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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後面的刀盾手也迅速踩著懸梯躍進城牆開始和流賊廝殺在一起……
“給老子去死吧!”另一具攻城塔上,封愁年在前方士兵撞向流賊後,一個飛身踩在懸梯上,借勢躍起,手中長斧高高舉過頭頂,如同泰山壓頂般重重劈下,頓時封愁年周圍被壓倒一大片,更有一流賊銳兵首當其衝身子從頭頂到胯下活活被劈成兩半,鮮血濺了一地……
“來啊!”封愁年並不滿足於此,手中長斧橫握一個旋風揮斬,又有七八個流賊被砍的血肉模糊,血腸內臟不住在斧子周圍飛灑,如同阿鼻地獄般,看的身後懸梯上計程車兵一臉緊張,自己這旗總雖然暴躁,但為人還可以,就是他孃的殺起人來很容易敵我不分!貿然衝進十有八九會被當成流賊斬殺……
一名銳兵想要偷襲封愁年,結果剛逼近,就發現自己飛了起來,而且飛的好像有點高,也比平時輕很多,當他重重落下時,發現有一雙腿站在自己眼前。為何如此的熟悉?這腿這褲子,還有這鞋……猛然間他好像感到了什麼,驚恐的向自己下身望去,直見身下半截流淌這遍地的鮮血一條條血紅的腸子如藤條般掛在外邊——腰斬!
“啊!”那銳兵發出撕心裂肺的吼叫,“不!”他努力抓住自己的雙腿放倒在地想要拼接回去,驚恐過後劇烈的疼痛令他徹底瘋癲,將慢慢在痛苦中死去。
“兔崽子們還不下來!看什麼呢?回去不抽死你們!快滾下來!”封愁年渾身浴血,周圍已經遍地殘肢斷臂,沒幾具完整的屍體,他一人就給攻城將士清理出來一整片空地。
士兵見他這麼說互看一眼,滿臉無奈:“你殺這麼瘋,我們下去不是找死麼?”眾人心裡這想法出奇一致……
“方競,別讓那銳兵過來!”第三具攻城塔邊上,楊又懷部已經衝進了流賊把守的位置,和流賊交戰在一起。近戰肉搏中,方競的表現十分亮眼,雖比不了封愁年那種殘忍血腥虐殺,但手中短矛配合方盾一矛一個刺中要害,死在他手中流賊已達五六人之多,給後面將士躍牆提供了足夠的安全和便利。
“他過不來的!”方競聽楊又懷呼喊,立馬向衝上來的兩名銳兵挺矛刺去,只見他盾牌一擋抵住一名銳兵短刀攻勢,隨後佯裝將手中短矛刺向那銳兵腹部。那銳兵見矛尖向自己腹部襲來,趕忙退後,一瞬間方競手中的盾牌就砸在他胸口,猛的吐了口鮮血,還未倒地就見方競丟掉盾牌俯身抱住他的腰,向身後撞去,一連撞倒了五六個流賊後一把推開,重重的將他和身後銳兵齊齊撞下臺階翻滾下去……
“噗……”就在方競喘息的時候,身後響起一陣兵刃入肉之聲,轉身一看,但見一名流賊雙手舉刀,雙眼滿是血絲盯著自己,胸口突出一截刀尖,還滴著一滴滴鮮血。
楊又懷一刀結果那名流賊後,拉起方競罵道:“耍什麼威風!注意點可不可以!歸隊!”
方競鼻子一酸,說道:“旗總,我不是孬種,我要證明給你們看!”
“不是孬種哭什麼?趕緊的歸隊!”楊又懷沒好氣的罵了一聲。
……
“殺!”五人一排長矛手終於踏上了城牆,整齊的長矛如毒蛇般鑽入眼前幾名流賊身體,然後一腳將他們踹開拔出矛頭,繼續尋找著下一個目標。
就在這五名長矛手又刺死四個流賊後,左側一邊突然有一名流賊銳兵手持長槍刺向一名長矛手。
“噗!”那名士兵左肋被長槍刺穿,疼的臉部都變形。
“小順!”身旁的袍澤大吼一聲,瞬間其餘四支長矛同時對準了那銳兵。
那銳兵見長矛逼近,冷笑了一聲正欲拔出長槍,但突然感覺手中長槍好似卡在石縫一般,怎麼都拔不動!定睛一看,只見那名被自己捅到計程車兵正死死用左手抓住長槍槍柄,雙眼狠狠的盯著自己,這眼神令他感到一陣前所未有的寒意。
“不妙!”這一楞神的功夫四支長矛已經抵在了他皮甲上,他本能的放開雙手向後一閃,但還是慢了半拍,三米長矛延伸出來狠狠扎進了他的腹部、胃、胸等部位,最後在呻吟聲中活活死去!
“小順!你怎麼樣了?挺住啊!”多日訓練相處下來,精衛營將士之間早就產生了袍澤之誼,眼見朝夕相處的戰友倒在血泊中,剩餘四人異常難受。
“我怕是不行了,拜託將軍,我妻子孩兒就託付他照顧了……好冷,怎麼這麼冷?”那叫小順計程車兵已經意識開始模糊,周圍士兵嚎啕大哭,“不會的你不會有事的,快去拿條睡袋來!快啊!冷是吧?沒事,小順,我摟著你!”
然而,那叫小順的已經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