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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也算是一名難得的勇士了,可惜你為什麼會是我們呼蘭草原的敵人……”
突勒瞄準正在向自己衝來的陳慶,對他的行為表示了敬佩,手中角弓拉開滿圓,他相信下一箭那名白袍騎兵必定會被自己這一箭掀飛出去。
“嘣~”
就在突勒即將射出手中重箭之際,突然感覺一道勁風襲過,手中的弓弦竟然斷了,重箭頓時掉落在地上……
“嗯?什麼人!”突勒立馬驚呼起來,向四周望去他能清晰感受到自己弓弦是被一支羽箭給劃斷,萬萬沒想到竟然有射術如此精湛的人存在。
“唏律律……”
眼見對面白袍騎兵和他身後的騎陣愈來愈近,突勒也不留戀,立刻回馬向樓那千撤離方向追去。
“呼……”
此時的韓鋒重重吐出一口氣,他眼見那名異族射手將箭矢瞄準陳慶,立馬將手中步弓快速射了出去。這一箭雖然又快又準,卻不知這是韓鋒平日裡歷經幾千幾萬次的練習才達到的水平,加之升任精衛營營旗使高位,生活情況大大改善,已經沒有了之前為混口飯吃的心態,嚴於律己,此時他的箭術早已超越了在雷霆軍中的水平,不可同日而語。
“韓營,好樣的……”楊又懷對他豎起大拇指嘆道。
“別說了,你趕緊守住此地,我去看看陳營怎麼樣了,他中的那一箭非同小可。”韓鋒對楊又懷的恭維之詞沒有回應依然關心著陳慶的安危。
“我去接他回來!你們都守在原地!”封愁年立刻帶著幾十名麾下士兵向陳慶騎兵方向行去。
“記住……我慶字營……大旗不能倒……繼續衝……衝……”
正負與馬背上的陳慶,不住和身邊的將士唸叨,最終眼前一黑,刺骨冰冷的寒意一下侵入腦海,緩緩落下馬背,順帶連綽與鞍前的戚刀也一併被他身軀滑落……
“陳營!”周圍將士見陳慶倒地忍不住大喊一聲想停下來去攙扶,但立刻想到之前陳慶對他們說的話,只能忍著悲痛繼續向前壓去……
“殺啊!給陳營報仇!”慶字營中一名旗總狂吼一聲,頓時鐵蹄轟鳴刺耳,帶著滿腔怒火向樓那千方向滾滾殺去……
“陳慶!撐住啊!你小子還不能死!聽到沒有!”封愁年帶著幾十名麾下戰士來到陳慶落地地點,四周立刻有持盾士兵將他倆團團圍住,防止呼蘭人偷襲……
封愁年拉開陳慶臉上面甲,見陳慶滿臉鮮血昏迷不醒,面色一片煞白,左胸白袍處插著支沒入一半的箭枝,傷口處還在淌著溪流般的熱血,立馬伸手想將它拔出來。
“封營不可!”聶磐見此立馬出聲阻止道,“陳營所傷甚重,現在貿然拔箭屬下怕他挺不過去了,還是速速帶陳營撤往後陣交給葉先生處理吧!”
封愁年一聽忙道:“對對對,葉先生,葉先生,交給葉先生處理。”說罷扛起陳慶趕忙向自己陣中跑去,聶磐右手死死抓住陳慶胸前的箭簇防止封愁年因為晃動太過用力再次給他造成二次傷害,周邊士兵結陣圍在一起掩護封愁年一道緩緩向自己大陣撤去。
“挺住啊,陳慶!你小子都還沒成親,要是就這麼死了將軍會很傷心的!一定要挺住啊!”封愁年一邊跑一邊對著已經在彌留之際的陳慶不斷吼叫……
“殺!給陳營開路!”長矛陣列,眼見封愁年扛著陳慶向自己這邊趕來,楊又懷滿眼怒火,他知道必須要為陳慶爭取活命的時間,於是大聲下令,“懷字營!前進!”
“喝喝喝!”
懷字營將士此時齊喝一聲,立刻踏著戰步舉著長矛向賓士而來的胡騎逼近,此時他們眼中的疲憊被熊熊怒火代替。
“放!”
韓鋒見對面胡寇逼近,立刻下令麾下將士將手中弓弩狠狠的攢射出去!
弩矢箭鏃夾帶著無邊怒火瘋狂的向眼前胡奴傾瀉而去,一支支冰冷的箭鏃將馬背上的騎兵一個個掀落在地。一名胡騎剛要取下身後角弓就被半空落下的羽箭扎中咽喉,另一名胡騎的戰馬頭頸被鋒利的弩矢沒入,只聞戰馬哀鳴一聲,前蹄一屈重重摔倒在地上,將手持彎刀的胡人甩落馬下……
“噗噗噗……”最前列的長矛陣一個狠狠地衝刺將地上或馬背上的無情的刺落馬下。血光閃爍的矛刃讓他們胯下的戰馬不住受驚,踱步不前,左翼圖塔的騎兵馬速頓時慢了下來……
另一邊,慶字營將士都以為陳慶已經死了,頓時體內一股哀鳴化作無邊怒火,不斷加速向敵人的大纛逼近,所過之處血肉橫飛,人仰馬翻,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