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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喝牛奶她的嘴角便沾上了白色的牛奶,季承淵一雙深邃的眸子更顯的幽沉。
終於將她手裡的牛奶杯拿了出來,放置在了茶几上,顧顏凉還以為他要鄭重其事的跟她談談,也是十分認真的看著男人英俊的臉。
繼而,卻是季承淵抱著顧顏凉啃了起來。
推倒之後,兩個人便躺在沙發上,緊緊的擠在一起。
顧顏凉自知自己無理取鬧,但是她就是想任性一回,小女兒心性一回。因為沒心情她並不想做,本能的便拿雙手抵在季承淵的胸前。
“max,我沒心情,你能懂我的感受嗎?”
季承淵在她的嘴角輕啄了一下,眼睛一瞬不瞬的看著她,裡面全是暗潮洶湧,“我理解你的感受。但是……我的感受你考慮過嗎?”
顧顏凉不由的心裡一軟,她又怎麼會不理解夾在中間的難處,一方是母親,一方是妻子。
最終季承淵用手撐起了她纖細的腰身,緊緊的攬著,但是——得逞的某人卻就像靜止了一般,動也不動。男人神色倨傲的抬著下巴,十分傲矜的看著身下的女人,雖然鼻息錯亂,卻又自持著保持著清貴的摸樣。
顧顏凉在他的身下也是一動不動,兩個人像是槓上了一般,因為之前的欲拒還迎,她在“懲罰”他?他在“報復”她?
這是做什麼?顧顏凉撇過頭,同樣忍住不看這個男人的臉,隨便他動不動。
哼!
但是,最終他還是折磨了她敏感的神經,慢慢的柔軟若水,呼吸急促……
她的身體已經紅成了熟透的蝦米,頓了頓,她咬著唇聲音沙啞地對這個“惡劣”的男人說:“不行就別做……”
季承淵勾了勾唇,俯下頭,在她耳邊說道:“怎麼會不行?”嘴裡呵出的熱氣悉數撲進了她的耳朵裡,這熱氣又給她添了一把火。
話說完,季承淵根本不給她反應的機會,一把將她撈起,幾乎整個人整個人的重量都轉嫁到了她的身上,直至顧顏凉“啊”的一聲,幾乎喘不過氣。
“凉兒,你說我行嗎?”
顧顏凉終於明白了什麼才是所謂的床頭吵架床尾和。她和季承淵雖然並沒有吵架,但是運動之後她真的身心舒暢了,至少腦子裡暫時沒有了那些煩惱的家事。
她枕著他的胳膊,心情愉悅,季承淵亦是通體舒暢。
男人事後要麼累慘了昏睡,要麼便會甜言蜜語,情話綿綿。季承淵向來是個疏離且倨傲的男人,但是他亦是甜言蜜語的箇中高手。
他用骨節分明的手指挑著她的髮絲,柔軟又順滑,猶如黑色的綢緞。
他吻了吻她的額頭,聲音溫潤至極:“顏凉,我愛你!如果我愛你,肯定是給你獨一無二的愛,還有——你要不起也得要。”
顧顏凉摸上他行雲流水般完美漂亮的下顎,明亮的杏眼彷彿盛著水一樣。
熱戀中的男女,有時候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對方都能捕捉到愛意,有時候卻需要這種直白的,直擊心底的愛情蜜語。
而此刻,這些甜言蜜語已經讓顧顏凉的心柔軟成了一潭清泉,她想,或許因為這一刻,她的心一聲都會是她的俘虜。
他愛她,她也愛他,既然愛就值得披荊斬棘,翻山越嶺,只為站在你身邊,深深愛著你。
——
翌日。
麥斯集團,總裁辦公室內。
季承淵骨節分明的手指有一搭沒一搭的敲著大班桌的桌面,敲的ron整個人都不好了。
“季總……”
季承淵瞥了他一眼,眼神肅殺又清冽,語氣更是加重了幾分,“ron,最近你是不是太清閒了?剛好麥斯集團在非洲接了個大專案,我不介意派你過去盯個一年半載的。”
ron當場真想給跪了,他笑的比哭還難看,“不要啊!是老夫人逼問的手段太高超了,我一個不小心就被她套了話。”
季承淵繼續敲著桌面,一字一頓道:“行了,我只看結果不聽解釋。不去非洲可以,就加班加點的把麥斯集團今年在蘭安市的case都梳理一遍。至於你的年假到時候有還是沒有那就要看你自己的效率了。”
“總裁,那個……我也交了個女朋友,十一還想一起去度假的,你看十一國慶的時候至少給我放個三五天的假吧?”
季承淵挑了挑眉,勾唇道:“哦,如果到了國慶節你們還沒有分手的話,我倒是可以考慮給你幾天假期。”
……尼瑪!分分鐘想撂擔子有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