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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封愁年連幹三碗白酒,大呼一聲好酒,然後拿起整隻肥雞狠狠地咀嚼起來,吃的是滿嘴流油。另一側薛鵬也沒好到哪裡去,頭埋在盤子內就沒抬起來過。只有楚子俊依舊十分斯文的吃著眼前美食,雖然他已經很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像個流賊了。
“媽的,餓鬼投胎麼?”廳下各人望著眼前四人狼吞虎嚥的模樣,不由暗罵一句。不過同時也放下心來,眼前這支部隊應該是自己元帥請來的銳兵無疑。
劉策又撕下一條雞腿,正要吃時卻見下方一眾人望著自己發呆,於是把雞腿伸向他們問道:“來一點?”
“不必了,不必了,將軍慢用。”張恢連忙擺擺手,一臉無奈。
“哦。”劉策應了一聲然後不客氣的將雞腿送入自己口中,那吃法看的邊上幾名女子微微皺眉,又想到有可能被眼前這人玷汙,心中頓時滴血嘆自己命苦。
酒足飯飽,劉策盤子內滿是吃剩的骨頭,以及一些殘羹剩飯,還饒有興致的將油膩的手指放嘴裡吸吮了一番,這才擦了擦嘴端坐起來。
張恢見劉策已經吃完,便上前道:“將軍,可滿意否?”
“嗯。”劉策大手一伸,將兩名女子摟入自己懷裡滿意地點點頭,“還不錯。”
“那將軍可否告知元帥指示,另外五梁鎮戰況如何了?”張恢急問道。
劉策眼珠子一轉,說道:“此事事關機密,你們都都過來。”
“嗯。”張恢眾人立馬上前圍在劉策周圍。
劉策將手從兩名民女身上移開緩緩說道:“其實也沒什麼,我千里迢迢到這裡,就是想借諸位項上人頭耍耍罷了了。”
眾將士一愣,一時沒反應過來,張恢以為劉策在開玩笑,又問道:“好漢可否把話說仔細了,還有段帥的信呢?”
劉策陰冷一笑,道:“我是說,本將軍要借你們腦袋一用……”
“嘶……”眾人立馬散開,張恢指著劉策問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就在此時,之前從湄河鎮逃竄至此的曹恩認出了席中的楚子俊,大聲吼叫:“他們是湄河鎮的人!”
“湄河鎮……精衛營!”張恢總算驚醒了過來,身後將領猛的拔出刀劍對準了席前四人。
劉策緩緩站起身來,臉上痞子神色頓時消失不見,換上了一副睥睨天下的神態,這氣質與之前判若兩人。
但見劉策站在桌前用絹帕擦了擦嘴角說道:“沒錯,精衛營主帥劉策,在此送諸位頭領上路,另外……”劉策說到這兒掃了眼桌上的狼藉,冷冷笑道:“多謝盛情款待!”
話音剛落,但見封愁年大吼一聲,手中長斧揮旋,瞬間兩名流賊將領腦袋就飛了出去,嚇得那四名女子驚叫不斷,抱在一起縮在角落。這變化太快,之前還算和氣的飯局一下子就變成血染的修羅場,怎麼可能適應得了。
薛鵬將桌子掀翻在地,酒水碗筷掉落一地,隨後手中偃月刀閃過一道青光,三名賊將就覺得自己掉了下去,然後發出不似人聲的慘叫——腰斬!
“跟他們拼了,就四個人而已!”張恢一怒,指揮府中各人向劉策幾個衝去,但劉策卻是神色不變,靜靜地看著他們,忽見一把腰刀出現在劉策左側,一直不動的楚子俊出手了。
只見楚子俊一刀砍斷一名賊將手臂,隨後腰刀一擲,正中欲出大廳喊叫的曹恩後心,那曹恩應聲倒地而亡。
封愁年長斧一掃,衝入人群又帶起一片血雨,看他神色如同一尊惡鬼。薛鵬偃月刀勢大力沉,每一刀下去就會有一名賊將身首異處。楚子俊此時使用的是一柄長劍,正是之前裴緒的佩劍,劍花繚亂,虛實之間已經連續帶走三人性命。
“媽的,叫人!”張恢眼見手底下將領一個個倒下,片刻時間已經有二十多人死在府內,不由開始驚恐萬分,讓一名賊軍去開門叫援軍。
那流賊將領應了一聲,趕忙跑去府門開啟正欲求援,就見一把刀刺進了自己胸膛。他滿臉不可置信地望著眼前這個殺死自己的年輕人,但見那年輕人抽出他胸中的刀,然後一腳將自己踹開……
聶磐面帶笑意進入屋內,對著這些流賊將領玩味地說道:“還想著叫人?你們在這兒吃飯的功夫,門口那些蝦兵蟹將早被我精衛營料理了……”
隨後又對內中薛鵬說道:“薛將軍的手下果然各個了得,聶某佩服。”說完又恭敬地對劉策和封愁年行了個軍禮,大隊薛鵬下屬此時也已經進入府中將人包圍在廳前。
“什麼?你!”張恢望著聶磐那副似笑非笑的神情,一時氣的說不出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