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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秦墨笑著點點頭,立馬躬身對劉策答謝:“如此,薛某就不客氣了,多謝壯士!”
劉策回禮道:“薛將軍多禮了,今日一見將軍武勇過人,等回湄河鎮後還望不吝指點一番,莫要推辭。”
……
“你不痛麼?”輜重處,徐輝部輔兵正在給那少年敷藥,包紮傷口,但見藥物敷在傷口上時硬是忍著一聲不吭。
“我要報仇!”那少年一直喃喃自語,兩眼滿是恨意。
那輔兵嘆了口氣:“小兄弟,不瞞你說,我們和你一樣都是被流賊禍害的普通百姓,要不是遇到將軍,恐怕活不到今天,誰沒有仇?你看我精衛營哪個不是對流賊恨之入骨?”
那少年眼睛一亮,大聲道:“我要加入精衛營!”
“別多想了,你這麼小,將軍不會要你的。”那輔兵搖搖頭。
“大哥,你說!怎麼樣才能加入精衛營?”
“斷無可能,看你模樣也就十三四歲,將軍不會收你的。”
那少年一聽,眼神立馬黯淡下來,剛升起的希望又轉瞬破滅。
“準備行刑!”一聲怒吼,將少年從茫然中拉回,他痴痴地望去,頓時眼瞳放大。
但見遠處跪在地上被綁成一串的流賊身後,一排排長矛正對準著他們身上各處要害。
封愁年現在心情非常的不好,可以說極差,因為這次戰鬥沒趕上大場面。雖說還是有所斬獲,但追殺些潰兵潰將根本體現不出自己多勇武,千里奔襲大多數人連湯都沒喝到已經私下裡頗有不滿,聽聞這些後讓他更為惱火,於是這次行刑交給了他和楊開山兩部各挑些怨氣最大計程車兵行刑,好平息他們焦躁的情緒。
“行刑!”封愁年一聲怒吼,在流賊哭喊聲中,身後面帶怨氣的行刑士兵,將手中長矛狠狠扎進他們後背,並且都殘忍的扭動矛杆,疼得那些流賊發出撕心裂肺的哭喊。
“完畢!下一組!”確認這些流賊已經斷氣後,封愁年又是一聲大喝。
正待要下令行刑時,一名流賊突然大吼起來,“憑什麼殺我!憑啥!老子也是義軍!狗屁精衛營……”
“啪!”他還沒說完,封愁年就一角將他踹倒在地,然後一把抓起他頭髮,惡狠狠地道:“孃的!老子現在心情不好,不想死的痛快是吧?那你就換個死法吧!”
話音剛落,封愁年用力一按,將那流賊面部死死按進乾硬的地面,腦袋四周竟壓出一道蛛網狀,然後怒吼著不停擠壓他後腦勺,但見那流賊身體不住掙扎扭曲,沒多久聽聞一陣清脆的“碦拉”骨裂聲響,一攤攤血跡就從那流賊面容下四散流開……
等楊開山上前拉開發狂的封愁年時,那流賊早就停止了掙扎沒了氣息,有大膽計程車兵上去翻開他屍體,頓時臉色慘白。只見那流賊臉上哪還有半分人樣,整個面部就是張碎裂的骨肉,令人看的背後直冒冷汗,登時那些行刑士兵情緒平復了許多,而邊上跪地的流賊見那慘狀,頓時嚇的不再哭喊……
一千多流賊就這樣全部被處死,薛鵬望著這一幕久久無法平靜,望著邊上淡定的劉策欲言又止。
下午時分,繳獲物資已經分類清理完畢,一車車滿載輜重的馬車已經蓄勢待發,由於物資太多,劉策和秦墨等人商議下終於決定把這些百姓全部遷移到湄河鎮再做打算,順道可以搬運這批輜重。
“這些亂七八糟的就不要了,看看,都什麼玩意兒,難怪流賊十幾年還是這幅鳥樣。”韓鋒看著一百多尊半人高神像久久無語,打仗要這玩意兒幹什麼?還有那些什麼春宮圖、女人內衣、秀帕等物統統丟掉,減輕行軍負擔
“楊旗總,還有七千多石糧食怎麼處置?”另一邊空地上還有些糧食實在搬運不過,一名士兵頭痛的詢問楊開山。
楊開山大手一揮:“全燒了!一粒糧食也不給流賊留下,餓死這群狗孃養的……”
“旗總威武!”孫彪不失時宜的拍了下楊開山馬屁,“放火這事我在行,交給我,保證等流賊發現時連粒米灰都得不到!”
楊開山滿意地點點頭,孫彪立馬帶著幾十號人將繳獲的一部分酒水倒在米糧上面,然後架上柴火掏出火褶點著,不一會兒場上燃起熊熊烈火,在寒風吹拂下,額外壯觀……
“出發,回湄河鎮!”劉策騎上戰馬,大喊一聲。隨即場上數千將士爆發出震耳欲聾的吶喊聲。
“下雪了……”秦墨望著天空不斷飄下的雪花自言自語,思緒又飄回了遠東,懷念起自己的妻兒……
龐大的部隊緩緩踏上來時的小路,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