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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熙呀,怎麼聲音這樣了?我去看看你吧。”沈叔擔憂地說。
“我沒事。”他聲音暗啞,虛弱無力,“公司怎麼樣?”
“很好,你好好養病吧,多多休息”
“知道了,沈叔”
“叔不打擾你了,你睡會吧。”掛電話之後,他又繼續處理一些檔案,另一邊何寒也在自己的總經理辦公室裡稽核檔案,自然這幾天連庭暖也沒怎麼見。
一段時間後,沈威風閉眼揉了揉眉頭,心頭一動,便又拿起手機。
全身熱度稍減,許是汗澤稀疏,不知不覺中,他早已深睡,好久沒有這麼安逸地進入夢鄉了,俊朗的臉頰已變得蒼白,深深的呼氣聲略顯他的糟糕病況。
額頭傳來一絲涼意,他微蹙眉頭,頃刻,額頭又落有一股暖意,他繼而舒展眉頭,又昏昏睡去。
睡了多久,他早已不知道了,醒來的時候,白色的天花板,乳白的燈光,窗外已是灰暗。耳畔傳來輕微的聲音,語氣卻是淡漠著:“你醒了?記得吃藥,我先走了。”
程熙用盡全身的力氣伸手緊握那個人的手,虛弱地說道:“明妍,別走,陪……”陪我說說話,沒有說出口,他又睡去。
庭筠怔忪萬分,頓了許久,回過神來,另一隻手想要褪去他的厚掌,不知他是用盡多大的力氣,嬌柔的她竟掰不開,她又靜默地坐回床邊,只是似乎哪裡被抽空一般。
已經八點多,這一次程熙氣色好多了,身體力氣也回緩,睫毛動搖,他緩緩睜開雙瞳,仍是白色的天花板,乳白的燈光,窗外的夜幕又深了。
耳邊傳來清明的聲音,更為冷漠,“程董,你醒了,能不能鬆手?”
程熙詫異地對上她不耐煩地目光,眉頭微皺,“你怎麼會在這裡”
庭筠冷冷地說:“沈叔,擔心你,我家離你最近,所以讓我來。”
“哦”他有些虛弱地回應,更像是在吐氣。
“能鬆開手了嗎?真的很痛”庭筠一邊說,一邊掰著他的剛勁有力的手指,生著病還這麼大的力氣。
程熙疲憊的目光望著她,有些惱怒,有些無奈,有些煩躁,似乎他對於她不再是生命中許多重要的某一個,他心內閃著一絲苦澀,用力一執,便讓她落入他的胸膛。
庭筠跌落在他上下起伏的胸膛,聽得見他心律的跳動,因生病急促的呼吸,庭筠心生一絲忿意,欲起身,而程熙的臂彎緊緊地摟著她,使她無法動彈,“程董事長,看你力氣這麼大肯定是病好了,請你讓我起來,我該走了。”
程熙疲倦的面頰扯出一絲笑意,“這麼晚了,我送你。”
庭筠微怔,溫和道:“不用了,我一個人可以回去的,又不遠。”
“晚上不安全。”
“我會讓我姐接我的,你還是休息吧。”
“陪我說說話吧”
“恩”
似是感動,似是溫熱,她賴在他的胸膛,不忍離開,翛然閉目,他溫熱胸膛的律動讓她懷念不已。庭筠抬眸,迎上程熙倦散的眼神,甜蜜微笑,“你還是病了比較好,比較乖”
他輕柔地撫摸著她的秀髮,“這句話應該我對你說吧。”
相視一笑,有多久沒有見面,有多久是處於思念,回憶是苦澀的,回憶是溫熱的,深邃的眼眸,漆黑的眼瞳,不是在兩個國度,不是在隔閡的時流,時間的河流似已經流淌了千年,歲月潺潺而過,斑駁記憶碎片成不了書。
程熙緩慢婆娑著庭筠的臉龐側臉輪廓,柔慢,再柔慢。
虛弱的眼睛凝注著她那粉紅的唇瓣,他揚首,輕柔點止,本以為會淺嘗輒止,嫩瓣夾雜著馨香,如嘗甘霖,他渴望汲取,呼吸急促,他翻身輕壓著她的柔身,細細品味她的香甜,柔情極致,耐心至極。
庭筠感到一絲危機,他急促而烈熱的呼吸氣息,他乾裂而蒼枯的嘴唇,是她熟悉到靈魂的,而又是她不熟悉的,溫熱極致溫熱,她不願離開但是理智告訴她“不可以”,她雙手抵住他的胸膛,避過他的唇瓣“程熙,你還在發燒。”
“你說了,我病好了。”他急湍著呼吸,又傾身地噙住他所想念的唇瓣,漸入深入,既急切又緩慢。她的耳垂點綴了櫻花耳釘,她的脖頸嫩如鮮葉,她的肩呷白如玉珺,她的柔軟如玉兔,胸口那一片溫熱,傳擴四圍,她猝不及防,不自主吐出一聲呻吟。每一次都是淺嘗輒止,溫柔懷情。
她頗感一絲涼意,而他本來袒露的肌膚帖著她,頓時溫暖如春,溫熱如夏。
他極致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