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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裡,被折磨得更慘,在封建社會要講究人權,實在是一件太奢侈可笑的事情。
這種瞞天過海,偷龍轉鳳的大事,除了林氏之外,就連劉府其他人也一無所知,劉海月更不可能告訴任何人。但是看在與姜佳兒平日交情不錯的份上,她還是略略透露了自己對太后和幾個小皇子的安全擔憂,只是姜佳兒聽不懂她的暗示,反而覺得劉海月憂慮過甚,有禁衛軍保護,一路上又是浩浩蕩蕩,還有地方官接應,總不會比留在京城更危險了。
劉海月見她不以為然,也就不再說,各人有各人的緣法,她已經盡到朋友的情分,對方聽不懂也罷,不領情也罷,她也不可能暗示得再明顯了,更何況並不是人人都對皇位沒有念想的,兒子如果能成為皇帝,那姜佳兒自然也就是順理成章的太后了。
最重要的是,劉海月也不敢說自己的判斷一定就百分之百準確,萬一京城被攻陷,羌國皇帝腦子發昏下令屠城,雖然這種可能性很小,但也不能排除,所以任何一種方案,其實都要承擔相應的風險,區別只在於你覺得哪一種更好。
且說御書房之中,皇帝提筆作畫,劉海月則在一旁伺候研墨,偶爾皇帝將筆遞給她,她也補充上一片葉子,一兩朵花,若是不知前線的局勢,定要覺得歲月靜好,現世安穩。
“愛卿看這畫怎麼樣?”皇帝終於放下筆,指著這幅剛剛完工的葡萄藤下雛雞嬉戲的畫笑道。
他這可不是苦中作樂,先前前線傳來訊息,在新上任的康州總兵梁齊的指揮下,大梁軍隊取得幾場小規模的勝利,拖住了羌國東進的步伐,另一方面,擊退了北蠻的象州總兵關德海也正往康州方向趕,以期與梁齊會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