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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緊閉道:“不想小姐年紀輕輕竟會如此心念百姓,真是令我等男兒汗顏至極。”
隨後秦墨腦海中浮現劉策的身影,睜開眼堅定地對姜若顏說道:“放心吧!小姐!你和李宿溫之間在下愛莫能助,但這驅逐胡奴……”
說到這兒,秦墨眼神變得異常堅定道:“用不了多久!塞外胡奴就不敢再肆意妄為了!請小姐安心!我秦墨這番話絕對不是安慰小姐所說!”
姜若顏聞言,擦乾眼淚說道:“謝先生吉言,若顏今日聽聞這些話,心情舒暢許多,失禮之處還望先生見諒。”
秦墨見姜若顏神情確實有所好轉,便點點頭,發現閨房一角放有一把清香古琴,又道:“小姐,大人,在下有個不請之情,聽聞小姐說起遠東百姓遭遇,觸景生情,想借小姐繡琴撫作一曲,以慰百姓在天之靈,可否?”
姜潯聞言,向姜若顏望去,見她點頭,就對秦墨說道:“秦公子請自便。”他自是知曉秦墨頗通音律,也想聽聽秦墨能彈奏出怎麼樣的曲調,便獨自坐在一旁。
姜若顏對婉兒說到:“婉兒,取琴給秦先生。”
婉兒答應一聲抱起古琴放到外廳長案上,秦墨謝過後緩緩坐到案前,撥弄了幾下琴絃,暗道不愧是豪門世家,這把琴無論質地音色絕對都是上佳之選。
隨後秦墨緩緩彈奏起來,一股無盡淒涼從絃音之中瀰漫開來,正是昔日劉策在萬家莊所奏的樂曲,此時經由秦墨彈奏更是將這股淒涼之意表達的淋漓盡致……
姜若顏聽聞,頓覺這曲調將自己內心的哀傷淒涼感全部表達出來,她本就是極通音律,能很直觀地感受到這曲調所表達的是一種怎樣的情感……
一曲彈罷,姜若顏還沉浸在餘音之中無法自拔。姜潯則起身抱拳道:“姜某雖不通音律,但也能感受到曲調中的無奈悲涼,唉~想我身為遠州總督,卻不能驅逐胡奴,保一方水土平安,真是羞愧萬分……”
說罷又是重重嘆了口氣,搖了搖頭,這神情絕不似作假。姜潯又何嘗不想阻止呼蘭人南下呢?但自己嘗試過好多次,無不是以失敗告終,到現在遠東軍隊都畏敵如虎,已無半點血勇令他無可奈何,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秦先生,這曲子可是先生您所作?”姜若顏行餘音中醒悟過來,輕踏玉步,來至秦墨跟前問道,“我從未聽聞如此淒涼之音,必是出自高人之作。”
秦墨起身行禮道:“小姐謬讚了,然此曲並非秦某所作,只是無意間聽聞我家將軍彈奏,才在小姐面前班門弄斧,讓小姐見笑了。”這話倒不是客套,姜若顏琴棋書畫哪樣不是精通?造詣遠在自己之上。
姜若顏道:“你家將軍?他是何人?莫非是哪位名門望族之後?為何我不曾聽聞?”
秦墨道:“非也,我家將軍並非名門望族中人,只是寒門子弟,得朝廷垂憐,近日才到遠東赴任,小姐不曾聽聞也是人之常情。”
“秦先生,可否報之你家將軍名號,日後好為我引見一番。”姜若顏並沒有因為對方寒門而有所另眼相看,在她心中認為能作出此曲者,斷不是泛泛之輩,庶族又如何?
“這……”秦墨犯難了,畢竟姜潯對劉策可不怎麼看重。
“就是那日朝廷調來的那支軍隊,名喚精衛營,主帥劉策,我已將他安排至漢陵,方圓百里之地都受其管轄,不想還有這般造詣,我倒小覷他了。”姜潯見女兒神態有所好轉,便直接將事情說了出來,反正今天家醜都說了,還在乎這些麼?
“劉策……精衛營……”姜若顏暗自唸叨,總覺得好像在哪見過這些話,猛然間想起那日與父親對峙時,自己收拾地上的文冊,其中有一本就有這些記載。
姜若顏沉思片刻對秦墨道:“勞煩先生幫我轉謝劉將軍,就說我姜若顏很喜歡這首曲調。”
秦墨躬身道:“小姐如此說,秦某一定如實轉達,現我軍初到轄地,諸多事務繁忙,叨嘮許久也該回去了,免的將軍著急,葉兄,我們走罷,葉兄……”
秦墨連呼喚幾聲,但見葉斌一直望著桌上那幅丹青正入神,並沒有聽到秦墨呼喚。
“葉兄!”秦墨稍稍加重了語氣,葉斌這才回過神來。
葉斌向姜潯和姜若顏抱歉道:“在下失禮了,還請見諒……”
姜若顏何等聰明,見他如此盯著這幅丹青必有蹊蹺,於是問道:“先生,可否識得畫中之人?”
葉斌道:“敢問小姐,你是從何處得到這幅丹青?”
姜若顏走到桌案邊撫摸著畫卷道:“不瞞先生,這是若顏夢中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