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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她這麼說,嬌軀一顫,回身對魏璧說道:“妹妹,你記住,從我們失身那一刻開始就已經不是魏家的人了,要想活命就必須把這個身份徹底忘掉,把它爛在肚子裡明白麼?”
魏璧聞言頓時心下一沉,才發現自己現在已經是有家歸不得了,思及此處,眼中含淚:“可是,我想孃親……”
魏瑩強忍悲傷說道:“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從現在開始魏家一切都已經和我們無關了,你明白麼?”
魏璧艱難地點點頭:“我聽姐姐的……”
魏瑩望著自己妹妹,將她手上的書接過放在邊上,拉起冰冷的手說道:“妹妹,不要怪姐姐心狠,如果被父親知道我們還活著,一定會派人來逼死我們的,漢陵是我們唯一可以落腳的地方,以後無論發生什麼事,我們都要咬牙挺下來,明白麼?”
魏璧再次點點頭,忍不住抽噎了起來,魏瑩見此轉過身悄悄擦掉眼角淚水。
劉策剛步出學堂之際,就見學堂院門口不遠處有兩個鬼鬼祟祟的人在向學堂內張望,不由心下警惕起來。
“你們在幹什麼?”
就在那兩人慾走進學堂大門之際,和其擦肩的劉策出聲問道。
其中一人看了眼劉策,說道:“關你什麼事?邊兒去……”
“你說什麼?”劉策聞言不由一怔,與是戲謔地問道:“再說一遍。”
那人不耐煩地說道:“我說了這不關你的事,你……”
劉策打斷他喝道:“放肆!你們兩個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學堂之地,豈容你們隨意窺視!”
那倆人聞言一驚,這才仔細打量起劉策來,良久其中一人拉了拉另一人衣角,瞪了劉策一眼倉促離去。
“生面孔?找人?”劉策見他們離去的身影不斷回憶著秦墨的話,“讓情報司好好查查這兩人的底。”
想畢,回頭望了學堂大門內一眼,便解下邊上馬韁,牽著自己坐騎向家走去。
“也不知道丫頭怎麼樣了,快倆月沒見了怪想她的……”一想到宋嫣然,劉策眼神中難得浮現一絲溫柔。
在經過一家新開的澡堂時,劉策猶豫了下,還是決定先進去洗個澡緩解下近倆月來的疲憊之態。
只見澡堂院門兩側分別寫著:上方新浴覺身輕,恰喜溫和水一泓。膏澤不因人世熱,此泉尤是在山青。
這一洗就是半個時辰,劉策要了個單間在浴桶內將一身汙穢全部洗盡,待擦乾身體換上新衣之後,頓覺整個人都神清氣爽。
“這樣就可以了……”
對著銅鏡照了照,將頭上髮絲梳理一番後,劉策滿意的點點頭,開啟門向澡堂櫃檯走去。
開這澡堂店的是一對中年夫婦,男的姓張,呼蘭人南下將他們所居住的小鎮付之一炬,他們全家躲在地窖內逃過一劫。
待呼蘭人離開後,望著眼前地獄般的慘景,頓時對生活失去了希望,只能攜帶自己妻子和兩個兒子一個女兒準備去其他地方謀生計。
就在他們落魄潦倒之際,忽聞呼蘭人被精衛營殺的大敗,被劫掠的百姓大多已經在劉策治下的漢陵安置,便起了心思到漢陵來看看有沒有謀生的機會。
一路風餐露宿抵達漢陵之後,見劉策治下管理有序,街道整潔,到處都是熱火朝天的景象,頓時有了在此落腳的念頭。
與是經過幾日的觀察,拿出身上全部積蓄盤下一個商鋪,經過簡單裝修,開了這家澡堂店,不想生意異常火爆,每日從下午開始都要忙到深夜,這讓張姓夫婦二人重新燃起了對生活的希望。
劉策來到櫃檯,對著正在撥算盤的張姓男子說道:“老闆,結賬。”
張老闆抬眼一看,頓時一臉堆笑:“客官,澡堂的水還熱乎麼?”
劉策點頭笑道:“不錯。”說著回頭看了眼還在等候洗澡的客人,又開口說道:“你這兒生意不錯啊……”
張老闆笑道:“還不是託太守大人的福,新開張的商戶一年免稅,煤炭坊的煤質量上佳價格便宜,小的這才能本本分分做些小生意……”
劉策聽聞心下有些自豪,自己來到漢陵可是不同湄河鎮,完完全全把這裡當成自己家在打理,試問誰不願意自家日子過的不好呢?
就在這時,女浴室處門口帳簾被人拉開,一些女子有說有笑,鶯鶯燕燕地步出,其中有幾個還是牧族靈族的女子。
只聞張老闆又道:“最近冀州那邊也來了不少避難的百姓,說來也奇怪,怎麼還有這麼多胡人?”
劉策笑著搖