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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玉後,將來的日子還不如大房的璉二爺過得舒坦。到那時,她真真是丟大人,死也不甘心了。
邢氏此來本就帶著些禮物要送給姑娘們,價值都相當,不偏不倚。邢氏順手拿了個遞給寶釵。寶釵一開啟,是一對貓眼石的戒指,淡綠色,乃是貓眼中的精品,晶瑩瑰麗,美麗極了。
寶釵倒沒想到能收到這樣的好活,忙笑著跟邢氏道謝。
邢氏拍拍她的手,退散了屋內閒雜人等。“才剛的事兒,你別傷心。男人麼,在外總會遇見點這樣那樣的事兒,可別管他們在外頭怎麼鬧騰,回了家,人還不是你的,在家裡你只管把他攥的死死地,日後自不會去外頭胡鬧瞎折騰。”
“謝謝太太提點。”寶釵含淚感激。若說以前她不是個愛流淚的人,唯獨今日不同,在她覺得最無助的時候只有大太太開口關心她一句。
“我看你是明白這個理兒的,我也就不多說了。你和寶玉這不還沒成親麼,以後就看你如何造化他了。”邢氏笑了笑,轉即無奈地嘆口氣,同情的看著寶釵,“以前你有你王姨媽提點,我沒什麼好說的。如今她病了,我該替她說幾句。寶玉這孩子尚不定性,偏在感情上頭執拗不肯撒手。你是個聰明人,該明白我說的是誰。日後常勸勸他,叫他知道你的好才是。”
寶釵此時此刻聽邢氏說寶玉還念念不忘黛玉,心裡更委屈更苦了。這門親事如今怎麼看,都叫人後悔,她真是瞎了眼了!
邢氏好像看透寶釵享受麼,抓了她手一下,提醒她:“親事既然已經定了,你也不能坐以待斃,好好努力爭取才是。”
寶釵點點頭,心裡卻覺得很諷刺。她是寶二爺即將要娶進門的妻子,卻還要和別人爭搶自己丈夫的心,何其可笑。
邢氏見寶釵聽進去了,笑了笑,特意打發麝月去送寶釵回去歇息。她則進裡屋繼續瞧瞧賈母的狀況。
賈母還在發火,氣頭比先前更甚。她不罵寶玉如何混賬,反罵賈政做父親沒有教導好兒子。賈政被罵的體無完膚之後,火又燒到賈赦身上。
“你是一家之主,榮府的主心骨,教育你侄子品德的事兒,也有你的份。可你們夫妻倒好,一個攥著錢不撒手,另一個成了官迷,整日只曉得出外應酬,一點都不管教家裡的孩子。”
賈赦聽賈母罵自己無所謂,她竟然罵自己媳婦兒,不能忍。賈赦上前一步,執拗的跟賈母道:“母親,您說話可要講理,我們夫妻對寶玉可是比誰都上心。”
“上心?”賈母又咳了幾聲,嗓子有些沙啞。旁邊的丫鬟鴛鴦看不下去,勸慰賈母別動怒還是早些休息,賈母不幹,非要跟賈赦理論。“你說的什麼上心,難道是指你們夫妻上心打寶玉麼?先前一巴掌還不夠,如今又打了他三十大板,還要瞞著我,成何體統。”
“母親,寶玉捱打瞞著您,是怕您著急,看了他的傷又上火。這事兒公然進行的,哪能瞞得住。媳婦兒就是想讓她傷養好了在告訴您,免得您傷心過度。”
“我現在就不傷心過度了麼。你們這些不孝子。當初我就不該生你們!”賈母氣得雙手直拍被,嚎啕大哭起來,仰著頭望著屋頂,口裡搬出老太爺來哭。
“母親,您看您,兒子說的上心可不是那意思。”賈赦湊上前去,哄了她兩句。畢竟是本尊的親母親,血脈相連,怎好叫一個老太太哭成這樣,就算她是個糊塗的老太太,也怪可憐的。
賈母氣得胸脯一抽一抽的,她雙眼噴火的看著賈赦,冷笑道:“我今兒個倒想聽聽,你對寶玉那孩子怎麼上心的。”
賈赦看眼在場的薛姨媽,客氣的趕人道:“我們自家事倒叫你見笑了,我叫丫鬟扶著你去歇息?”
薛姨媽識趣兒的點頭,想到自己還沒有安慰傷心地女兒,連忙告辭。
“母親您看啊,寶玉這好男風的毛病從哪兒學來的,他又是怎麼得機會天天見秦鍾養出情感的?”
賈母聽此話,皺眉沉思起來。“這秦鍾原是東府蓉大奶奶的弟弟,寶玉與他一見如故,自此親暱了,如何?”
“據兒子所知,這好男風的風氣就是從學堂傳來的,而這位秦鍾,也是在學堂讀書的。寶玉先前被兒子送去了青山書院,完全可以避免這些麻煩,可是……”後面的話賈赦識趣兒的不說了,看向賈母,他會明白自己表達的意思。
賈母聽得嘴唇發抖,看著賈赦,心裡咯噔一下。她大兒子這是在怪她?當初決定把寶玉留下來不去青山書院的就是她。自作孽啊,大兒子說的條條是道,都有道理啊,看來這錯在自己了。
賈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