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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笑鬧差不多了,劉策仰頭吸空杯中的酒,這世界酒的度數最高只有二十多度,以劉策前世酒量來說,真不算什麼。
“吳鎮長。”劉策緩緩叫到。
“下官在。”吳立文這幾日心裡異常的舒坦,精衛營軍紀嚴明,秋毫無犯,對自己又沒任何刁難,總算又讓他找回以前一絲當官的感覺。見劉策叫他,立馬起身鞠躬應道。
“都說多少次了,無需行此大禮,下次再這樣我可要生氣了。”劉策笑道,他對吳立文印象還行,雖然是一鎮之長,卻沒什麼官威,膽子是小了點,但瞭解下來百姓對他評價也還算可以。
“是啊!再這樣……罰酒三……三碗!”邊上的封愁年打著酒嗝面色通紅的對吳立文說道。
劉策瞪了封愁年一眼,見他似乎有了醉意,就不再理會,繼續對吳立文道:“吳鎮長,我先前聽你說附近數股流賊流竄,還有不少據點?”
吳立文道:“正是,雖然金衡兵敗身亡,但方圓數十里內莊園,依舊駐有不少流賊,這幾日估計因壯士所部將士攻滅金賊所部,所以不敢前來輕犯。”
劉策點點頭:“吳鎮長,我未經你同意,擅自徵召鎮內百姓入營為伍,你不怪我吧?”
吳立文和劉策這幾天相處下來,覺得這年輕人只要不觸及底線是很合得來,於是便道:“說實話,本來下官還是頗有微詞的,但現在我是無話可說,甚至樂意見到百姓入你精衛營……”
“哦?這是為何?”劉策頓時來了興致,示意吳立文接著說下去,席上各位也是停下碗筷,想聽聽吳立文怎麼說。
吳立文笑了笑,道:“之前我還是擔憂壯士所部是流賊一支,只不過和金賊黑吃黑罷了,但這幾日據下官察看,壯士所屬精衛營確實軍紀嚴明,對百姓秋毫無犯,這種營伍我大周立國以來都屈指可數,這是其一。”
“其二,昨日祭奠陣亡將士英靈,犒賞有功之士,下官皆看在眼裡,說明壯士不同與流賊和那些……呃……那些軍官,視人命如草芥之徒,真令下官震撼不已。”
“這其三嘛……”吳立文看了眼劉策和眾人,見大家神情如舊,便道:“鎮內百姓主動投靠將軍麾下,下官雖是迂腐,但也並非不曉得情理之人,如今河源一片亂局,百姓能有個依靠這是人之常情,又豈能出身阻攔呢?”
“哈,吳鎮長不虧是愛民如子的好官,我秦墨敬你一杯。”
“來來來,我楊開山也敬你一杯。”
“老吳,來……幹了…….這碗酒……嗝……”
“吳鎮長明事理,理應飲下此酒,來來來,我葉斌甚少沾酒,先自飲一杯,你自便。”
面對在場眾人推杯換盞,吳立文頓覺自己臉上有光,一一回敬,等到喝下劉策敬的酒後,已是雙眼發直,面色潮紅。
眾人落座後,劉策道:“雖然現在糧草充足,軍心穩固,但不能因此而坐吃山空,我精衛營成軍以來最大的依仗就是以戰養兵,所以才能擁有現今戰力,除昨日剛入營的將士外,新營所操練的軍隊兩日後開始探查方圓數十里內流賊據點,給我一個一個全部拔掉,換湄河鎮一個太平!”
“是!”不等楊開山開口,身旁喝的醉醺醺的封愁年竟是率先出聲答應下來,看他樣若不是面色通紅渾身酒氣,哪還能看出半分醉酒的樣子。
劉策點點頭,猛然看眾人一副嚴肅模樣,拍拍腦門笑道:“瞧我這記性,說好請你們喝酒吃飯,又談起軍中事務了,快吃菜,我精衛營可不能浪費糧食,瘋子,楊哥,老馮你幾個胃口好,多吃點,秦先生你也吃,葉先生,動筷啊,徐輝,快給吳鎮長填酒,高老漢,吃肉,大家吃啊……”
酒足飯飽後,眾人都各自離去忙自己的事,馮英和高老漢卻被劉策叫住。
“老馮,我吩咐你和高老漢打造的東西齊了麼?”
“齊了,這幾日你招募五百多精壯,加上之前一百多工匠,六天前就按你吩咐,打製了二千三百支長矛,另有投矛三千支,箭枝不好打造,但也有四千餘支加上流賊庫內所存,總計一萬五千支,盾牌三百面,腰刀……”
劉策揮手止住了馮英回覆:“老馮,這些我前幾日就已經知曉,你直接告訴我那環首刀和具裝進度如何?”
環首刀,中國漢代時期為對陣匈奴以及戎邊遊牧民族的騎兵而發明的騎兵直刀,一直沿用到唐代都是騎兵近戰搏殺利器。當然也在步兵中也廣泛應用過,但發揮的效果遠遠不如騎兵。全刀長一米上下,刀背厚近一公分,刃部寬零點三毫米,刀尖微微彎曲便於切砍直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