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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捨不得將他們派出來,但這次都是自己主動請纓,首領也沒辦法,只能多派戰兵保護他們。
土牆上的射手不斷被他們射翻,真是例無虛發,百發百中。一個額頭留著疤痕的異族人不知道和周圍人說了句什麼,隨後從箭匣裡抽出一支重箭,箭頭呈半月型,瞄準了一個土牆上只露出小半個腦袋的弓箭手……
那弓箭手躲在土牆下不敢出頭,就在他認為已經安全之際就感到頭頂一涼,身後一名槍兵的胃部被射穿,仰面躺倒,口吐鮮血…….那弓箭手正在暗自慶幸躲過一劫,忽然覺的頭頂溼漉漉一片,伸手一摸,立馬發出非人的喊叫——半個頭蓋骨被射飛,紅白腦漿流了一臉,在驚嚇中死去,表情恐怖至極……
在失去弓箭手的威脅後,衝車如願來到了土牆大門前,十二個流賊拉動麻繩狠狠地朝大門砸去,牆頭不少碎石塵土掉落,頂在門後的一排士兵被震的全身發麻,但還是死死頂著牆門試圖阻止衝車的破門而入。
一下又一下的撞擊撼動著整個土牆,終於圓木撞開一個巨大窟窿,一名士兵被衝進來的圓木當場震碎心脈飛了出去,口中鮮血直流死不瞑目……其餘士兵見狀知道再頂門已經毫無意義,便退到身後槍兵陣列準備廝殺……
衝車又一下把窟窿砸的更開,木栓即將斷裂的聲響刺激著眾人耳膜,終於在門外吶喊的聲音中,圓木狠狠的又一下砸來,徹底將木涮連門一起砸倒,再揚起一陣塵土後,無數流賊蜂擁著向臺階上計程車兵襲來,戰鬥又一次進入白熱化……
土牆上,孫承冷冷的盯著一個即將爬上牆頭的流賊,手起刀落,將他砍落牆頭。
“第九個……”他暗自計算著今天已經殺了多少人。而另一邊的楊帆同樣將一名已經腳落地的流賊活活捅落牆頭……
“孫承,我不會輸給你的……”楊帆心裡暗暗發誓。
“跟緊了。”土牆正中間,曾從嚴囑咐了一句徐輝,一槍把一名流賊刺落土牆,隨後一個花槍旋轉,兩名意圖上前的流賊被活活掃飛出去……徐輝看的目瞪口呆,老甲長技藝不輸劉策兄弟啊……
巷道內,木板後的一百多人就這麼半蹲著,默默等著流賊殺過來,劉策把身後長刀遞給了一名叫郭濤的年輕人,和他交換了手中長槍。
“我們就這麼幹等著?”其中一名叫陳慶計程車兵無聊的問道,“被指揮使大人知道恐怕會被就地正法。”
劉策白了眼這個比自己小兩個月的少年道:“這麼急著找死,我也不攔你,不用宗盛動手,那群流賊很快會要了你小命。”說著指了指縫隙外的戰場,陳慶吐了吐舌頭,做了個鬼臉,引起周圍眾人一聲鬨笑。
劉策怔了怔望著眾人緩緩說道:“感謝各位兄弟相信我這個不起眼的小兵,如果這次我們能活下來,希望能在一起幹一番事業,從今後就是生死之交。”
聽著劉策這番肺腑之言,眾人也是一笑而過,並沒有幾掛在心上……
“十三個……”孫承握刀的手有些顫抖,盾牌早就破裂被丟在一旁,流賊數量實在太多,已經有不少流賊陸陸續續登上土牆,而且這些也不再是之前饑民,而是流賊中堅力量的戰兵。孫承眼神依舊冰冷,發白的臉上不帶任何表情,望著衝上來的一名流賊,孫承機械的舉刀揮砍……
另一邊,砍翻一個流賊後,楊帆氣喘吁吁,但登上樓牆的流賊已經源源不斷的向自己殺來,容不得自己半點疏忽……
“臭小子,撿起那張盾牌。”曾從嚴挑翻一個流賊,對徐輝囑咐道:“訓練時候忘記啦?左手護盾胸前,右手持刀揮砍,別當他們是人,就當是牲口,你心理負擔就會小很多。”說話間又有一名流賊近身,曾從嚴槍勢一轉,雷霆般的拍在那名流賊頭骨……
“將軍,不好了,臺階那已經被流賊突破了,趕緊撤到最後道防線吧,再晚被包圍就來不及了。”董倫身邊一名親衛慌張的說道。
“可惡,全軍聽令!準備……”然而命令還沒下達,一支狼牙箭盡然射穿了他所披的鎖子甲,沒入腹中,一股寒意襲遍董倫全身,踉蹌的靠在身後土牆上,還未說話,又一支狼牙箭沒入肺部,頓時一口鮮血狂湧而出。
“將軍!來人,將軍中箭啦!”親衛慌忙大喊,但話音剛落,一支箭矢射入他嘴中貫穿後腦勺……
土牆下那三名異族人見射翻牆樓上那戴著鐵甲的指揮使後,互視一眼嘀咕了幾句,便轉身向最外側土牆跑去,不一會兒消失在人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