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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噗呲~噗呲~”
“呃~”
“唏律律~”
六百騎兵在霍青帶領下,藉助馬速優勢,集中一點迅速將分散四周的胡人堆分割包抄,以最快速度將他們一一殲滅在馬蹄之下,飛濺的血液伴隨馬鼻呼嘯染紅了騎兵身上的鎧甲。
突如其來的死亡變故,讓三千胡人在經過短暫的震驚過後,立刻對霍青的鐵騎做出了最快的回應,逃跑!
只見這三千胡人齊齊驚喊一聲,立馬丟掉手中兵器四散潰逃,把自己後背留給了敵人。
“不準跑,回來列陣迎戰,別跑,違令者斬!”塞頓對著混亂鼠竄的胡兵大聲吼著,只到嗓子喊啞都沒有半點作用。
“噗呲~噗呲~”
“不要,別過來,饒命,饒命啊~”
霍青的戰果在不斷擴大,所有被騎兵追上的胡人無一例外被馬背上的騎兵一刀帶起滾燙的熱血,他們驚恐的求饒並沒有帶來一絲的憐憫,從他們失去勇氣開始逃竄那一刻開始,這場戰鬥已經變成了徹頭徹尾的屠殺,而自己就是被屠殺的物件。
“跟我來!”
面對漫野潰逃的胡人,霍青很快就找到了新的目標,一轉手中環首刀,指揮麾下騎兵向塞頓所在方向殺了過去。
“轟~~”
鐵蹄轟鳴,馬蹄下的馬掌敲擊在地面上濺起點點火星,帶動飛沙走石,直震的塞頓和他周圍的親兵耳膜一陣劇痛,心跳快的感覺就好像要從嗓子眼裡奔出來一樣。
“啊啊啊啊~”
一聲激烈的慘嚎在塞頓身邊響起,面對奔騰而至的戰馬,這些親兵終於抵不過內心的恐懼,徹底崩潰了,丟掉兵器也成為了逃跑中的一員……
“唉~”
塞頓見局勢已經無法挽回,嘆了口氣“當機立斷”翻上馬背,也開始了逃亡的旅途。
“想走?給我留下!”
霍青一眼認出敵軍馬背上的將領定是這支胡人援軍的主帥統領,因為那麼多胡人只有他有坐騎,再容易分辨不過了,當即一聲厲喝,取出馬身一側的投槍,對準塞頓後背,用力一踩馬鐙直起身子狠狠投擲了出去,只聞一陣乘風破浪的呼嘯,漆黑的投槍如同一條陰狠的毒蛇,吐著冰冷刺骨的寒信,撲向即將吞噬的獵物……
“噗呲~”
“呃~”
一聲皮甲撕裂的清響,正欲拍馬趕路的塞頓只覺後背一陣絞裂般的劇痛不斷蔓延至前胸,他吐出一口鮮血,震驚的望了眼胸前散發著森冷寒芒的槍尖,彷彿感覺全身力氣都被抽之一空,最後眼前一黑,無力的倒落馬下。
“塞,塞頓統領死了!投降,我們投降!”
目睹塞頓落馬的親兵副將驚恐的大叫起來,直接喪失了任何勇氣,連忙跪在地上雙手舉著武器大聲求饒。
“籲~”
霍青來到這些胡人眼前,猛地一拉戰馬,戰馬感受到阻力,停下同時前蹄騰空而起,這一幕在這些胡人眼中就如同天神下凡一般,對霍青是打心眼裡感到敬畏。
“不願受降者,一律殺無赦!”
“遵命!”
敢字營將士聞聽霍青的命令,立馬大聲應了一聲,語氣中滿是崇拜和尊重,經過這些日子征戰,這位年僅十七歲的少年已經徹底樹立起了自己的威望,讓這些昔日義軍對他佩服的是五體投地。
經過一場毫無懸念的追逐戰後,霍青所率的六百騎兵以傷亡二十七人的代價,殲滅這支三千人的馳援部隊,其中俘虜一千三百人,都被押送著向淄羅趕去,順便準備讓他們充作勞力,去搬運三日來放在各地莊園所繳獲的戰利品。
“報~”
就在敢字營將士意氣風發,朝著淄羅返程之際,奉命往北面打探胡奴訊息的王五等人策馬來到霍青跟前,但見大冷天,王五卻是滿頭大汗,似乎遇到了可怕的事情。
“何事驚慌?”霍青回頭問道。
王五回道:“霍將軍,北部胡奴又派遣大軍前來馳援淄羅鎮了,我和兄弟們觀察對面這陣勢少說也有上萬啊,還有不少的騎兵,屬下建議趕緊加快腳程回防淄羅鎮。”
“嗯?上萬?”霍青聞言眉頭一蹙,立馬陷入沉思,良久之後眼神一冷,看了眼精神萎靡的胡人,對王五說道,“事不宜遲,這些胡人都不能留了,帶著他們也是累贅,影響行軍,找個地方把他們都解決了!”
“遵命!”一聽要把這些胡人全殺了,王五眼神裡閃過一絲興奮的神色,立馬領命就要前去執行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