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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正好我這兒缺個夥計,就留這兒給我打打雜好了。”
陸甄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他,“您老的意思是……留下我了?”
周掌櫃笑眯眯的點點頭,“看你樣子還算機靈,留下吧,先跟著學學,等以後學到點東西,上了手,再做些複雜的事情好了。”
陸甄當即激動的轉頭對柳良道:“舅舅,你可真是挑了個好掌櫃啊。”這才是伯樂,看出了她是匹千里馬的伯樂啊。
柳良笑著搖了搖頭,對周掌櫃道:“那你可別把她累壞了,打雜什麼的,派些輕活吧。”
周掌櫃應了,仍舊是一臉和藹的笑意。陸甄頗為不贊同的看了一眼柳良,這位周掌櫃一看就是個好人,怎麼會讓她累著呢?真是多慮了。
事情交代完畢,柳良就將陸甄留下,說自己要去外城兩個店鋪看看,周掌櫃去給他備了馬車,送他上車之際突然問了句:“對了東家,您不是說去揚州看你姐姐的麼?怎麼樣了?”
柳良嘆息一聲,“別提了,我姐姐已經不在人世了,不過這次倒是把我外甥女接了過來,以後還要煩勞周掌櫃給幫忙看看有哪戶好人家,我也好早點給她為她謀劃謀劃。”
周掌櫃道:“那是自然,東家放心,我這兒給您記著呢。”
陸甄這時才明白過來,難怪柳良不對外人說自己與他的關係,原來自己這個身份與那個外甥女的身份無關,現在的自己就是一男人,一夥計。
周掌櫃回到店中,笑著對她道:“這位小兄弟叫什麼名字我還不知道呢。”
陸甄愣了一下,心裡盤算了一番,朝他笑了笑:“您就叫我小七就得了,我家裡人都這麼叫我的。”
周掌櫃點了點頭,“小七是哪裡人?”
陸甄態度十分恭謹,“揚州人。”
“哦?”周掌櫃眼睛精光閃閃,“你當地話說的這麼好,我還以為你是本地人呢。”
陸甄不想跟他再多繞這些,笑眯眯的轉移話題,“周掌櫃您看我現在能做點兒什麼?”
周掌櫃也笑眯眯的,“還真有事兒給你做。”他帶著陸甄進了店裡,朝店鋪裡裡間喊了一聲,“週五,把那給聽風軒準備著的布匹拿出來。”
一個十八九歲,面板黝黑的小夥子抱著幾匹布走了出來,“叔叔,您要這布做什麼?”
周掌櫃看著陸甄,笑意溫和,“小七啊,這裡是要給聽風軒掌櫃的布匹,你送過去吧。”
陸甄看著那五六匹布,每匹都有近一人高的長度,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她看了一眼自己的小細胳膊,訕訕的笑著看向周掌櫃,“周掌櫃,您不會是想說……就我一個人送吧?”
周掌櫃的笑容純良無害,點了點頭,“不然你說呢?”
陸甄的笑容凝結,此時終於理解了舅舅囑咐周掌櫃不要把她累壞了的含義了,這人原來是一匹披著羊皮的狼啊。
陸甄顫抖著爪子去接布,週五好像有些看不過去,對周掌櫃道:“要不我幫他去送好了。”
陸甄頓時仰頭看著他,多麼純樸善良一孩子啊。
“那怎麼行,你還有事做,他可是男子,這麼點事兒都做不好,還怎麼在這裡打雜?”
陸甄頓時無語,多麼狡猾殘忍一老狼啊。
………【意欲偷師】………
所謂女扮男裝可真是把雙刃劍,陸甄此時深有體會。
因為女扮男裝,舅舅舅母才肯讓她出來學做生意。可是前世有句話,女人當男人使,男人當牲口使。她把自己當男人使了,於是現在就被周掌櫃當牲口使了。
陸甄抱著那幾乎比她本人還重的布匹艱難的走著,一路上還要四處打聽聽風軒的下落,這是多麼悲慘的一幕,這才第一天上班,就被上司壓榨成這樣,以後還不知道會慘成什麼樣子呢。
陸甄一步一叩,淚水在她心裡流。
好不容易問清楚那個什麼聽風軒的下落,陸甄一邊半抱半拖著布匹往目的地挪動,一邊暗暗思考著要怎麼才能像周管家說的那樣,早點學到點東西,好去幹別的。
她原先想要學做生意就是因為有了自己的打算,現在卻是做這種體力活,當然有些不樂意了。
可是作為一個商場新人,要怎麼才能迅崛起呢?
陸甄嘆了口氣,早知道以前就多問問有關大哥做生意這方面的知識了,現在淪落到這地步,都是她自己一時衝動的錯啊,為什麼要那麼激動的選擇跟了周掌櫃啊。
嗯?她停了一下,不對,好像除了周掌櫃也沒別人肯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