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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憤恨,慢慢被許文靜這情場老手給挑撥起了慾望,逐漸開始主動起來,最後甚至反客為主,倒壓在了許文靜身上,開始榨取他的精氣神,令許文靜都有些吃不消,男女之間歡愉高昂的喘息足足在房間裡迴盪到了凌晨時分,才慢慢平息下來……
待許文靜赤身醒來之時已經臨近午時,他感覺全身散架一般,而阿詩曼早已經離去。看著自己被褥裡折騰了一宿的狼藉,不由滿足的笑了起來。
“三個月啦,我許文靜都不敢相信自己有這毅力足足憋了三個月,哈哈哈……”
想到這兒有又想起昨夜那女人主動瘋狂起來的情景時,一臉回味:“這阿詩曼當真不同凡常,嘖嘖嘖,再這麼下去我都快承受不了要被榨乾了,不行,下次定要好好教訓教訓這個磨人的女妖精……”
洗漱過後,許文靜穿戴整齊,恢復到了一臉富家氣態的模樣,向府衙外走去。
“神清氣爽啊,接下來該對付呼蘭人了,在將軍回來之前形成對琅城包抄之勢……”
望著屋外陽光明媚,許文靜心情大好,知道今天這種天氣可是萬分難得……
距離鄆縣一百六十里外的琅城,此時呼蘭人在冀州南部的總指揮尉遲襄正在城主府之內,一臉的苦悶之色。
“怎麼回事?各族部落怎麼好端端互相廝殺起來?其中到底出了什麼狀況?”
今年四十五的尉遲襄長的是異常魁梧,黝黑的肌膚配合那野獸般的面色,讓人望而生畏。
就在尉遲襄對冀南各地胡變心生疑慮之際,從門外進來兩名呼蘭人對尉遲襄說道:“大哥,我派出去打探的人回來了,四十里外六七個部落全被人屠了個一乾二淨,連孩子女人都沒放過,都是一具具無頭屍體,真是慘啊……”
說話的是尉遲襄的二弟尉遲渤,站在身邊一位則是三弟尉遲列,兄弟三人奉拓拔宏業之命守衛琅城同時對冀州和遠州形成威懾之勢,是來日蒙洛帝國問鼎中原重要的踏腳石。
尉遲襄聽尉遲渤這麼說,心下更是一沉,對他說道:“查出是什麼人做的麼?”
尉遲渤說道:“大哥,從現場來看,應該是巴洛族和乞族乾的。”
邊上的尉遲列順手從懷裡掏出一串狼牙和一塊帶血的獸骨丟在尉遲襄跟前,說道:“錯不了,就是這兩部蠻子乾的。”
尉遲襄臉色陰冷:“這群野人真的是無法無天,根本不把我尉遲襄放眼裡!我非要好好教訓教訓他們!”
尉遲渤搖搖頭:“遲了,大哥,我和三弟已經派人前去質問過那兩族,可是他們駐地早就沒有半個人影,連那些冀州奴隸都跑的乾乾淨淨……”
“跑了?”尉遲襄聞言震驚道,“可有探知往哪個方向跑了?”
尉遲列說道:“好像朝鄆縣方向去了,不單他們二族,其餘不少部族好像都朝那邊去了,真是奇怪……”
尉遲渤也說道:“沒錯,前幾日我親自去一些被屠部落看過,數千人的部族說沒就沒了,而與之廝殺的部落似乎割了他們腦袋後也是向南邊鄆縣而去,還是舉族遷徙……”
尉遲襄陷入了沉默,他感覺這幾個月來發生的事太過詭異,其中似乎有個巨大的陰謀正在慢慢醞釀,但又說不出這陰謀到底是什麼。
“鄆縣?”尉遲襄唸叨著這個名字,忽然問道:“赤斤人呢?讓他們前去打探下鄆縣到底發生何事!”
尉遲渤面露難色:“大哥,說來也怪,往日這時候赤斤和庫默應該來此和你彙報他們所處各地部族近況,可不知為何,已經逾期六七天了,兩人始終不曾露面,這其中是否會有什麼不測?”
尉遲襄說道:“不測?他們所部最大威脅就是牧族,我可給了他們兩族不少兵甲,牧族散落各處,斷不是他們對手!應該是什麼事耽誤了,也許他們那邊也如同這裡一般……”
尉遲列說道:“但現在赤斤和庫默始終未曾現身,這不能不讓人生疑啊,不如小弟我派人前去二族看看究竟發生什麼事,如有意外也好有個準備……”
尉遲襄點點頭:“也罷,三弟你就親自去一趟勃族和庫族駐地看看,見到赤斤和庫默替我問下為何不來琅城見我。”
尉遲列拱手道:“那事不宜遲,我這就去準備,明日一早就先去勃族打探訊息。”
說完,尉遲列就走出了城主府,尉遲襄望著他離去背影,心中產生一股不安的感覺,令他萬分煩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