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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咔嚓……”
伴隨著捕獸夾傳來的金屬聲響,扎澤滿臉驚恐的望去,只見一名麾下的勇士在滾落馬下之際又被另一隻捕獸夾夾住了頭顱。只見那滿是鋸齒的金屬深深地扎入他的頭骨,紅白腦漿飛灑了一地,整個臉都已經看不清應有的相貌,早就一片血肉模糊……
“啊!”扎澤見到那幅慘狀嚇的忍不住大喊一聲,連忙轉身就向後爬去想逃離這片可怕的地域,突然感覺身後有一片陰影將自己籠罩,隨即一匹倒落的戰馬將它重重壓在身下!
“噗嗚!”
一口鮮血從扎澤口中噴了出來,戰馬的重量壓的他無法再動彈分毫,然而還未等他用力掙脫身上的重壓,就感覺身後忽然一鬆,只見那戰馬站了起來一腳踏在他手掌和大腿,但聞一陣骨裂聲音,大腿和手掌全被踩碎了……
“呃呃!”前所未有的疼痛令扎澤雙目圓睜,連呻吟喊聲聲都開始變得嘶啞……
“一直衝過去,就差十幾步了,堅持住!”
濃煙之中,在科穆爾帶領下的羅津部,逐漸傳出馬蹄轟鳴聲響,隨著一聲馬鳴嘶嘯,科穆爾率先衝了出來,緊隨而至的是突勒和圖塔,隨後身後不斷有胡騎湧現出來,此時人人臉上被煙火燻烤的狼狽不堪,不少人衣甲上還冒著絲絲煙火。
“科穆爾……救我……”扎澤見到科穆爾出現在自己眼簾,忍著疼痛發出嘶啞的求救聲。
“嗯?呵……”科穆爾聞言望去,見到眼前躺在血泊中的扎澤時,不由發出一聲輕蔑的嘲笑,隨後緩緩策馬向他踱去……
“科穆爾……念在同處一片呼蘭草原的份上,救救我吧……”見科穆爾走近,扎澤用盡最後力氣苦苦哀求道。
“你不是要我匍匐在你面前舔你靴子麼?”科穆爾笑著說道。
扎澤連忙說道:“我錯了,科穆爾你帶我離開此地,以後我族中奴隸和族民唯你馬首是瞻……”
“哈哈哈……”科穆爾大笑起來,彷彿聽到一個天大的笑話般,隨即又說道:“你真的糊塗了,只要你死了,你族中就群龍無首,我羅津部可以輕易將你部落吞併,你們特讓還有多延兩部就再也不復存在了!”
“你……”扎澤聞言死死盯著科穆爾,眼中彷彿能噴出火來,“你不得好死!大地之母會懲罰你的……”
“哈哈哈!大地之母怎麼會懲罰我呢?倒是你,之前對我出言不遜,如今受大地之母眷顧,讓我可以親手殺了你!本族長親自送你上路吧!”
科穆爾說完,拿過突勒手上的狼牙杵,一拉馬韁衝了過去……
“嘭!”
但聞一陣清響,沉重的狼牙杵擊中扎澤的頭顱,如同西瓜一樣爆開……
“繼續前進,不要逗留!”
殺死扎澤後,科穆爾狼牙杵一揚大吼一聲,頓時身後胡騎跟著他飛馳而去,圖塔看了一眼死狀悽慘地扎澤,又看著科穆爾的背影,暗自搖了搖頭,然後也緊緊跟了過去……
“胡騎衝過火海了……”峽坡上,左爍對秦墨說道。
秦墨滿不在乎:“隨他們去吧,他們會回來的……”說完眼中浮現出更為狠辣的光芒。
在科穆爾的帶領下,身後殘存下來的五千呼蘭騎兵終於從火海處衝了出來。
“勇士們,不要停留,隨我一道繼續前進,只要走出這片峽谷,我們就可以安全回到草原了!”
科穆爾見衝出來的族人目光呆滯、士氣低迷,立刻大聲給他們打氣,然而效果並不怎麼理想,回應者是寥寥無幾。
“轟……”
突然,峽道兩側的山峰上再次落下無數的滾石擂木,胡奴群立刻引起一陣不小的騷亂,當場就有不少人被落下的重物砸中,倒在血泊之中,淒厲地慘叫聲再度迴盪在谷內。
“不可停留……繼續前進……”科穆爾大聲叫道,努力指揮眼前這些混亂的胡騎向冀州方向趕去。
“媽呀,幸虧我們幾個得跑快,要不然也被砸成肉泥了……”此時策馬奔在最前方的幾列胡騎對谷內發生的這一切已經是心驚膽顫,不敢回首去看……
一名呼蘭騎兵聽著身後慘叫連連,心有餘悸地說道:“要是再晚一步的話,下場真的和他們幾個一樣了……”
“那是……停下!”就在那些胡奴還沉浸在剛脫出危險暗自慶幸之際,最前排正在疾馳的騎兵竟是硬生生止住了將戰馬逼聽下來,大聲吼叫道,眼中滿是恐懼。
“籲……”眾人聽聞那陣呼喊,連忙喝住胯下戰馬,向前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