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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嘴角一揚,似笑非笑地轉過身對那名出聲的學子說道:“既然你的先生都教你們如何教化塞外蠻夷之道,不如你們也一道隨其出塞用聖賢之道去感化他們如何?俗話說學以致用,豈能坐在這裡空談誤國?”
那名學子聞言立馬渾身一顫,真讓他去塞外教化蠻夷給他十個膽子都不敢。
劉策見他這幅模樣,輕蔑地看了他一眼,隨後繼續回過頭對魯先生說道:“我適才聽聞你說精衛營將士殘暴不仁,殺俘成性?”
“沒錯!”魯先生一聽劉策問及精衛營,與是立馬昂首說道,“殺俘成性,天理難容,豈不聞上天有好生之德……”
“住口!”劉策見他又開始那套誇誇其談的模樣,立馬大聲喝止,“上天有好生之德?那我且問你,你這好生之德好到哪裡去了?遠東子民受胡虜欺凌為奴為婢,多少男兒被殘忍殺害,多少女子被玷汙失去清白之身,遭受世人非議,抑鬱而終,這時候怎麼沒見你們出來說什麼好生之德?感情你那套好生理念都留給了胡奴麼!你到底是何居心!”
劉策這話是將血淋淋的事實擺在了檯面上,尤其親身經歷過這一切的姜若顏也是嬌軀一顫,如果那天不是精衛營及時趕到,恐怕她不是自刎而死,也會被家族中人賜鴆酒一杯或三尺白綾逼她自盡保全家族聲譽了,總之無論哪種下場都只有死路一條。
魯先生聽聞,立即辯解道:“那是他們命中註定該有此劫,朗朗乾坤自有定數,豈因人力可以改變!”
劉策笑道:“不能改變?那我且問你精衛營是怎麼改變這個定數的?此戰精衛營解救百姓七十三萬三千六百四十八人,殲滅來犯胡奴兩萬一千八百三十三名,取其首級一萬七千二百四十六顆!全遠州今年沒有讓胡奴帶走一名百姓為奴為婢,敢問先生!精衛營是如何改變這種定數的?回答我!”
“呃……”魯先生被劉策這咄咄逼人的氣勢給驚的說不出話來。
姜若顏聞言陷入沉思之中,這年輕人的話似乎和自己的理念有所相同,但又有些出入,令她異常矛盾。
周圍學子聞言也開始竊竊私語,不少人也開始捫心自問他說的是否有道理……
劉策向前一步,逼近案前死死盯著魯先生,一字一句地說道:“你可知你們能在這裡高談闊論,是無數將士用他們的鮮血維持守護的,你們有什麼資格在這裡對他們如此汙衊抹黑?你可知道精衛營為了保住爾等安康太平付出了什麼代價!若再讓我聽到你侮辱精衛營將士半句,定叫你血濺鶴陽樓!別懷疑,我既然說出口就一定能做到!”
“嘶……”下方學子頓時被劉策的話語給倒吸口冷氣,這是什地方?這黑衣少年竟敢說這種話,他究竟什麼人?有些膽小的學女立刻向身後角落縮去。
不少人眼睛都向姜若顏望去,她身為鶴陽樓主人此時如果不出面的阻止眼前黑衣人的話,那以後這地方誰還敢來這地方?可姜若顏畢竟女兒家,又如何處理這種事?
姜若顏眼見這種局面,只能嘆息一聲暗道:“罷了,必須先阻止他,否則今日這課程沒法再上下去了……”
正當姜若顏打算起身親自勸阻那名黑衣少年時,適才被劉策奪走書本的那名學子看了眼欲起身的姜若顏,立馬站了起來對劉策說道:“不可對先生和諸位學君無禮!縱使精衛營的確戰功彪炳,然擅自虐殺一千多名俘虜,此等行徑的確殘暴不仁,若再不加以改正,日後必遭天譴!”
姜若顏聽聞他這麼說,頓時緩下身子,坐回席上,這正是她最想知道的問題,想看看那黑衣少年如何回答。
劉策聞言,回過頭問道:“敢問這位學君如何稱呼?”
那學子傲首而立,說道:“在下沐家,沐雲臻!這廂有理了!”說完一臉洋洋得意,認為沐家的名號足以把他震懾住了,殊不知劉策正是為尋他而來。
“沐雲臻?”劉策聞言,頓時眼前一亮,這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啊,正愁怎麼找到他,自己倒送上門來了,省了自己不少麻煩。
劉策眼睛一眯對沐雲臻一字一句說道:“沐公子,你可知一千胡奴一天要吃掉多少糧食?一人兩斤米,就是兩千斤!試問我為什麼要把糧食餵給這群畜生!而不留下來給那些脫難的百姓,讓他們每天多吃一口飽飯!”
“你到底什麼人!”
姜若顏聽聞那黑衣少年那句“我為什麼要把糧食餵給這群畜生”時,頓時忍不住起身一臉震撼地望著他驚聲問道,心中對他身份已然猜到幾分。
劉策聞言回頭看了一眼,頓時微微一怔,暗道句那女子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