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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委屈的到餓肚子的地步。
他能有今日,還真多虧賈政那個多事的。那天他不過是酒喝多了,抱怨幾句蓉哥兒住牢的事兒,賈政主動跟他提了主意。賈珍一瞧有機會提早放兒子出來,哪有不幫兒子一把的道理,又是賠笑搭人情又是奉錢的,結果卻是這麼個下場。
賈珍很想回去找賈政算賬,罵他一頓。奈何當初賈政也不是把話說死了的,提過那麼一句未必能成。再說賈政是他長輩,又比他有些能耐,他哪好意思?
如今只能打碎了牙往自己肚子裡咽,幹吃虧!
賈珍心中的怨念更深了,恨得咬破了唇。肚子又不適宜叫起來,聲音極大。賈珍羞紅了臉,慢慢地轉頭觀察那丫鬟,倒是個個低眉屏氣好似沒聽到一半。
賈珍心裡稍稍鬆口氣,捂著肚子咬牙坐下來。
足足半個時辰的功夫,餓的前胸貼後背的賈珍才被請過去見賈赦。
屋子裡桌上的飯菜早撤乾淨的,檀木桌被擦得很亮,上頭擺著兩杯新茶,四盤果點。屋子裡還殘留著飯香,賈珍一進門聞著香味兒,就禁不住乾嚥了幾下口水。
賈赦原在臥榻上半倚著瞧信,似乎是跟公務相關的。賈珍也不敢打擾,頷首在地中央站著,靜靜的候著沒敢吭聲。
賈赦把信看完了,隨手把信放在身邊的四角短腿的龍虎凳上,方抬首。賈赦見著賈珍,忙站起來笑著讓他坐,轉而責備看門的丫鬟,人來了沒知會他。
賈赦口氣雖帶著責備,但眼神和神態絲毫沒有懲罰的意思。
賈珍忙擺手道:“自是赦大伯的公務要緊,我等等也無礙的。”
賈赦笑了笑,誰都知道他沒有懲罰那丫鬟的意思,不過是隨口一說罷了。賈赦轉而又問賈珍來多久了,賈珍如實回答。賈赦微微揚眉,問他是不是沒用飯。賈珍點頭。賈赦忙招呼下人上飯菜,叫賈珍吃完了再說。
賈珍忙擺手,哀求道:“這都是小事兒,侄子也不跟大伯客氣了,侄子此來匆匆,是有件要命的事兒求您的。”
“那你坐著說。”賈赦微笑道。
賈珍點點頭,屁股剛沾上凳子邊,便迫不及待的將賈蓉賈薔加刑的事情說給了賈赦。“都怪我嘴欠,當初就不該跟政老叔提這事兒。政老叔也是熱心腸,不想求錯了人,弄巧成拙了。我尋思再找他也沒用,還得來求求您,您說什麼都準得很!”
賈赦陰沉著臉,口氣生冷的訓斥賈珍:“早和你說什麼,叫你一家子人都收斂些,好好地讓蓉哥兒他們認錯,在順天府牢裡呆幾天,吃了教訓,也能長記性。我早託人照看他們,一準不會叫他們在牢裡受罪吃苦。眼看過兩天就要放出來了,你啊,何必多此一舉,費了錢不說,反害了自己!”
賈珍早後悔百八十遍了,急得要哭了:“赦大伯,您現在說這些也沒用了。我早後悔啊,可如今沒後悔藥吃。如今我倒不怕蓉哥兒他們再住個十天半個月的,總歸以後能放出來就成。怕就怕那位什麼神秘的大人回頭參了榮府一本,弄權順天府可是大罪啊,我們這一大家子都不保了。”賈珍說罷,嚇得哀慼的抹起眼淚來。
賈赦倒沒想到賈珍能嚇哭,愣了下,腦子裡頓時冒出一個新想法。這個主意簡直不能再好了,賈赦心中雀躍起來,拉住賈珍,笑道:“行了,這事兒我知道了,回頭我打聽打聽去。怕只怕壓得了一時,壓不了一世。這東西一旦被人拿住了,就是個大把柄,你想一輩子被人掣肘而活麼?咱們還得想個萬全的解決辦法。”
賈珍止住淚,瞅了瞅鼻子看著賈赦:“您說!”
賈赦特意瞧一眼賈珍,嗤笑道:“只怕我這回說了,你又會像上次一樣,不進心,說了也是白說。”
“祖宗喲,您就別再提叫我後悔的前話了。這回我保證,什麼都聽您的,我總不能拿我這一大家子的命去賭,再說了,寧國府與榮國府什麼關係,赦大伯您肯定不會眼睜睜的瞧著我們受罪吧。”賈珍哭喪著臉道。
賈赦冷笑:“如今我連自己都未必保得住,你?還真不一定能管得起。”
賈珍聽這話更怕了,瞪大眼看著賈赦:“赦大伯,您這話什麼意思?什麼叫您也保不住?你如今位居吏部尚書的高位,平步青雲,風頭正盛呢。保不住也只是我這樣的,您哪能啊。”
賈赦皺眉:“你懂什麼,你以為聖上另給我賜府邸是獎賞我呢?”
“對啊,御賜府邸,不是獎賞您是什麼,難不成是罰您不成。”
“你說對了。”賈赦陰沉著臉道。
賈珍嘿嘿笑起來:“您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