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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兒猛地盯住邱桓,許文靜眼中的冷冽寒光令他不由心下打顫……
只聞許文靜一字一句的說道:“你很快就能看到什麼才叫真正的精銳……”
“嗯?”邱桓一時不解他話語中的意思,一臉無奈地望著許文靜。
許文靜回身看向窗外那群胡人勞力,平靜地說道:“這些胡人太浪費糧食了,如今城牆已經修復加固,沒必要再留著了,找個時間機會全部解決了吧……”
“遵命,末將知曉該如何去做。”邱桓知道許文靜這話實際上是對自己在說,這是個表現得機會,他豈能就此錯過?
許文靜點點有,對邱桓的態度表示滿意:“事成之後,我會帶你去見將軍,有什麼要求你自己和他去說,但我勸你最好實際點,不要想那些不著邊際的事兒。”
邱桓大喜,連忙拱手對許文靜說道:“多謝軍師大人栽培,屬下願為軍師大人肝腦塗地,在所不惜。”
許文靜緊了緊身上裘衣,對身後的邱桓說道:“起來吧,別跪著了,不過在將軍趕到鄆縣前我也不希望再聽到冀州軍中有對精衛營不利的聲音,你明白我的意思了麼?”
邱桓剛起身後卻聽到許文靜說出這種毛骨悚然的話來,不由冷汗直冒為難地說道:“軍師大人,我就一個小小的百長,冀州軍目前四萬多人,恐怕……”
許文靜笑道:“誰讓你去對付這四萬人了?如若真動手,恐怕將軍非把我這顆腦袋摘了去……”
邱桓心下一顫,隨即說道:“請恕屬下愚鈍,還請軍師大人明示……”
許文靜目中陰狠閃過:“挑出鬧的最狠最兇的殺,至於怎麼去做,我想不需要再教你了吧?”
邱桓忍不住嚥了下口水,說道:“請軍師放心,這兩件事我自會辦的妥妥當當……”
許文靜轉過身來到窗外,良久說道:“算算日子,將軍和他的大軍這兩日也已經快到鄆縣了,介時也是時候對琅城發動總攻了,決定整個遠東命運的第一戰,馬上就要打響了。”
……
虎拓平原之上,一群衣衫襤褸的冀州流民正在屍堆裡不斷翻找著一切可用的東西,對眼前這些胡人屍體他們早已麻木。
他們都是附近的莊園民戶,冀州連年混亂,死個人比死條狗都容易,縱使七八歲的孩童都對這一切習以為常。趁著大戰方歇,他們齊聚在此翻能驅寒裹腹的物什……
“爹,你看我找到了什麼?”
人群中發出一陣稚嫩的童聲,周圍眾人聞聲望去,但見孩童手裡舉著個羊皮水袋不住和不遠處的父親揮舞。
孩子的父親見此立馬上前奪過水袋,望他後腦勺狠狠拍了一下,怒道:“跟你說多少次了,找到東西不要得意忘形……”
說著他向四周看了一眼,繼續輕聲對孩子說道:“萬一有人起歹念,你十條小命都沒了,知道不?趕緊把能用的東西都找出來裝走……”
孩童似懂非懂的點點頭,繼續俯下身子開始在屍堆中翻騰起來,現在他們最需要的就是食物和禦寒的冬衣……
就在此時,一陣軍樂鼓號伴隨搖鈴聲從遠處悠悠傳入這些正在屍體中尋找物資的百姓耳中。一時間人群齊齊停止了動作,緩緩起身向軍樂所傳方向望去。
《北伐軍進行曲》由遠而近,震爍的行軍樂曲令這些終日在胡亂中掙扎求生的百姓一時竟忘記了危險,就這麼直愣愣地盯著平原上一杆杆聳入雲霄的長矛印入眼簾,而最令他們觸目驚心的就是那杆腥紅的大旗與寒風中呼嘯招展,精衛營,這支鐵血鑄就的軍隊,與今日正式來到了冀州!
“將軍,前方就是虎拓平原,據探馬所報,離鄆縣不過三十里……”
主帥陣中,身側的楊開山恭敬的和策與馬上的劉策說道。
劉策望著前方戰爭過後的慘烈景象以及麻木的百姓,不由回想起自己在河源時種種遭遇,頓時冷若寒霜。
“又開始了,不過……”劉策閉上眼睛,隨後緩緩睜開,眸中精光迸射,掃了身後一萬五千精衛營將士一眼,“這一次,不同以往了!”
話畢,縱馬向前來到百姓跟前大聲說道:“冀州的百姓們!今日起,冀州就有我大周翊校尉劉策來守護!我發誓你們能在這片土地上永遠安安穩穩的生活,不會再被胡虜欺凌奴役!但是,我也需要你們的支援,告訴我你們願意相信我麼?”
百姓依舊呆立原地沒說半個字,但那年輕將領所展現出來的氣質還是令他們不由動容。
望著那將領身後盡數清一色鐵衣寒甲、肅立如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