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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好見的,本質上來說就跟鬼是一樣的,運氣不夠爛,陽氣不夠弱,是絕對見不到的,所以我才要來賭場這種地方氣運壓制到最低。
還真是這個道理,我指了指自己:“那我呢?”
大金牙翻了個白眼:“你不需要,天生衰命,鬼運招鬼,很容易見陰差,這時候我們倆要是遇到會看相的,定然會說我們眉心一道黑氣,三日內必有血光之災。”
我哭笑不得,天生衰命,沒成想還有這種便利。
大金牙可不是個好東西,一直都在尋找能籤借據的目標,所以誰家要死人,他門清的很,晚上十二點的時候,讓我開車到八公里以外的小元鎮,這家的老太太,今晚就要去了。
按照規矩,陰差是必然要來索命的。
大金牙往西北角灑了不少木釘一樣的東西,我拿起來看了看,像是一根刺,呈菱形,大金牙說這玩意是棗木做的,叫做“狀刺”,古時候百姓有冤屈,要寫狀紙,呈給當官的,這狀刺就是類似擊鼓鳴冤的“擊鼓”,陰差從這過,就會被狀刺碰到,到時候要迅速的擺好香案,用紙錢打點好,讓陰差通融點時間,然後你就可以把自己的冤屈告訴陰差了。
我聽得一愣一愣的,小小的一個菱形木刺,竟有如此能耐?不過大金牙隨後就說了,見陰差也要看運氣,這狀刺扎到陰差的可能性很低,有的時候如果撞到了過路的厲鬼,呵呵,那就玩完了,所以古時候的老百姓除非是遇到天災,實在活不下去了,才會鋌而走險用狀刺找陰差,述說人間的難處,可惜成功率很低,這樣乾的人多數都已經捨生取義了。
此話聽得我渾身發毛:“那老子要是撞到厲鬼咋辦?豈不是死定了?”
大金牙揮了揮手,白衣女飄了過來,淡淡說道,所以我找了她幫你,你放鬆身子,讓她上你的身,你就能看清楚來者到底是陰差還是厲鬼了,如果是厲鬼,那麼就快跑,千萬別招惹,若是陰差,你們也方便溝通,畢竟你身上是有鬼的。
我覺察出不對勁了:“厲鬼是這麼容易就能打發的嗎?”
大金牙臉色一變:“反正你沒有危險就行了。”
我沒有危險?換言之,豈不是說……
下意識的看向白衣女,果然她的目光也在閃躲,我瞬間明白了,怪不得之前大金牙跟白衣女談的時候還不讓我知道,原來是這個原因,若是撞到了厲鬼,豈不是說白衣女要替我受死了!?
冷血,自私,這是我對大金牙下的定義,捏住拳頭,還不等我發作,白衣女卻是柔聲開口:“我是自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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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3:柳葉兒
readx; 自願?
這種話我可不會信,先入為主的認為是大金牙逼迫她的,白衣女解釋道:“我是自願的,但也是有條件,這是個交易。”
我皺著眉頭問道:“什麼情況?”
白衣女看了看大金牙,說道:“一開始我幫你的時候,就是抱著目的性的,你是我唯一能夠接觸的人,我不希望你死,因為我想讓你為我完成心願……徘徊人間已有八年,我捨棄了投胎的機會,就是為了這個心願。”
到底是什麼樣的心願竟讓她做出這麼大的犧牲?仔細想想,白衣女幾次發簡訊救我,都是冒著鉅額的風險,以她這點微弱的本事,那些想對付我的惡鬼只要動一動手指,就能把她解決掉,可她依然做了,為了這個心願,不惜放棄投胎,我很難想象。
白衣女終於向我道出她這個所謂的心願,她原名柳葉兒,並不是本地人,自小雙親去世,前幾年受親戚接濟勉強過活,後來因為親戚家裡也很困難,實在是接濟不了,無奈之下,只能帶著自己的弟弟背井離鄉,姐弟倆風餐露宿,靠乞討為生,後來在棉紡廠找到了工作,勉強安頓了下來。因為自己是姐姐,柳葉兒自然扛起養育弟弟的責任,她知道自己這輩子毀了,註定沒有前途,可弟弟還小,仍然有機會改變命運,於是柳葉兒用自己省吃儉用攢下的錢,供著弟弟讀書,剛開始的時候弟弟也爭氣,名列前茅,高中之後認識了一群富家子弟,學會了阿諛奉承,並且開始嫌棄自家的境況。
說到這兒的時候,我的眉頭已經皺成了川字,就是冷血的大金牙,也微微露出怒色,白衣女繼續說著,並沒有太多悲傷的情緒,就像是說著一件與自己無關的故事。為了不讓弟弟在別人面前丟臉,柳葉兒刻意減少了與他見面的時間,除了每個月給弟弟打生活費之外,多數時間都在棉紡廠工作,如此一來,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