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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怎麼回事,她也不說,自己回了房裡,拿藥酒擦拭。
四房的事都是互通的,訊息稟報到柳定澤耳邊前,他正在房裡。
一月時方青為他生下兩子,元氣大傷,別人坐了三十日月子,她足足在床上吃喝兩月,氣色方才恢復。因新皇登基,朝廷事情繁瑣,柳定澤在工部的事頗忙,早出晚歸,也沒和她多說上幾句話。今日休沐,也是去了工部半日。這會陪在房中,逗兩個孩子玩鬧。
興許是孩子吵了些,方青又聽得皺眉。眉頭剛蹙,柳定澤就將孩子交給僕婦,讓她們帶到偏房去好好照顧。坐回她一旁,翻看桌上賬本。方青瞧見,說道,“你難得休息,別看這累人的東西。”
柳定澤嘆道,“你也知道這是累人的東西,就該交給賬房算,你還得來回算上兩回。”
方青一頓,還是將賬本拿了過來,低眉說道,“怕他們瞞了賬目,誆我銀子。”
柳定澤失聲笑笑,這一笑把方青都笑的不自在了,抬眼看他,“你是覺得我這樣愛財,丟人了麼?”
“有個這樣持家有道的媳婦,我高興還來不及。”柳定澤躺下身,榻上鋪了三層毛毯,又軟又熱,不過躺著倒很舒服,“青青,你日後再不用過苦日子了,所以不必親力親為,該好好過官夫人的日子。”
方青面色淡淡,“我不愛去同那些貴婦打交道,還是在家裡的好。”
柳定澤想了想,她的性子恬然,不喜熱鬧的地方,喜歡在家待著就隨她吧。方青倒是想起事來,“其他官夫人是不是互有聯絡,我是不是要去多走動走動,免得你尷尬?”
“不必。”柳定澤探頭,一如既往枕在她腿上,“我也同你一樣,更喜家中,不喜外面的龍潭虎穴。”
方青伸手摸他的臉,摸到嘴唇上的青刺兒,又摩挲了好一會。直到下人進來,說了那鄭素琴攔車,八姑娘跑回來還崴傷腳的事,柳定澤才又睜眼,“給她去藥房拿了藥酒送去。”
方青聞言,稍有意外。柳定澤又淡聲道,“去跟鄭素琴說,她若再敢在七少爺和八姑娘所在的半里地內出現,我就廢了她的腿。”
這話聽著殘忍,可方青卻覺對不同的人必須是要有不同的對策,聽見這話她一點也不覺柳四郎做錯了。而且總覺他變得越發好,再不像往日那樣無端的乖戾暴怒。想著,又像往日那樣歡喜他了。低頭在他唇上親了一口,一下就見他睜眼,眼裡滿是意外。
柳定澤伸手攔住,不許她再直了腰身,將她往懷裡撈來,反身壓下,直直看著她,才覺她眼中的柔情,又回來了。她喜歡的,果真不是身為柳家第四子的他,也不是能許她榮華的人,而是在年少時,還未變得冷情的他。
方青也不避開他的眼,又微微抬頭,往她喜愛的男子親去。剛離唇,就見他俊朗面上已有笑,真切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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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雁中了狀元,還進了四夷館,宋安怡十分高興。仔細給她繡了個福袋,等她來時,便交給她,“裡頭有我去寺廟裡求的符,聽說十分靈驗,朝堂不是很兇險麼,你要時時帶著。”
那福袋做得精巧,還繡了金邊,柳雁得了好友贈送的東西,再看看她已隆起的肚子,也為她高興。雖然她不喜母憑子貴,但易家就易天揚那麼一個孫子,宋宋能早日生下孩子,在家中地位自不必說。方才見了易太師和易老爺易夫人,也是讓宋宋多出去走動走動,不要悶著。易天揚一說總出去做什麼,就被易太師輕責了。
靠孩子鞏固地位,說不出有多歡喜,可因人而異,對宋宋總歸是好的。柳雁總算是稍稍放下心來,“我後日就要去四夷館了,只怕不能多來陪你,你要是有什麼事要尋我,只管讓人送書信來。”
無論過了多久,都像是囑咐個小姑娘。宋安怡笑道,“知道了,你安心任職,不必擔心我。你性子急,又傲,在朝廷別多說話,勤懇做事,免得遭小人惦記,知道麼?”
柳雁也點頭,“嗯。”
宋安怡又想起一件事來,“魯陽公主不是要做你嫂子了麼?你這做小姑子的,可不要為難人家。哪怕是她為難你,你也不要跟她擰,她到底是公主,得罪不得。”
柳雁聽了這話,差點想問她是不是遭了那小姑子的罪,可若問了,她肯定又說不是。反而被自己察覺出來更是尷尬,就忍著沒問。
柳長安和魯陽公主的婚事定在四月中旬。
新皇登基後第一位出嫁的公主的婚事,定不會太草率,只是用時半個月就將公主出嫁事宜準備妥當,不可謂不是每日都在急趕。這一動作,柳雁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