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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墨在自己夫人和子女的陪伴下來到城外大營之前,出聲提醒道。
琴娘替秦墨緊了緊他的披風,說道:“相公,你去吧,琴娘知道你等這一天已經等了很多年了,我會和孩兒在家中等你們凱旋歸來。”
秦墨神色堅毅,握住琴孃的雙手說道:“琴娘,多謝你……”
琴娘說道:“相公你趕緊去吧,別錯過了出征校閱!”
秦墨點點頭,剛轉身卻又被琴娘叫住了。
“相公,這是我在廟裡給你求來的平安符,你且帶上吧……”說著琴娘將手中一塊摺疊好的護符交到秦墨手中。
秦墨接過護符揣入自己的懷中,對琴娘溫聲說道:“回去吧,等我回來……”
琴娘點點頭,拉過秦毅和秦芸對他們說道:“來,跟你們的爹爹告別,你們知曉麼?你們的爹爹將要去做一件造福萬民的大事,等他回來的時候,你們就不用再活在恐懼之中了。”
秦毅和秦芸來到秦墨跟前,齊聲說道:“兒子(女兒)恭送爹爹,祝爹爹旗開得勝,凱旋而歸!”
秦墨嘴角一陣抽搐,努力平復自己的心緒,然後將他倆拉入自己懷中,嘴裡不住說著:“好,好,好……”
……
校閱臺前,九千即將出徵的將士整齊地立與空曠的廣場之上,等待精衛營主帥劉策的到來。
就在眾將士肅立等待之際,但聞一陣鼓號響徹,劉策踏步來到了校閱臺上,下方精衛營將士立刻精神一震,眼中精光閃爍,望向劉策滿是崇敬的神情。
劉策此時一身鐵甲,身後暗紅色斗篷迎風飄展,他掃視了一眼臺下整裝待發的將士,深吸一口氣,接過身旁親兵遞過來的鐵皮擴聲器,對下方將士大聲喊道。
“胡奴殘暴,擅開兵戈,欺我同胞,毀我家園,今我劉策奉蒼而至大周!將義兵,行天誅,寇敢持兵杖凌我者……”
說到此處,劉策眼中烈焰熾盛,逼人地精光掃向臺下大軍,大吼一聲:“必戮!”
“必戮!必戮!必戮!”
臺下聲浪滔天,一浪蓋過一浪,九千精衛營將士同時爆發出了令人血脈膨張得怒吼!
見此情景,劉策大手一揮:“精衛營!出征!”
“喝!喝!喝!”
“嗚嗚嗚……”
校場內聲號齊鳴,響徹整片漢陵上空,精衛營出征的將士踩著整齊的步伐緩緩走出大營,迎著初升的驕陽,開赴遠東的戰場!
營門外,無數將士家屬守在道路兩旁,靜靜望著出征的大軍,努力從人群中找尋自家男兒的身影。隨著大軍不斷前行,他們也一道跟著向軍隊遠行的方向簇擁而行,直到被守在漢陵的將士攔下為止……
……
遠州城總督府內,姜潯望著一堆各地求援的文書,不由一陣煩躁。二萬多呼蘭騎兵在遠州地界如入無人之境,瘋狂的劫掠一切可見的人口物資,粗略計算各地百姓已有三十萬死與胡虜屠刀之下,百餘莊園小鎮被夷為平地、付之一炬,財產損失簡直就是筆天文數字。而且更重要的是情報顯示有近五十萬百姓和海量錢財物資正被呼蘭人押送著向巫山鎮進發……
“步淵這個廢物,屬地內不過五百胡兵,自己麾下兩萬人竟是猶自躲在高牆後看著他們四處劫掠,還有臉問我求救兵?”
“王海盛這個混賬東西,身為師旗,麾下八萬兵馬,卻被三千胡騎給逼的只能躲在凌州城內!還求援?簡直蠢的跟頭豬一樣!”
“還有這宋景浩怎麼搞的,七千守軍對兵臨城下那一千胡兵閉門不戰,還敢自比李宿溫?簡直可笑至極!”
“我遠州無人可用,當真無人可用!一群飯桶啊!”念及此處,姜潯雙手一揮,將桌案上一堆文冊重重掃落地面,顯是氣壞了。
“不好了老爺!”
就在此時,姜潯的管家跌跌撞撞的衝進總督府,由於情急,連摔了兩個跟頭。
“又怎麼了!”姜潯本就心煩意亂,此時見管家這幅德性,更是不耐煩的衝他大聲怒吼道。
那管家也不管姜潯發火,焦急的說道:“不好了,老爺,小姐……小姐他……”情急之下那管家話都說不出來。
“她怎麼了?說!”姜潯見管家提及自己女兒,不由心中一顫,一股不祥預感油然而生。
管家喘了口氣說道:“小姐她與前日就不見身影,老奴找遍整個遠州角落也沒發現她的蹤跡!”
“你說什麼!”姜潯一聽,頓時如同五雷轟頂,震驚的說不出話來,“為什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