乎所有人。
馮有德正獨自坐在桌旁,一臉苦大仇深地盯著那些想要上來輕薄他的女子。
紀無咎無視掉周圍訝異的目光,招呼馮有德,“走。”
馮有德很憂傷。皇上這麼快就出來了,看來是真的不行了啊……
紀無咎一路都在沉思,偶爾扯起嘴角笑一下。
馮有德也在沉思,沉思是不是要請個道士做一做法,乾清宮明顯有不乾淨的東西……
所有兩人一路無話。
紀無咎回到皇宮,認真地開始練習了微笑。他勾著嘴角,眼中閃動著光芒,看了一眼乾清門外值守的太監。
那太監嚇得當場跪倒,“皇上饒命!”
紀無咎:“……”
33。撲倒
蘇婕妤被打了個半死;好些天沒能下床。她養傷這些日子;滿皇宮就只有許才人偶爾來看一看她;這還是個心懷不軌的,可見此人人緣之差。
心灰意冷之餘,蘇婕妤又有些遷怒許才人;那個餿主意可是她給她出的。她想著;下次見到許才人;一定要教訓一番,卻沒想到這人主動上門了。
然而還沒等蘇婕妤張口罵她;她卻先主動跪在床前;自己掌了自己兩個響亮的嘴巴子。
蘇婕妤當時就震驚了;剛剛提起來的火氣也消了大半;“你這是幹什麼!”
“妹妹無能;牽連姐姐受苦了!”許才人的眼淚說來就來。
蘇婕妤冷哼一聲不語。
“妹妹進宮時日不多,實在不知皇后竟然如此陰險狡詐。我今日來也不圖你原諒,只希望姐姐別把氣憋在心裡頭,你若是難受,現在便打我幾十板子,能出出氣就好。”
蘇婕妤此人與紀無咎有個相同點:喜歡別人對自己低三下四。對方表現得越賤,她心理上就越滿足,耳根子也就越軟。這個毛病是入宮之後養成的,她對紀無咎低三下四,一轉頭自然希望別人也對她低三下四。
俗話說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今日有那麼多女人對紀無咎低三下四,他日必有一個女人讓他也低三下四。這就是命。
且說眼前的許才人厚著臉皮說軟話,把蘇婕妤一通好哄。接著兩人又一起罵了一會兒葉蓁蓁,也就差不多冰釋前嫌了。
從露華宮出來之後,許才人慢悠悠走在路上,看到前方的大路上有一隊侍衛經過,為首一人風姿挺拔,器宇不凡。
“那就是陸統領?”許才人問道。
“回小主,正是。”她身邊的宮女答道。
許才人聽說過陸離,他也是京中比較有名氣的公子哥兒,家世好,人品好,前途無量。當日她父母給她擇婿時,陸離也算是備選之一。只不過——
“聽說他與皇后是表兄妹,想來感情是不錯的。”許才人盯著陸離的背影,若有所思。
不管感情到底是好是壞,憑著她與他的這層關係,兩人整天在後宮中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想要往葉蓁蓁頭上安個罪名,大概也不是難事。表哥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