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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了,一時半刻應該懷疑不到我頭上吧?”
秦墨說道:“將軍,這事稍一打聽就知道前因後果,你想想呼蘭人慘敗潰逃,那他們所劫掠的物資人力到哪裡去了?將軍一顆頭顱未領卻繳獲如此海量資產,若換你是皇室一員會覺的其中沒有貓膩麼?朝中各人也並不傻,只是大多揣著明白裝糊塗而已。”
劉策暗道還真被許文靜料中了,不過也罷,現在自己羽翼漸豐,只要冀州南部再平定,獲得海量資源人力的話,你皇室又能奈我何?沒準還得乖乖派人求我。
想到這裡,劉策對秦墨說道:“先生所言極是,既如此,我明後日便動身前往遠州城。”
秦墨點點頭,又說道:“如此甚好,只是將軍,最近漢陵多了不少生面孔,尤其是定州來的世家子弟,這幾日天天在城裡轉悠,似乎在找什麼人,屬下已經命保安司暗中監視。”
劉策無所謂地說道:“只要沒做什麼出格的事,就隨他們去吧,在我治下諒他們也不敢胡作非為……”
秦墨又說道:“對了將軍,這些時日和遠東各處貿易,主以農作物礦產為主,只是從目前交易來看,大多都是逆差,這兩個月來已經有三十幾萬兩白銀搭進去了。”
劉策說道:“無妨,如今治下人口驟增,必要開支還是需要的,多備糧草棉衣,待來年農事恢復,情況就會不同了。”
秦墨思量片刻,說道:“將軍,那些鐵料外銷是不是可以提上日程了?”
劉策說道:“還不是時候,冀州大戰即將打響,我現在急缺大量兵甲裝備冀州各處兵馬,更何況明年開墾土地也需要大量農具,我們現在擁有的鐵料看似多,實際上仔細想想根本還遠遠不足……”
秦墨心道三座高爐月產一千六百噸還會缺鐵?整個遠東官匠坊一年鐵產量都沒這麼多吧,不過考慮到冀州之略,也不再多說什麼。
忽然劉策對秦墨問道:“對了,秦先生,我之前囑託你關於學堂的事辦的如何了?”
秦墨為難地說道:“回將軍,城內已建了兩座學堂,只是……教書先生實在不夠啊……”
關於學堂設立,從劉策初至漢陵之際就已經有想法了,只是當初四周環境惡劣,主要應對來自胡奴戰爭威脅,這才耽擱下來。
如今,從呼蘭人地方奪取大量物資書籍,加之印刷術之便,這學堂建設也再次被提上日程,劉策明白教育的重要性不可替代,一個國家想要穩定繁榮,首要就是教育!
劉策設想是滿六到十歲的孩童,無論男女貴賤都必須入學堂就讀,孩童就讀一切費用由校尉府撥付,滿五年後品學優異者再入上一級學堂繼續深造……
然而現實還是給了劉策一記響亮的耳光,他治下除了精衛營之外,其他百姓大多數基本不識字,要辦學堂談何容易?僅靠周逢幾個私塾先生是遠遠不夠的。
聽完秦墨描述,劉策不由苦惱:“真沒辦法麼?何不張貼告示,高薪聘請品德兼優的教書先生前來給孩童授課?”
秦墨搖搖頭:“試過了,一個月來未見一名先生前來應聘,而且給出的待遇月俸已經非常高了……”
劉策奇道:“這是為何?”
秦墨苦笑道:“這……還得怪將軍您了……”
“我?”劉策頓時一臉黑線。
秦墨說道:“將軍殺俘行徑已經四下傳開,更有鶴陽樓怒斥魯師之舉,這名聲……”
頓了頓,秦墨又道:“這名聲在文人界內算是徹底臭了。”
劉策聞言臉一黑,暗道有這麼嚴重後果,不過他並沒有後悔:“算了,臭了就臭了,那群酸儒根本不可理喻,就算他們想來我漢陵教孩童我也絕不答應,我要聘用的教師必須能帶給孩子新的思想,而不是隻會死記硬背,不然教出來的孩子又和窮酸腐儒什麼區別。”
秦墨點點頭,對劉策的話語深有感觸,忽然想到些什麼,然後又開口說道:“對了,將軍,你不在意女子為師吧?”
劉策道:“那是自然,我治下不管男女,只要有才皆能用之,說說吧,何人應聘……”
秦墨說道:“半月之前有一對從冀州來的姐妹前來應聘學堂教師一職,在下見她倆確有學識,且寫的一手好字,便暫且留他們在學堂之中臨時教習孩童讀書識字,待明年開春正式開學之際再做打算。”
“冀州?”劉策有些奇怪,看了眼秦墨道:“她們名諱?”
秦墨道:“那姐姐叫魏瑩,年幼的名喚魏璧……”
“是她倆?”劉策一聽頓時明白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