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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更多,因為曉風的頭髮已經被那惡漢抓住,隨後他就這樣把曉風從地上拖的站了起來,朝一個方向走去。那惡漢抓住曉風頭髮的手還將他的頭往下壓去,以便於他不用抬高手臂。抓住別人的頭髮還要自己有一個舒服的姿勢,曉風只能將頭儘量壓低,配合著這惡漢向前走去。
幾個呼吸的時間,那惡漢便停了下來,又是一腳把曉風超前方踢過去。他一頭栽在了地上,幾顆碎石又在曉風的額頭處留下幾處猩紅的傷口。
撐起雙手,鮮血順著額頭流向鼻尖,又一滴滴的落在地上。曉風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也不知道他是徹底的麻木了,還是真的沒有感覺到絲毫的疼痛。
他撐著地面站了起來。連他自己也沒有發現,傷痕累累的他是如何能這般輕鬆的站起來的。此時曉風才看到,其他幾人也都站在自己的身旁。
那兩個抱在一起睡覺的漢子手裡拿著碗狀的容器,瑟瑟發抖的站在那裡,生怕有什麼做的不對,引起那惡漢的怒火。昨晚曾對他微笑的老漢也是拿著同樣的碗狀容器,彎著腰,低著頭。
奇怪的是,這老頭並沒有像那兩人一般顫慄,也沒有抬頭對任何人看上一眼。只是另一隻手牢牢地摟住站在他身旁的小孩子,將他的面部朝向自己,不讓他看到那大漢兇惡的樣子。
再朝那大漢看去,只見他惡狠狠地瞪著自己。然後,又一如既往的開始吼叫。吼著吼著,又伸出手指著那倆漢子,嘴裡說了些什麼,再超廢墟外的一個方向指了指。只見那倆漢子,趕忙點了點頭,拿起那破舊的碗狀容器匆匆的向惡漢指得方向跑去,雖然跌跌撞撞,卻也速度飛快。
隨後,惡漢又指了指那老頭,指了指自己,嘴裡唧唧哇哇的說了幾句。曉風不知道那惡漢說了些什麼,只隱隱猜測,應該是讓自己和這老頭一起去幹些什麼。
完後,那惡漢靜了下來,好像在思考些什麼。沒多長時間,惡漢又開始說話了。他指了指那小孩子,對這老頭說了幾句,那老頭突然間惶恐了起來,抓住小孩兒的雙手更緊了。只見老頭緊緊的將小孩兒護在懷中,不斷的懇求著惡漢什麼。顯然老頭並沒有如願所嘗,他能做的只是緊緊地護住小孩,眼神堅定的望著那惡漢。
惡漢的吼聲越來越大,最後則是掄起右手,一巴掌抽在了老頭的臉上,鮮血順著老頭的嘴角流下。可即便如此,也可看出老頭並未因大漢的猙獰而恐懼過。最後,老頭只能無奈的低下了頭。他蹲下身子,與小孩掛滿淚水的小臉齊平。從始至終,小孩即便因恐懼而淚流滿面,卻始終沒有發出一點聲音。曉風甚至都懷疑這個小孩是否是個啞巴了。
老頭輕柔的對小孩說著什麼,還用自己的手在小孩的衣服上抹了抹,然後幫小孩擦乾淚水。因為老頭自己的身上本就只剩下一條短褲了,況且也沒有任何一塊兒乾淨的地方。老頭只說了幾句話,小孩便點了點頭,沒有吵鬧,沒有因什麼而委屈。
隨後,老頭看向曉風,說了句什麼。曉風根本聽不懂這老頭在說什麼,茫然的站在原地。老頭差異的看了看曉風,又說了一句同樣的話,並且向曉風招了招手,隨後拉著小孩兒,佝僂著身子向外走去。
這次曉風雖然仍是什麼也聽不懂,可他結合前面倆人是一起走的情形,他明白老頭招手是讓他跟老頭一塊兒走。
還沒等曉風跟上老頭的步伐,那惡漢的吼聲又響了起來,接著一腳踢在曉風的臀部。曉風踉蹌的跟上老頭,老頭見他跟了上來,便抬步向前走去。突然又回過頭,對曉風的手裡看了看,疑惑的問了曉風一句話,還抬了抬自己手中的容器。
曉風隨即明白,老頭的意思是他怎麼沒有帶那個東西。曉風趕緊回過頭,朝自己昨晚睡的地方跑過去,拿起那殘破的容器又跑了回來。
跑到老頭跟前的時候,老頭又是充滿疑惑的看著他,他不明白這老頭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每次都用同樣的眼神看他。不過,他老頭倒沒有注視他多長時間,就又拉著小孩兒轉身超前方走去,因為那惡漢的咆哮又來了,曉風趕忙跟上老頭的步伐。
來到這個世界,曉風除了在這廢墟處度過了一個夜晚,其他的一切都茫然無知。現在跟老頭一起走出廢墟,曉風當然很急切的想要看看這個世界到底是個什麼樣子。
那大漢的惡言惡性以及施加在他身上的痛苦早已經飛到九霄雲外了。是想,對一個已經承受了心理上和身體上的雙重磨難的人,對一個已經死了一次的人,這點事情根本就沒有資格被他放在心上。
出了廢墟,前面便出現了一條寬闊的石路。之所以說是石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