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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錫明聽她如此說,又跪下了,“臣拜謝聖上天恩!”
走出軍營,葉蓁蓁主動拉起了紀無咎手,“我覺得你越來越厲害了。”
紀無咎反握住她,問道,“比你表哥如何?”
“你雖然武功不如他,但智謀勝過他。”葉蓁蓁給出了中肯評價。
“如此,你喜歡嗎?”
葉蓁蓁點了點頭。
看她神色,紀無咎便知道她沒聽懂他意思。他也不解釋,輕輕撓了一下她手心,笑眯眯地像個登徒子,“如此,親我一下可好?”
大街上人來人往,葉蓁蓁雖臉皮厚,但也沒厚到這個程度,“回去再說吧。”
回到寓所時葉蓁蓁早就把這句話忘了,但紀無咎記得很清楚,關上房門把葉蓁蓁一通猛親,親著親著倆人就滾到床上。
葉蓁蓁趴他懷裡,喘息著問道,“我們去遼東吧?”
紀無咎摸著她頭,答道,“我能去,你不能去。”
“我想去,我想跟著你。”
紀無咎扶著她坐起身,“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麼?”
“脫衣服。”
“……”
紀無咎見她呆愣著不動,便知她想歪了。他解下自己衣服,脫下蠶衣,丟到她頭上,“把這個穿上,就可以跟我走。”
葉蓁蓁識得這東西,趕緊扔回來,燙手一般,“別都可以,這個不行。”
紀無咎扯著她衣角,“你自己穿,還是我幫你穿?或是你乖乖地回京城?”
葉蓁蓁突然疑惑地看著他,“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我為什麼對你這麼好?我都對你這麼好了你還不明白我為什麼對你這麼好?紀無咎張了張嘴,感覺像是有千言萬語要湧出心間,但偏偏卡喉嚨裡一個字說不出。他憋了半天,終於憋出一句話,“你要是死了,我就成鰥夫了。”
“有道理,”葉蓁蓁聽他如是說,點了點頭,“你也不能死,你要是死了,我就成寡婦了。”
外邊兒王有才剛要敲門,正好聽到他們兩個對話。王有才禁不住吐了吐舌頭,心想旁人說甜言蜜語都是能把人骨頭泡化了,怎麼輪到這兩位大仙兒,說出來話只讓人後脊背往上竄涼氣兒呢。
葉蓁蓁終還是沒能拗過紀無咎,穿上了蠶衣。她發現,對於某一類決定,紀無咎總是有著近乎偏執堅持。
臨離開薊州時,葉蓁蓁去辭別了黎尤。紀無咎對黎尤態度有些奇怪,不像是敵對不是友善,他看他目光之中總似乎包含著那麼一股……探察?
因此,葉蓁蓁總覺得不大對勁。等到和紀無咎一起踏上去遼東路,她發現了另一種不對勁。
“你有十八個暗衛,給了徐將軍八個,理應還剩十個,怎麼現好像只有六個?另外四個去哪裡了?”葉蓁蓁問道。
“扔了。”紀無咎回答。
這種敷衍答案讓葉蓁蓁翻了個大白眼。但不管怎麼說,他不說,她便也不問了。
一行人日夜兼程,到遼東時,葉雷霆已經了。因為各種原因,紀無咎沒有明示身份,依然是明威將軍吳處。只不過他不說,許多人也覺得此人來歷必定不凡:年紀輕輕,一來就做了葉大將軍副將,也不知是哪一名元老公子哥兒被踢到這裡來歷練。一個毛都沒長齊小白臉,怕是來拖後腿罷。
有了這個想法,不少人看紀無咎目光之中便帶了些輕視,這種輕視終一場比武之中被徹底終結。
從此,吳處小將軍多了一個外號:玉面閻羅。
比武那天陸離也,但沒上場。陸離是個剔透人,看到紀無咎每打贏一個人都要往臺下葉蓁蓁方向瞟一眼,看到葉蓁蓁叫好,便精神振奮……於是陸離果斷裝病,才不去添這個亂。
紀無咎知道這幫人平時都是怎麼議論他,所以趁這個時候打算好好教訓他們一下。而且他做了一件比較缺德事情:同軍營,大家都是兄弟,不好出手太重,所以就……只打臉吧。
於是,這場比武,單從視覺效果上來看,絕對算一場史無前例精彩比武。
走下比武場,紀無咎嘴角噙著笑,走到葉蓁蓁身邊。
葉蓁蓁看著他一頭汗,掏出帕子遞給他。
他卻不接,湊過臉來等著她給他擦。
葉蓁蓁無奈,只得舉著帕子他臉上細細地擦。兩人不覺什麼,然而這副景色擱別人眼裡真是說不出曖昧:兩個都是俊俏風流年輕公子哥兒,一個眉眼帶笑目光溫柔,一個認真地為對方拭汗,怎麼看怎麼不像正常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