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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人求也求不來的服氣。”
齊盼兮順勢將頭擱在他肩上,似委屈,似撒嬌:“那你肯不肯?”
男人鬆開她,懶洋洋道:“不行,住在你這裡,就要蹚你們五城的渾水。你要是看好三城聯盟,把女兒送出去幹什麼?”
齊盼兮訝然:“我這個做母親的名聲不好,向來與她不親厚。但這終身大事,她既然不肯,總想如了她的意。”頓了頓,又感傷自身似的,“我過的日子,是不想叫我女兒也經歷了。”
“別把我當傻子。”男人平靜地說,“你給了我要的東西,我幫你送女兒離開,咱們的交易就完了,你們五城的事,我這個散修沒本事摻和。”
齊盼兮冷笑:“你以為我的便宜是這麼好佔的嗎?”
“要不然你試試?”
齊盼兮美目流轉,由溫情脈脈變得寒冰刺骨,殺意湧現,裹住『裸』軀的秀髮無風輕揚。很多人一葉障目,只看到她是個不檢點的『蕩』-『婦』,卻不想想作為道侶的楚湯為何不敢計較頭頂上的綠帽子。
她不僅是齊王姬,更是齊城金丹中的第一人,斃於她掌下的男修沒有十個也有七八個了。這麼近的距離,她一掌下去,對方有多大的可能全身而退?
但是,風雲會就要開始了,正是各方人馬都敏感的時候,何況,現在撕破臉也太早,一旦中洲『亂』事起,說不定有要用到他的一日。
齊盼兮藏在背後的纖纖玉手握成拳後,復又鬆開,微微一笑:“一夜夫妻百夜恩,你不念舊情,我卻是狠不下這個心的。罷了,你走吧。”
她負著手,施施然回到了羅帳裡。
男人不意外:“再見。”
“下次什麼時候來?”齊盼兮仿若什麼也沒有發生過,笑盈盈地哀求,“不要叫我等太久。”
“再說吧。”男人擺了擺手,掀開帷幕往外走。
走出齊盼兮的繡樓時,天空滾過一個悶雷,雲層低厚,空氣中飄散著雨水的腥氣。他駐足抬頭,自言自語道:“是場大雨啊。”
“前輩。”繡樓裡追出來個侍女,捧了把紙傘,氣喘吁吁道,“給、給您。”
男人轉過身,唇角含起笑意:“謝了。”說著伸出手,卻沒有拿傘,而是撫過侍女的臉頰,扶正了她因小跑而傾斜的金簪,“歪了。”
侍女被他親暱又輕佻的動作弄得滿面通紅,心如小鹿『亂』撞,慌『亂』地想說些什麼,他已然撐起傘走進了雨簾之中。
轟隆,一聲雷響,大雨傾盆而下。
風雲際會,山雨已至。請微/信/搜/索 或 等你來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