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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聽見的。”
邢氏拿捏管家權也有這麼一點好處,掌權了就有人員任免的權利,稍微利用職務之便恫嚇一下,不怕那些人不招供出這倆人。
賈母見狀,臉色徹底垮了下來,她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去面對邢氏。如今看這架勢,還真不是邢氏小氣計較了,確實是有人故意為之。
賈母當年就是從後宅的算計中挺過來的,作為嫡妻的她,最最討厭的事兒就是有人揹著她耍手段。賈母本想著過些日子,等王熙鳳的事兒被人淡忘了,她就幫二兒媳把管家權要回來。如今想想,她有這種念頭都可笑至極。虧他們姐倆是王家堂堂千金,背地裡竟能幹出這種骯髒算計的勾當。
賈母到底是老了,喜歡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疲乏的垂著眼皮,心裡頭徹底斷了王氏再管家的心思,也便就揮揮手,打發走了同樣礙她眼的邢氏。至於鶯兒,薛姨媽肯定不會留下給她繼續丟臉。周瑞家的罰的輕些,捱了十個板子回去養傷。
寶釵病了,黛玉不理他,寶玉沒處可去。他便哭喪著臉來找賈母。
賈母一見他,熱淚盈眶,熱情的拉寶玉入懷哭起來:“我老婆子如今也只剩下你這個心肝寶貝嘍!”
寶玉不明白賈母為什麼哭,他心裡也因為黛玉不理他而難受,於是就跟著賈母一起哭起來。後來賈母好了,見寶玉還是悶悶不樂的,就吩咐襲人帶著寶玉出去走一走。
寶玉閒著無聊,就亂逛起來,可巧走到園子附近的時候,看見前面的涼亭內有個倩影。一身翠衣錦緞,身姿窈窕,氣質清新嫻靜。寶玉的倆眼都看直了,怎麼想都沒想出來這陌生的背影屬於誰。寶玉不禁焦急地加快步伐,越來越近的時候,他看得越來越痴,也越來越肯定此般出塵的女子他在榮府不曾見過。若見過,這般不凡之流,他怎可能會忘記?
寶玉一邊看著她的倩影,一邊猜測她的樣貌如何。待要走進了時,她身邊的丫鬟瞧見了寶玉,小聲跟那姑娘說了什麼,那姑娘好奇的轉頭往這邊瞧。寶玉這才見著對方的真面目,真真是清秀佳人,秀美端莊。
寶玉看痴了,不禁問那姑娘:“姑娘叫什麼,從哪兒來的,是天上麼?”
邢岫煙早聽說榮府裡有個受寵的寶貝叫寶玉,今見他第一次見自己,就說出此番輕浮調笑之言,不禁紅了臉,略微惱怒的低頭不言語。
“喲,你怎麼在這?”黛玉拉來了迎春,卻見亭子裡多了個人,竟是寶玉。
邢岫煙見迎春黛玉來了,忙躲到她倆身後,低著頭不語。
“瞧你把人給嚇得。”迎春嘆道。
“嘿嘿……”寶玉撓頭笑,也不和黛玉迎春爭辯,總之她們能理自己,怎麼說他都行。
黛玉瞧寶玉這副笑就覺得可恨,譏諷他道:“你怎麼在這?怎不去找你的寶姐姐?我怎麼聽人說,唯有玉配著金才好呢,好一樁良緣!也不知道你們什麼時候傳喜訊,到時候我必送一份大禮給你們!”
寶玉聽這話黑臉,詫異的看著黛玉,急眼道:“林妹妹,別人怎麼說到我也罷了。你怎能也這麼瞧我?我對你的心思天地可鑑,若敢違背,我願意天——”
“行了!”迎春截話,拉著身後的邢岫煙,皺眉對寶玉道,“你別嚇壞了她。”
寶玉被噎住了,愣愣的看著秀美的邢岫煙,憨笑起來,忙道歉,也跟黛玉道歉。
“天兒不早了,我們回去了,你也早點回去。”迎春頗有做姐姐的樣兒,護著兩個妹妹安全離開。寶玉追了一路,見著小紅從邢夫人院裡出來,以後邢夫人也要露面二,止了步,嚇得回身就跑。
邢氏聽說了寶玉與邢岫煙的偶遇,忙叫她到跟前來,囑咐其離他遠點。邢氏甚至有點後悔,她不該把邢岫煙拾掇的這般漂亮。俗話說人靠衣裝馬靠鞍,邢岫煙精心打扮一番,模樣一點都不比寶黛玉差。寶玉就是個";一見女兒便覺得清爽“的人物,他忽然瞧了邢岫煙的雍容風姿,能不起心思?
邢氏倒不說寶玉有膽子“色”,單憑他粘著人家姑娘家“交好”的性子,已經夠麻煩的了。
“少來往,最好不要來往。他什麼樣我不多說,你在府裡呆久了,早晚明白。”邢氏道。
邢岫煙沒進賈府前,聽過有關這位寶二爺的傳聞。如今一瞧果然就是個風流成性沒出息的人物,她現在已經過的夠艱難的了,好容易得了姑母的救助關愛,當然不會傻到給自己找麻煩。
又過了兩日,便有人見寶玉總是時不時地在大房附近轉悠,不是打聽黛玉,便是打聽邢岫煙。
邢氏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